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笑着走了过来。
“也对,就让小光和你去吧,我和你妈也能放心。”舒爸接口道。
“嗯,好。那我们这就去订车票。”舒眠笑着点头,转身拉着石光离开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舒妈皱了皱眉。
“这样好吗?”她轻声道。
“放心吧。”舒爸上前,揽住舒妈的肩膀,轻轻安慰:“不论到底发生了什么,石光是个好孩子,我们都知道的。”
舒妈闻言轻轻的笑了一声。
两张火车的卧铺票很快搞定。
火车只能坐到临近的一个小城市里,要到雪城的景区,是要在当地租车过去,穿过山间的林地,才能真正到达那个远近闻名的小镇。
第二天一早。
舒眠就收拾好了东西,和石光一起出发了。
舒爸和舒妈将他们送到车站,又嘱咐了几声就离开了。
火车哐哧哐哧的走了将近一整天,才到达了目的地,下火车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多了。
舒眠和石光刚一出站,里外的温差立马让人精神一震,昏黄的灯光照亮车站外的地方。
可能是离近旅游区,大半夜的,车站外的人却一点也不少。
各种小型的旅店,老板或者雇佣的员工,举着一个硬纸板写着的牌子,在不停的拉人住店。
还有开往各地的各种汽车司机同样的到处寻找顾客。
舒眠刚从睡眠中醒来,眼睛还有点酸涩,她亦步亦趋的跟在石光身边。
“两位,住店吗,我们是自己家出租的房子,住起来比旅馆舒适,离车站不远,走过去就行,出门就能打到车。”
身旁一个看起来将近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和善的样子,笑眯眯的举着个牌子,凑过来问道。
石光看了看远处黑乎乎的街道,又看了看睡眼惺忪的舒眠,心道凑乎到天亮也好。
他看向舒眠,眼神询问。
舒眠点了点头。
“哎,那就快走吧,回去好好歇息,舟车劳顿的。对了我姓徐。”
“嗯,请徐阿姨带路吧。”石光点点头。
徐阿姨一点头,高高兴兴的走在前边。
果真如她所言,距离车站没有几步地,走了一会就到了。
面前是一个大院子,进了大门,里头分着各个房间。
石光要了两间紧挨着的屋子,送舒眠进去,自己也回屋了。
舒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观察着屋子。
屋子不大,分了个隔间,是卫生间。
除此之外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晾衣架,再也没剩多大地了,一目了然,但是好在挺干净的。
舒眠爬到床上,揪了个被子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
舒眠正酣睡间,耳边听到一阵嘈嘈切切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
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仔细一听,声音是从院子里传进来的。
她打了个哈欠,下地洗漱之后,门外的声音还没有停歇。
舒眠有些好奇的打开了门,探出头去,却看见院子正当中,站着两人,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妇女一手叉着腰,一手拉着一个低着头,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正大声嚷嚷着。
昨天带他们回来的徐阿姨正站在那两人的对面,脸涨得通红,一副气急了的样子。
那拉这人的妇女嘴里还在叫骂着:“说,那个杀千刀的人到底是谁!把我好好的姑娘祸害成了这个样子,快点把人交待出来,老娘饶不了他!”
“我都说了,没这回事!钱爱花,你再在这里撒泼,我就不客气了!”徐阿姨气骂到。
“扯淡!徐希!我女儿就在你这里住了几天就被人搞大肚子了,你还说和你们没关系,我呸!那个杀千刀的不出来,我就让你给我赔!”钱爱花松开拉着女儿的手,抬起来生出一根指头直直的指着徐阿姨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