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摸了摸鼻子,正要为他们关门,龙君御的声音传来,“解药拿来。”
李奇这才想起,boss大大英明,在来之前顺便在肖正那里拿了解药。
他将解药递给龙君御,心想,看来boss大大真生气了,不然如此大好机会,他不可能不好好利用折腾太太一番。
浴室里。
龙君御擒着龙晚晚的下巴,想要将解药给她喂进去。
他刚碰到她滚烫的肌肤,女人便如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
她抓住他的领带,媚视烟行,“老公,呜呜,你为什么不救我,我讨厌你。”
她小脑袋埋首在他脖颈处,嘤嘤哭出声。
“你吃了药就舒服了。”
“不,我不吃药,我要你。”龙晚晚动作利索去脱他的衣服。
龙君御绷着一张脸,冷静的看着她。
随着她的动作,他眸子渐渐变了色。
他低咒一声,将她摁在了浴缸里,欺(身shen)而上。
两个小时后。
龙晚晚虚脱的躺在(床)上,她侧头看着(身shen)边的男人。
见他眉眼凌厉,深深沉沉的看着她。
“老公,你这是什么表(情qg)呀,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龙晚晚如小猫一般靠到他(身shen)边,她低声解释,“今天是清歌生(日ri),我陪他来这边吃饭,哪知,被他的经理暗算了。”
说起那个女人,龙晚晚就来气。
她掀开被子,忍着浑(身shen)酸痛起(床)。
“你做什么?”龙君御拉住她。
“清歌也中药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
龙君御眉眼一沉,正要说话,房间门被敲响。
龙晚晚要去开门,龙君御却先一步跳下(床),他冷声道,“将衣服穿好。”
“哦。”龙晚晚四处看去,她的衣服早就成了碎片,哪里来的衣服?
她进了浴室,(套tao)上浴袍,严严实实的裹着自己。
龙君御这才开了门。
门外站着李奇,他看了看龙君御,又看了看龙晚晚,(欲yu)言又止。
“怎么了?是不是清歌出事了?”龙晚晚紧张不已。
“凌少没事,他现在在大厅里,让你们过去。”
龙晚晚抢先一步出了房间,朝大厅走去。
龙君御看着小女人的背影,轻声问李奇,“他已经没事了?”
“嗯。”李奇语气敬佩,“他竟然将那女人踹出了房间,独自捱过了药(性xg)。”
龙君御剑眉微挑,绯色薄唇勾了勾,“呵。”
他将浴袍领口拉了拉,v领下,他健硕的肌(肉rou)上青紫斑斓,看上去暧昧至极。
“走吧,去看看。”男人英俊的脸上一片腹黑。
大厅。
凌清歌神色疲倦的坐在沙发上,一张脸毫无血色。
“清歌,你没事吧?”龙晚晚的声音急切而关心。
他抬头,深深的凝着她,还有她(身shen)后走来的龙君御。
两人都穿着睡袍,她雪白的脖颈上块块红痕,暧昧得太刺眼,龙君御亦是。
凌清歌收回视线,突然觉得自己这解释是多余的。
他以为龙君御会误会晚晚,便刻意守在这里,给他解释清楚,而此时,他面对他们两人,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敛了敛心神,看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女人,“卢洁,你亲自说吧。”
卢洁就是那个将龙晚晚和凌清歌困在房间里的经理。
她平静的解释着,“我(爱ai)慕凌总,不忍心见他因为思念龙太太痛苦不堪,便设计了这场戏,我知道今天是凌总的生(日ri),也料到他会带龙太太过来吃晚饭,便在两人的酒和果汁里下了药,并趁扶着他们上楼之际,将他们的手机摸走。
我将他们锁在房间里,原本是趁他们意识不清,(身shen)体难耐之际,圆凌总一个心愿。我……”
“你撒谎。”龙晚晚打断卢洁的话,她快步走到卢洁(身shen)边,看着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再想起她之前将他们锁在房间里那嚣狂的模样,她气愤不已,抬手,狠狠两巴掌裹在女人的脸上。
龙晚晚怒,“如你所说,那你为何会通知君御?你分明是设计陷害我和清歌,再通知君御,想要他当场“捉(奸jian)”,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谁指示你这样做的?”
卢洁捂着自己的脸,她眼里终于有几分忌惮,她边哭边解释,“我将你们关起来后,我又害怕了,我害怕御爷和凌总事后会彻查此事,会报复我,我便打电话通知御爷,告诉他,你和凌总好像中药了,我知道御爷来以后,定会带走你。
而凌总需要解药,这时,我主动将自己送到他面前,他中药那么深,我以为我tuō_guāng勾引他,他会自然而然和我在一起。
可是,我没想到,凌总宁愿自己艰难的(挺tg)过药(性xg),也不愿碰我。”
卢洁眼神挫败,“我输了,不管我怎么算计,还是得不到他的人,更别说他的心了。”
她跪在凌清歌面前,抓住他的裤脚,眼泪汹涌,“凌总,我错了,我错了,求你看在我衷心打理“思念”的份上,放过我一马,好不好?”
凌清歌沉吟了几秒,他看向龙晚晚,“晚晚,你说怎么处置她?”
“将她送去((妓ji)ji)院卖了!”龙晚晚脱口。
众人“……”
“送去泰国当人妖。”龙晚晚又道。
她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吧,关她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