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通名!”
眼见着,冀州军军阵中,一敌将奔马持枪而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杀来,马超纵马挺枪而出,朗声大喝道。
“我乃……冀州韩琼是也!”
那冀州军将领,径直的朝着马超杀来,高声应道。
马超自然是不知道韩琼的名声,李牧却是心下了然。韩琼其人,所使的是一柄金色长枪,他擅长枪法,是冀州军中,少有的用枪高手。韩琼有“金枪王”的称号,可见,他的枪法自然是不容小觑。
“孟起!斩杀敌将,震慑敌胆!”
与此同时,李牧心下清楚,韩琼的枪法再厉害,却也不是马超的对手。李牧思虑两三息,当即,一脸杀意已决的沉声喝道。
仅仅是五六息的时间,随着“砰”地一声巨响,两军阵中,便传来了兵器相撞的声音。
虎头湛金枪和金枪相撞的瞬间,马超心下一顿,顿觉得,对方的枪法不俗;韩琼心下却是大惊,直觉得,对方似是有千斤之力,对方的枪法太过雄霸。
韩琼知道……冀州军中,就数颜良、文丑二人的武艺,最为高强,张的武艺也是不及自己的。其中,颜良所使得兵器是长柄大刀,文丑、张二人的兵器,亦如自己的一样,是长枪。
韩琼自诩,自己的枪法,也是略微逊色于文丑,已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放眼整个天下间……也是很难遇到,能与自己一较高下的对手。可是,不曾想……这阵中敌将的枪法,却是如此的高深莫测!
韩琼心下大惊过后,急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来迎战马超。马超听了自家主公所言,心存斩杀韩琼的目的,自然是招招致命,不留一点的余力。
“敌将通名……我韩琼……不斩无名之辈!”
须臾间,马超、韩琼二人,已是来回厮杀了四十余回合。韩琼又一次,用尽全力,架开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乘着这点间隙,高声喝问道。其实,韩琼也是乘着这点间隙,想要喘口气。
值此之时,韩琼已是双臂酸麻,早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着……处于防守之势。反观之下,马超却是面沉如水,一脸的神情自若,气息平缓,手中虎头湛金枪的攻势,一波才停,一波又起。
“我乃……扶风马超是也!”
马超应答的同时,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又一次……刺向韩琼的面门。既然,马超早就是杀意已决,又怎会给韩琼得以喘息的机会。
眼见着,马超似乎是识破了自己的想法,韩琼心下叫苦不迭。又见……马超的这一枪,是又快又狠又准,韩琼心下,当即是惊惧不已。
韩琼急忙侧了侧身子,双手紧握着金色长枪,竖着立于胸前,倾尽全力,勉勉强强的架开……马超雷霆万钧的攻势。饶是如此,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还是划过了韩琼的面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马超撤枪回手的同时,奋起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一枪搠向韩琼的咽喉。韩琼又是一惊,急忙向后倒去,同时,将自己手中的金色长枪,横着架于自己的上半身,以防被虎头湛金枪所伤。
眼见着,韩琼躲开了自己的致命一击,马超心下大怒。还不等韩琼直起身子,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早已是刺向了韩琼的跨下。
眼见着,马超竟然会使出如此阴险、凶悍的一招,韩琼心下是又惊又气又怕。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韩琼急忙是直起身子,又是侧了侧身体,随即,倾尽浑身的力量,用手中的金色长枪,险险的架开马超的凶狠一击。
当即,盛怒不已的马超,爆喝一声,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如恶龙腾空一般出了手,一连刺出了三枪,分别刺向韩琼的咽喉、胸膛、肚腹。
韩琼未曾料到,马超竟会有这样的杀招,心下大惊的同时,也只能侧开身子,将手中的金色长枪,又一次竖着立于胸前,想要架开虎头湛金枪的攻势。
韩琼的枪法不及马超,又是大惊之下的垂死之举,自然是慢了一点。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虽是未能击中韩琼的咽喉,却是刺中了韩琼的胸膛和肚腹。
随着虎头湛金枪的枪影闪过,只见,韩琼的胸膛和肚腹之处的甲胄,早已是被马超的长枪洞穿。
好在,韩琼的甲胄甚是精良,虽是被虎头湛金枪所击裂,却也没有让韩琼伤的太重。饶是如此,韩琼身上的两处伤口,依然是有鲜血正流出来。
眼见着,韩琼已然是受伤在身,马超心下一喜的同时,手中虎头湛金枪的攻势,愈发的凶狠,越发的凌厉。反观之下,韩琼就算是倾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招架着马超的攻势。
一时之间,不管是凉州军,亦或是冀州军,只听得……两军阵中号角齐鸣、鼓声雷动。两军将士的山呼海啸声,愈发的高亢激昂,似是要将苍穹吼破,又像是要把山河喝断。
两军阵中,马超手中的攻势,愈发的狠厉;采取守势的韩琼,早已是险象环生,生死只在须臾之间。
只见,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上下翻飞、左挑右刺、前据后挡。那闪烁幻化的枪影,有如是怒火麒麟,迅猛万分;又像是大江奔腾,滔滔不绝。
“麒麟裂天……”
马超、韩琼二人,又是来回厮杀了十余回合。就在二人交马错身之际,一眼瞥得韩琼露出的破绽,马超沉声大吼一声,奋马挺枪,一枪刺向韩琼的咽喉。
“我命休……”
韩琼万分惊惧之下,悲呼一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