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将成宜、程银,拜见明公,还望明公不弃,愿誓死追随明公,不敢再有二心!”
赵云话音刚落,成宜、程银二人,连忙跪拜于地,恭声道。
李牧点了点头,心道:成宜、程银二人,在历史上,一说是韩遂的八部将,一说是马超的八部将。虽不是什么大将之才,但也是可用之人。
“你二人只要是诚心相投,我自然不会亏待的,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李牧沉声说道。
成宜、程银二人,顿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几个呼吸间,便汗流浃背,二人连声拜谢李牧。
“成宜、程银,你二人可知道,王国、韩遂二人的主力,眼下在何处?”
李牧沉吟道。
成宜恭声回道:“主公,他二人的主力,主要集中在右扶风的陈仓、雍县、杜阳一带,眼下汉阳郡的叛军,还剩下不过一万七千人。”
“既如此,大军且在平襄城休整三天!”
“三天后,赵云、黄忠、姜维、吴兰、狐笃五人,率军一万五千人,东进成纪、略阳、望垣、陇县!”
“我亲帅一万五千大军,南下渡过渭河,收复西县、上邽等地。”
“成宜镇守平襄城,程银镇守显亲城。不容有失!”
李牧点了点头,朗声说道。
赵云、黄忠一行人朗声回道:“谨遵主公将令!定不负主公重托!”
“至于汉阳郡长史,盖勋所在的阿阳,暂且不用管。至于凉州刺史所在的冀县,我顺道拜访拜访!”
李牧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众人点头称善!
李牧见所有的事安排妥当,便大摆宴席,犒赏三军将士!
……
三天后,东征大军兵分两路,出了平襄城。
赵云、黄忠、姜维、狐笃、吴兰五人,率领步骑一万五千人,东进成纪、略阳一线。
李牧、徐庶、典韦、傅佥、张嶷率领步骑一万五千,南下渭河。
李牧的南下大军,两个多时辰后来到渭河渡口,落门渡。
李牧看着浑浊、湍急的渭河,心中默默地念道:
平地连沧海,孤城带渭河。
行人俱汉语,舟子半吴歌。
野草惊秋短,鲂鱼出水多。
只怜乡国远,处处有胡笳
……
两个时辰后,汉军渡过渭河。李牧留下一千汉军,驻守落门渡南北两岸。
汉军在渭河南岸,歇息了一个时辰,便拔营东进,沿着渭河向凉州州治冀县进发。
汉军在距离冀城二十里时,探马来报,冀城四门紧闭,四周未见叛军。
李牧传令汉军继续前进,三刻钟后,便来到冀城西门。
只见,冀城城墙上,守兵虽然不多,却也是守卫得当。
李牧见状,心下一怔,心道:凉州刺史宋枭,不知军略,看来这冀城中还有能人存在。
李牧传令傅佥,前去叫门。
“城上的人听着,平西中郎将、金城郡太守李大人,率军前来平叛!劳烦城上的兄弟,向宋府君通报一声!”
傅佥纵马持枪来到城下,朗声喝道。
“我乃凉州从事赵昂,宋府君早在两日前便回雒阳城了。”
“既然是平西中郎将的平叛大军,烦请李大人在城外歇息片刻,下官随后便亲自迎接李大人进城。”
傅佥话音刚落,一个汉子从垛口处探出身来,高声说道。
傅佥见赵昂转身离开,只得回报李牧。
……
此时,冀城城楼内,杨阜、姜叙、尹奉三人正等着赵昂。
“义山、伯奕、次曾。眼下,宋刺史已经被朝廷罢免回京,李牧的大军就在城外,我等该作何打算?”
却说,赵昂还未走进城楼,便朗声说道。
姜叙、尹奉二人转头看向杨阜,杨阜摇了摇头,苦涩一笑。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李牧麾下兵精将勇,带甲之士不下五万!冀城之内能战之兵,不过三千。”
“况且,我等只是凉州从事,无权无兵。而李牧则是朝廷,名正言顺的平西中郎将、金城郡太守。”
“我等若是阻其进城,无异于螳臂当车。唉……打开城门,迎接李牧进城吧!”
杨阜叹了一口气,沉吟道。
“义山,你觉得李牧此人怎样?”赵昂顿了顿,问道。
“此人文韬武略,胸怀大志,又能礼下于人,乃人中龙凤,乱世之雄主也!”
“不过,此人手段狠厉,尤其是对异族和世家豪强地主。我杨阜终生不会追随于他!”
杨阜一脸决绝,沉声说道。
赵昂、姜叙、尹奉齐声说道:“我等愿与义山兄共进退,终生不会追随李牧。”
杨阜、赵昂四人商议已定,便亲自出城迎接李牧进城。
李牧也知道了,杨阜四人的名字。
杨阜,字义山。赵昂,字伟璋。姜叙,字伯奕。尹奉,字次曾。
在去冀城府衙的路上,李牧想着:杨阜、赵昂、尹奉、姜叙四人的家族势力,不容小觑!四人也算是凉州有名的义士。
尤其是杨阜,更是凉州大才。
历史上,马超就是败于这四人之手,而且还丢了妻子孩子的性命,当真是狼狈不堪。
若是能招降杨阜四人,自己麾下又多了可用之才。
不知不觉间,李牧一行人来到冀城府衙。众人坐定。
“既然宋刺史回了雒阳,那冀城就由我李牧代为掌管!”
“眼下,叛军仍然盘桓于汉阳郡,汉阳郡亦是百废待举之时。”
“不知四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