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黄忠使出了烈焰刀法中,最致命的一招“凤舞九天”,正欲一刀劈死吕布之时。
黄忠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朝着自己右侧面颊袭来。黄忠当即明白过来,这是敌人的暗箭!
黄忠也知道,若是自己强行斩杀吕布,那敌军的暗箭,也会将自己射杀。黄忠并不想同吕布同归于尽,并不是他惜命、贪生怕死;而是,他已经有了斩杀吕布的把握!
是故,黄忠伏了伏身子,躲开了那支暗箭。此时,陈仓城东门下的董卓军阵中,隐藏于阵门旗影下的曹性,呆滞于马上,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黄忠!
就在与吕布错身而过时,黄忠又使出了,几乎从未用过的隐藏杀招“火凤燎原”。
再说,有了曹性暗箭的襄助,吕布九死一生的,躲开了黄忠的雷霆一击。吕布正欲舒上一口气,返身击杀黄忠时,自己的后脖颈处,一道杀气刮来!
吕布心下了然,黄忠的这一刀,虽然在力道、气势上,不及方才的那一招;但是,这一刀的诡异程度,却是难以捉摸。这一招,同样不可掉以轻心!
尚不足半息之间,吕布早已思虑清楚。随即,吕布凭着心中感觉,奋起手中的方天画戟,使出一招“一戟千雄倒”,一戟狠狠的扫向身后的烈焰刀!
只听得,一道如惊雷落地般的巨响!
再看时,黄忠的身子晃了晃,身下的坐骑被迫着,向前走了一步有余。网吕布的身子晃了几晃,胯下的赤兔神驹,悲鸣一声,被迫着向前走了四步有余!
黄忠只觉得,体内气息有些紊乱!
吕布顿觉得,胸中血海翻腾滚滚!
黄忠心下很是清楚,吕布正在调节气息,比他还要疲累。黄忠吁了一口气,随即拨马挥刀,正欲乘势出击,阵斩吕布。
“汉升……当心……”
“无耻之徒!”
李牧、赵云、马超几人的呼喝声,传来的同时,一连三支箭矢,极其凶猛的朝着自己的面门、咽喉、胸膛处飞来。黄忠震怒,大喝一声,舞动手中烈焰刀,那三支箭矢应声落地!
董卓军军阵中的曹性,再一次呆滞着不能言语,又一次不可置信的看着黄忠。纵使曹性如何绞尽脑汁,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黄忠竟然轻易地躲开了,自己的绝技——连珠箭!
乘着这点间隙时间,吕布奋马便走,狂奔向自家军阵!
“哈哈哈……”
“吕布小儿!可敢自称‘天下无敌’乎?”
“暗箭偷袭的鼠辈!你的死期……不远矣!”
黄忠看着远去的吕布,朗声大笑数声,随即抬起烈焰刀,指着董卓军军阵,沉声喝道。
“杀!杀!杀!”
伴随着黄忠的大喝声,凉州军阵中,号角雷鸣、鼓声动天。凉州军将士,搬山倒海般嘶声吼道。
反观陈仓城上、城下的董卓军,却是鸦雀无声、一片死寂!细看之下,便会发现,不少董卓军兵士,双股颤栗、面无人色!
陈仓城上的董旻、张绣二人,一脸震惊;陈仓城下的高顺、侯成、曹性三人,一脸灰败!
……
黄忠又喝骂了数声,见董卓军撤兵回城,遂拨马转身,回到自家军阵。
“汉升……可有受伤?”
黄忠距离自家军阵还有二三十步时,李牧早已跳下赤龙,快步迎了上来。
“多谢主公挂念!”
黄忠心下一怔,连忙跳下坐骑,疾步来到李牧跟前,施礼沉声回道:“黄忠无碍,只可惜……又是未能斩杀吕贼!”
“汉升切莫惋惜!”
李牧双手紧握着黄忠的双臂,正色道:“今日之后,吕布已然丧胆。无论生死,此贼精气神俱丧,已是丧家之犬,不复往日之骁勇!今日之后,汉升可扬名天下!”
“黄忠多谢主公厚爱!”
黄忠顿了顿,点了点头,朗声说道:“主公胸怀沟壑,慧眼如炬,洞悉万物,一片良苦用心,黄忠定当铭记于心!”
“好!”李牧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说道:“汉升且随我回营!”
“主公请!”
凉州军中军大帐!
“诸位随我,同敬汉升一杯!”
李牧扫视了一圈大帐之内,随即拿起酒杯,朝着黄忠举了举,朗声笑道:“今次一战,吕布肝胆俱裂、董卓军士气尽丧!陈仓城……旦夕可破!”
赵云、徐庶、马超、典韦、姜维几人,亦是端着酒杯,一脸敬重的朝着黄忠举了举,随后便是一饮而尽!
“陈仓城乃是一座死城,不足为虑!”
徐庶放下手中的酒杯,随即沉吟道:“困兽之斗……主公不可不防!”
“以军师所见,董卓军欲要突围?”赵云迟疑道:“军师不妨明示。”
“子龙所料不差!”
徐庶点了点头,一脸笃定的说道:“兵者,诡道也!正如主公所言,今日一战,董卓军已然兵无战心,困守陈仓乃下策!若是所料不差,今夜,敌军应该会突围!”
“元直所言不虚!”
李牧微微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以元直所见,敌军会从何处突围?”
“董卓军想要活命,只能从陈仓城东南两面突围!”徐庶成竹在胸道:“今夜,敌军应该会佯攻我军东门营寨,实则却从南门逃离!”
“若非元直提醒,我差点要误了大事!”
李牧思虑少倾,随即站起身来,沉声道:“众将听令!”
“末将在!”
赵云、黄忠、马超、典韦、姜维、傅佥、赵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