果然,水天云话音刚落,台下众人只面面相觑,显然还是不信。
水天云见状,知众人难以相信,只道:“实不相瞒,天云先前所分析局势,皆是花掌柜的昨日所言”。说罢便把昨日花掌柜与几人所说的话,说了出来。
叙述完毕,水天云道:“水某听完花掌柜分析,直如当头棒喝,暗想自己徒然七尺须眉,实在汗颜”。说完顿了顿又道:“是以昨夜水某彻夜辗转,苦思良久,只想若那枯芜之地当真来犯,水某实无此能带众抗之,思之再三,只觉我城中当花掌柜的定能担此大任”。
他话音璞落,台下又是一阵大哗。一人道:“盟主可是有把柄遗落在这女人手里吗我一众英雄,怎能听命一个女子。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不错”“这女子定是那鲨岛所派来人,在我善恶城蛰伏多年,开客栈做生意是假,在此监视打探是真”。只听已然道:“各位,这奸细今番携了盟主爱女以作要挟,在此妖言惑众,我等先把她拿下,逼问出鲨岛方位,再去把水大小姐救出来”此言一出,顿时轰然应诺。水天云心系水夕瑶安危,只想先把这花掌柜的介绍给众人认识,再言其他,哪知却有些操之过急,因此让众人顿感突兀,一时难以接受。
水天云但见台下众人已然大乱,众人摩拳擦掌,神色激动,一个个蠢蠢欲动,一时间脸色大变。
那季尘心与林正风二人见了也是骇然色变,只想要是此地百十个镖头当真一起发难,几人纵然武艺高强,也只有溜之大吉的分。眼下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火药味十足,二人见随时可能失控,皆齐齐往花掌柜处靠去。水天云脸色焦急,自在一旁大喊大叫,奈何台下一片哗然,且个个激动非常,自在哪里议论争吵,况且他一个人的声音,混在几十人的声音里,犹如未有。
众人正嘈杂间,突然只听一声大吼道:“安静”。这一声吼,直如晴空响雷,平地炸起。台下众人只觉耳膜鼓动,一时都静了下来。众人看时,只见之前站在花掌柜后面的那个矮个小子,不知何时站上前来,此时双手叉腰,怒目圆睁看着台下众人。
这一吼之威,当是麻顺所为,这麻顺小时与花掌柜几人在陷空岛练武,常独自对着大海嘶吼,吼得多了,给他摸出门道,自练出一门神似狮子吼的武功来,他自戏称为小狮子吼。但是单论威力,跟那狮子吼却是差了太多,可用在此时,倒是恰到好处。
此时只见麻顺一脸怒相,瞪着台下。他见众人给他吼声镇住,心中一时有些得意,当即装腔作势的道:“吵什么吵什么乱糟糟的,没待人家打上门来,自己先乱了阵脚,别说枯芜之地了,便是那鲨岛的海盗我看你们也不是敌手”。说罢一脸鄙夷。
众人此时已回过神来,间了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个子,当即便要反驳。只见一人立即道:“你又是何人,有能耐在此大呼小叫”。那麻顺正待要出言,水天云见势却急忙插言道:“大家稍安勿躁,先听天云一言”。那人见水天云开口,自不便再有作为,当下退在一旁。
只听水天云道:“花掌柜却系天煞中人,此点水某当可证明”。他一脸着急,众人想起他平日为人,又想他好歹是自家盟主,再说水天云几年来武艺大进,在这善恶城只怕没有敌手,因此众人一时都只默默在听。那边季尘心跟林正风也急忙站出来道:“我二人亦可证明”。
此时台下又有人道:“便算花掌柜的是天煞中人,我等又为何听命与他”“不错,况且我堂堂男子汉,让我听一个娘们的,我心中不服”。又一人道。
麻顺只看着那人道:“你家盟主都服了,你凭什么不服”那人听了,只把头低了,却不再言语。
那唐青木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见此,心中顿时活络起来。只见他眼珠乱转,心中暗暗想道:“看几人态势,水天云已然甘心屈居在那花掌柜之下,那季尘心跟林正风二人来自央州,按理算是外人。我观几人,只先前那个麻顺一吼有些威势,至于花掌柜的,看似深不可测,但年纪轻轻,又身为女子,当不可虑,这善恶城中,要论武艺,只那水天云能胜我少许”想到此,他已然计上心来。他见众人现下一片静默,当即起身道:“众位,众位,请听我一言。”众人听见是副盟主唐青木说话,一时都往他看来。
唐青木却不去看台下,只对着水天云慢条斯理的道:“我闻先前盟主的意思是已然自愿退居在这花掌柜之下咯”。
水天云见是唐青木,虽不知他有何高见,但听了他问话,只如实道:“不错”。那唐青木,面色不变,心中却暗喜。随即只听他道:“那盟主的意思是要推举这花掌柜的担当你盟主这一席位吗”。
水天云听了这话,一时眉头皱起,但随即展开,只听他又道:“不错”。语气斩金截铁,肯定不已。
唐青木闻言心中大喜,但却不露声色,只见他转身对着台下道:“众位,盟主本意,我等原本自当遵从,但盟主此一席位何等重要,怎么能如此草率便给了别人大家说是不是”。
台下一片齐声应“是”但见唐青木继续道:“我善恶城自来盟主一职,非贤能者不可居之,一来德行要厚,二来谋略要高,最为重要的是能艺压群雄”。
“不错”,只见台下一个年龄稍长之人出口说道:“水盟主宅心仁厚,加之武艺高强,做我等盟主多年,我等自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