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一中是他们县城最好的高中,哪怕自家孩子学习是个吊车尾,那能在一中上学,说出去也好听。
定宁县有五所高中,其中一中是省师范高中,二、三中是普通高中,四中是职高,还有一个实验高中是私立高中,这所高中是两千年以后才新建立的。
周能任的这一罐金条打哪来的?
当然不是他祖上传下来的,那是他和自家小舅子张猛,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曾家堡子里挖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们打哪听说的曾家堡子里埋了金条。
这个曾家堡子是他们村曾家那一支人的祖辈留下来的,曾家祖上是大地主,改革开放包产到户以后,村民们集体下迁,那个堡子就一直留在塬上,荒废了许多年。
这个人啊,在得了一笔巨大的横财之后,贪婪的本性就立即显露出来了。
周能仁跟他小舅子张猛两人得了一罐子金条,周能仁以现在不好出手为由先存到他那里,结果没几天他就说金子不见了,被人偷走了。
张猛辛苦一场连个屁都没捞着,明知道对方在撒谎,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又是亲姐夫不好撕破脸,但是又实在憋气,两口子逢人就将这件事大肆宣扬一番,弄得外村人都知道了。
后来这事就传到了曾家人的耳朵里,曾家人天天上门骚扰周能仁,要求他把他们祖上堡子挖出的金条还给他们。
闹了几次以后,不知怎的县城公安局的警察就来把曾家人带走了,曾家人从公安局里回来以后个个灰头土脸,从此再也不去周能仁家闹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思及此,安小满的拿水瓢的手都抖了起来。
她爸刚才说刘爱娣是“张猛女人”,那就说明这个张猛现在还活着呢,因为自从张猛死了以后,他们村的人都称呼刘爱娣为张有宝他妈。
既然张猛还活着,那说不定,说不定他们现在还没挖出金条呢?
看着水一点一点渗下去,她站起来,希望明早它至少能抽出嫩叶。
安小满出来后洗漱一番,钻进被窝,她决定明天早点起来,早早去曾家堡子。
被窝里冰冰凉凉,把她冻了打了好几个寒颤,这才想起来她今晚没有烧炕,她懊恼的想,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有心现在起来去烧炕,但是又浑身酸痛不想动弹,她今天抡了一天的小撅头,第一次干这种体力活,估计肌肉还得痛好几天,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干的动了。
干,怎能干不动!
一想到那一大罐子明晃晃金灿灿的金条,她就充满了干劲。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就一个小小的肌肉酸痛算什么啊!
安小满裹紧被子,强行入睡。
睡到半夜,她被生生冻醒了,唉,空间里那么温暖,外面却这么冷,要是她能在空间里睡觉就好了。
咦?她为什么不在空间里睡觉?
空间里的小楼不是有个卧房吗?还有床!
安小满意识到这个,立即裹着被子钻进了空间,把被子铺在床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进去。
浑身的肌肉又僵又痛,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她睡得昏天黑地。
安小满迷迷糊糊的想,空间里跟外面时间差那么大,她可以休息到肌肉不那么痛了再出去,这样干活不是更有效率?
安小满如愿在空间呆了四五天,肌肉僵痛完全消失了,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有感觉到饿。
安小满精神饱满的从空间出来,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没亮,安小满洗漱一番,准备早点去曾家堡子,昨天在那个堡子待了一天,她感觉自己的胆子也变大了许多。
有那一大罐子金条明晃晃的在前面诱惑着,胆子不大才怪!
安小满到了曾家堡子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
根据她昨天的分析,既然那个罐子埋的不深,她今天决定划区域在地表地毯式的排查,就以这颗大槐树为中心,挖一尺深向外扩散盘查。
安小满甩开膀子,挖了不到十几分钟,外面隐约传来唢呐声夹杂着声声若有若无的哭泣,安小满瞬时浑身的汗毛全立了起来。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干干的咽了咽唾沫,这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炮声停,唢呐和哭声又响了起来,咿咿呀呀此起彼伏。手机用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更多完本 关注bsp; 新 进入首页 很多精彩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