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了张铁严,蒋洋的心情又渐渐的回到从前。
那个爱笑、调皮、阳光的蒋洋。
“我一直都想问来着。蒋洋,你为什么时不时出‘啊’的声音啊?他们可都到处在说班上有个疯子呢……”
张铁严含住吸管喝了一口可乐,担忧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控制不住,嗨,啊。”
说着,蒋洋又在说话的途中出两声“怪叫”。
“蒋洋,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铁严正担心时,蒋洋却一个人冲走,连个再见也没落下。
“真奇怪啊,蒋洋不会...真有病吧?”
这是张铁严第一次怀疑蒋洋。
蒋洋喘着气跑到小区后,也就是捷径小区。
窗口再没有轻声的呼喊,也没有如春风缕过的身影。
只剩下透明的玻璃。
这家人的女儿已经搬迁到别处,在一个有名的中学就读。
蒋洋只知道,从此以后,他应该再也不能和那个姐姐打招呼了。
学习的时光总是悄然流逝,在缓慢与飞逝间任性的跳窜,不给你现的机会。
这次,也轮到蒋洋参加六年级的毕业考试了。
“你不会在考场上也出怪叫吧?还是忍着点儿吧。”
张铁严本来一句玩笑话,却让蒋洋不高兴。
“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吗?”
蒋洋漠然的回头看着他,小声问道。
“啊,怎么会,什么怪物,说什么疯话呢你。”
“我们就这样吧,反正也要毕业了,我不想连带着你一块儿丢人,以后别找我说话了……”
“蒋,蒋洋!”
张铁严拉住起身的蒋洋,不让他走。
蒋洋冷漠的甩开手,走出教室。
张铁严一开始还追出去,可看到蒋洋冷漠的态度,他生气的摔掉手里的一支笔。
墨水撒了一墙,路过的老师生气的揪着张铁严耳朵大声呵斥:“你小子哪个班的!放学了还不走,一个人在过道上什么疯呢!”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搞破坏!”
张铁严吓的直道歉。老师看他态度还算诚恳,这才松了手。
张铁严难受的摸着红的耳朵,嘴里不时出呻吟。
他今天可算倒了霉了,还是因为蒋洋惹的祸。要不是因为蒋洋,他也不会把追到过道来把笔摔掉。
小孩之间的感情就像两块磁铁,刚刚接触会吸得特别紧,怎么都分不开。可当一边翻了脸,两人之间的距离就会像翻转的磁铁一样,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