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你怎么来了?”
卫兰拖着吴婳的行李箱走了进来,“阿婳,我是来帮你送行李的。”
扫过吴婳一丝不挂的身子,她冷笑,“原来阿婳的身材这么好,早知道我当年就不该救你,好让更多的人尝尝鲜。”
“阿兰……”吴婳一时语塞。
当年她刚到“零度”当调酒师,初来乍到被人围堵,卫兰出手救了她,不想惨遭报复,她被强暴后一丝不挂的丢在“零度”门口。
之后,卫兰便做了出台小姐。
卫兰走到佟文煜的跟前递给他一张纸条,“佟少爷,这就是那酒的配方。”
佟文煜看向吴婳,“你不是想去医院吗?调好这酒我就让你去。”
他倒要看看,是她师傅重要,还是她自己重要。
吴婳接过纸条,双眼发烫。
配方的最后一行,红字醒目,“人血”。
“好。”她咬牙答应,心如刀绞。
佟文煜扫过她脸上的大义凌然,眸光一寒。
“来人,去准备材料。”他吩咐完,笔直地盯着吴婳。
咬牙,吴婳将除了血之外的酒全部调好,拿起桌上的刀。
扫过二人,一个是她两肋插刀的闺蜜,一个是爱了四年的男人。
看着吴婳举刀,佟文煜还未来得及阻止,便看见吴婳将刀插向自己的胸口。
盯着她颤巍巍的身子,佟文煜额前的青筋暴起。
“我可以走了吗?”她强撑着问。
佟文煜端起酒杯,将酒悉数泼到她的脸上,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不会以为调了这酒我就会让你去医院吧?吴婳,我不过是要你痛苦罢了。”
说完,吴婳被他按在沙发上,眼里布满血丝。
余光瞥见卫兰捏得发颤的拳头,她伸手狠狠抓向佟文煜的胸膛,肆意地笑,“松开,我他妈嫌这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