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不对呀,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四个小时了,空间里实际已经过了二十四天,这小树苗的叶子二十四天了还没有舒展开,而且还纹丝不动,这完全不符合正常植物生长周期呀!

她蹲下身,把小树苗根部的土层扒拉开,土层里面干干的似乎没有丝毫水分,是不是太缺水了?

安小满出了空间,提了半桶水进来,把小树苗周围用土围了一个圈,然后慢慢的把半桶水全浇进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看着水一点一点渗下去,她站起来,希望明早它至少能抽出嫩叶。

安小满出来后洗漱一番,钻进被窝,她决定明天早点起来,早早去曾家堡子。

被窝里冰冰凉凉,把她冻了打了好几个寒颤,这才想起来她今晚没有烧炕,她懊恼的想,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有心现在起来去烧炕,但是又浑身酸痛不想动弹,她今天抡了一天的小撅头,第一次干这种体力活,估计肌肉还得痛好几天,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干的动了。

干,怎能干不动!

一想到那一大罐子明晃晃金灿灿的金条,她就充满了干劲。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就一个小小的肌肉酸痛算什么啊!

安小满裹紧被子,强行入睡。

睡到半夜,她被生生冻醒了,唉,空间里那么温暖,外面却这么冷,要是她能在空间里睡觉就好了。

咦?她为什么不在空间里睡觉?

空间里的小楼不是有个卧房吗?还有床!

安小满意识到这个,立即裹着被子钻进了空间,把被子铺在床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进去。

浑身的肌肉又僵又痛,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睡得昏天黑地。

安小满迷迷糊糊的想,空间里跟外面时间差那么大,她可以休息到肌肉不那么痛了再出去,这样干活不是更有效率?

安小满如愿在空间呆了四五天,肌肉僵痛完全消失了,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有感觉到饿。

安小满精神饱满的从空间出来,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没亮,安小满洗漱一番,准备早点去曾家堡子,昨天在那个堡子待了一天,她感觉自己的胆子也变大了许多。

有那一大罐子金条明晃晃的在前面诱惑着,胆子不大才怪!

安小满到了曾家堡子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

根据她昨天的分析,既然那个罐子埋的不深,她今天决定划区域在地表地毯式的排查,就以这颗大槐树为中心,挖一尺深向外扩散盘查。

安小满甩开膀子,挖了不到十几分钟,外面隐约传来唢呐声夹杂着声声若有若无的哭泣,安小满瞬时浑身的汗毛全立了起来。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干干的咽了咽唾沫,这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炮声停,唢呐和哭声又响了起来,咿咿呀呀此起彼伏。

原来是出殡!

安小满轻轻的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不知道是谁家的老人过世了,今天出殡下葬,地点肯定又是选在塬上了。

安小满听着唢呐声和哭声伴随着一路的鞭炮声越来越近,她弯下腰继续挖,要是一会儿有人进来堡子,她就躲进空间里。

唢呐声在堡子外面停了下来,鞭炮声声声不断,安小满抬头望天,看来这家人正好把墓地就选在这堡子外面了。

他们这里有个习俗,下葬的时候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完成,否则,怕已故之人的灵魂被阳光一照就灰飞烟灭了。

他们应该很快就完成仪式了。

安小满躲在空间里,郁闷的想,外面一小时,空间二十四小时,她得在这里呆十几个二十个小时才能出来。

空间里实在没啥干头,她只好一会儿闪出来一下,听听外面的动静,因为在空间里完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感知。

过了好久,她又闪出来时,突然看见两个男人穿着麻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恩……方便。

啊!安小满迅速捂着眼睛闪了回去。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屁股,还一看就是两个,安小满羞恼不已。

这两个臭男人,就不知道早点在家里解决吗?偏在先人下葬的时候,跑到先人坟院的隔壁方便,不怕先人怪罪吗??啊???

安小满羞恼的在空间里踢腾了一会儿格子田里的土坷垃,才慢慢将两颊的红潮压下,再出来时她悄悄的躲在大槐树后面。

不是她猥琐的想要窥伺男人的那啥,而是之前她闪出空间的一刹那,似乎听见那两个男人的聊天内容里出现了“曾家堡子”几个字,她想听听能不能找到一点关于埋金条的线索。

安小满所隐藏的大槐树距离那两个男人的位置有点远,那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她努力的凝神细听,只听其中一个男人叹了口气道:“吴二叔今年才五十七,说没就没了。”

“唉,我三天前都见他了,他还在地里挖洋芋呢,看起来攒劲的很,谁知道,吃顿饭都能把人噎死。”

“不是噎死的,是米粒呛死的,米粒吸到气管里了,还没来得及送卫生院人就不行了。”

“就我说啊,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天明,阳寿尽了,那勾魂的小鬼就来了,哪怕是坐在炕上啥也不干,房梁也能好端端的断了,掉下来给砸死。”

“嘘嘘嘘,别乱说,吴二叔的头七还没过呢。”

另一个男人估计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妥,立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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