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董贼晕死了!”
约莫有一刻钟,大厅外已听不到董卓的哀嚎声,李牧的亲卫兵禀报道。
“拿水泼醒!”
李牧面无表情的说道。
几桶冷水泼出去,董卓悠悠转醒,却已没有了嚎叫的力气,只疼的直哼哼!
此时,跪伏于地的董璜、董玩、池阳君三人,汗如雨下,浑身颤抖如筛糠!李儒面无人色,豆大的汗珠,将地面湿了一大块!
“将董卓拖进来!”
李牧话音刚落,那两名兵士像拖死猪一般,将董卓拖曳到大厅!
“董仲颖……你可有何要说的?”
李牧轻笑一声,低笑着说道。
“请李君侯……饶了罪将一命……”
董卓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倾尽全力断断续续的说道:“往日……罪将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李君侯的军威……罪将董卓知错矣……还望李君侯给罪将……改过自新的机会……”
“嗯,不错!”
李牧笑着说了一句,又看着李儒,低笑着说道:“李文优,你工于心计,多番设计谋害于我!不知……你可有想到今日的这般田地?”
“小人智谋浅陋,安能算计得了李君侯!小人本无心与李君侯为敌……全因董卓贼子逼迫于小人……”
李儒偷眼瞥了一下董卓,随即磕头不止,涕泪横流的哀求道:“罪人李儒知错矣……还望李君侯大发慈悲,留却小人一条贱命……往后,小人愿誓死效忠于李君侯,以助李君侯成就不世霸业!”
“哦……助本侯成就霸业?”
李牧一脸笑意的沉吟道:“李文优!你可是有……姜太公之才?”
“姜太公乃旷古奇才,小人怎敢与姜太公相比……”
李儒又是偷眼瞥了一下李牧,见李牧脸上的杀意淡去,心下一喜,急忙谄媚道:“小人的才能可比陈平……李君侯若能法外开恩,往后,小人便可以出谋划策于李君侯左右!”
“哈哈哈……”
李牧先是朗声大笑几声,随即低笑着说道:“就你这蠢货,还敢和陈平相比?就你这废物,妄想出谋划策于本侯左右?你李文优的计谋,就连凉州三岁小儿……也能看得一清二楚!本侯留你这废物……有何用?”
“李君侯,饶命啊……”
李儒心下大惊,急忙磕头如捣蒜的连声哀求道。
“李儒,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罪该千刀万剐!不残杀你这畜生,难消天下万民之恨!”
“来人!将逆贼董卓、李儒、董璜、董玩的双手、双脚敲碎,将他们的舌头拔出来,将他们的双眼剜出来!”
“即刻将池阳君缢死!即刻将池阳坞堡的董氏一族及其董卓余孽,尽皆枭首示众!”
“明日午时,于长安城北门外,凌迟处死董卓、李儒、董璜、董玩四人!”
李牧面色一沉,慢慢的站起身来,沉声喝道。
李牧话音刚落,早有六名兵士虎步上前,将董卓、李儒五人拖了一下。
……
长安城未央宫!
却说,吕布从渭桥南岸败退回长安城后,随即传令兵士守好城门,他自己则是前来面见王允。
待吕布来到未央宫时,王允同长安城百官正商议着,要不要迎接李牧的大军进城。
“陛下!此刻,想必董卓已被宁城侯擒获。眼下,董卓虽是败亡,长安城却依旧是人心不稳、治安混乱不堪!”
“再者,董卓的附逆牛辅、董越、徐荣、李傕、郭汜、张济等人,拥兵自重于左冯翊、弘农郡、京兆尹,其害不小!”
“微臣以为,陛下可传诏宁城侯进京,稳定京畿之地,再令宁城侯出兵……剿灭董卓附逆!还望陛下三思!”
黄琬起身,朝着刘协施了一礼,朗声说道。
“陛下!黄公所言甚是!还望陛下圣裁!”
杨彪亦是站起身来,施礼进言道。
司徒王允处理好长安城乱军后,便启用黄琬、杨彪二人,是故,此二人也在未央宫。
“杨公、黄公所言,众爱卿以为如何?”
刘协胸中未有定策,随即迟疑道。
早在黄琬、杨彪进言的时候,吕布便将李牧迫退自己的事,添油加醋的说给了王允。吕布力谏王允,不能让李牧进京,否则,击败董卓的功劳,就要被李牧一人占据了。
“陛下!”
这会,司徒王允听得刘协问询的话,当即站起身来,施了一礼,沉声说道:“以微臣所观,李牧身负大志,非是大汉的伊尹、霍光。若是诏李牧进京,恐将是引狼入室!还望陛下圣裁!”
“陛下,王司徒所言最为妥善!”
太尉马日磾,与王允过往甚密,当即附议道:“李牧实乃大汉的第二个董卓,陛下万莫让此人……进得长安城!”
“我等附议王司徒所言,还望陛下圣裁!”
士孙瑞、吕布亦是附议道。
“王司徒所言,正合寡人之意!”
如今,王允击败了董卓,让刘协也出了一口恶气,刘协对王允自然是言听计从,当即一锤定音道:“寡人这就传诏李牧,令其退回凉州!”
“以诸位爱卿所见,寡人该如何处置……董卓的余孽?”
刘协扫视了一圈,又是问询道。
“陛下!”
王允早已思虑已定,随即成竹在胸道:“牛辅、董越、李傕等人,为虎作伥久矣!若不能诛杀此等附逆,一不能盛扬陛下之龙威,二不能泄除天下万民之怒!”
关于处理牛辅等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