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教授也全程旁听了秦洛的课,回到办公室,感叹的说道,“秦洛,这一节课你对君子的评论,讲的实在是太好了。”
“储教授过奖了,我也只是班门弄斧而已。”秦洛谦虚道。
“哪里,你的学问都已经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连我亦受益非浅。”储教授笑意盈盈的说道,“我在想,你有没有教书的想法?”
“啊?”秦洛一脸懵逼,回过神来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储教授,要我随便说几句还可以,要我专门来做学问,我还真不如你们。”
教书?
秦洛想都没想过。
他可不是科班出身,至于能够扯几句,也是拿一些高深莫测的哲学来忽悠。
真要让他教书,秦洛绝对是压力山大。
“秦洛你还是太谦虚了。”
正说着,就在这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却是突然出现:“老储,没想到你竟然将秦洛先生给请到了燕师大。”
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红光满面的老者。
“老季,你怎么来了?”储成杰看了过去笑道。
“什么我怎么来了,我不来,秦洛先生就要走了,真是不地道呀不地道。”这位叫老季的一边说,一边看着秦洛。
“秦洛,给你介绍一下,季林,历史系教授,也是我的老友。”储教授主动介绍道。
“季教授您好。”秦洛连忙伸手打招呼。
“什么季教授,你也与老储一样,叫我老季就好了。其实之前一直就想请你到我们历史系,只是苦于不知道怎么认识你。没想到老储竟然这么有路子,一下子就请到你了。怎么样,对我们历史系有没有兴趣?”季教授看着秦洛问道。
“啊?”秦洛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季,你这是挖墙角是吧。”储教授站出来截胡道。
“老储,什么叫挖墙角,难道秦洛是你们系的教授不成?”季教授争锋相对道。
“呃,这个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能请秦洛先生,我也就不能请秦洛先生了吗?”
季林虽然50多岁,但生性活泼,双方只是打一照面,秦洛只感觉眼前这位明明就是神雕里面的老玩童嘛。
“秦洛先生,你说是吧。”季教授对秦洛挤眉弄眼。
果然如此。
季教授顿了一下,继续看着秦洛说道:“秦洛先生,不如到我们历史系系坐坐?”
“季教授,说哪里的话,其实早就想去历史系拜访。”秦洛客套的回道。
季教授却当真了,一脸喜色的直接说道:“太好了,秦洛你这是答应了。什么时候去呀,要不现在就去吧,下午还有一会时间,我们还可以多聊聊。”
“我……”秦洛差点吐血,他只是官方客套一下啊,没想到对方却当真了。
“老季,秦洛刚在我们燕师大还没喝几口茶,你就要拉去你们历史系,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行。”储教授打断道。
“来来来,秦洛我们这边走,别理他。”显然是与季林很熟,怕秦洛有什么误会,储成杰连忙解释道。
“行,不理就不理,反正秦洛先生答应了。”也不介意,季教授只是笑笑:“那老储,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你不是找我有事吗?”储教授追问道。
“刚才是有点事想与你讨论,不过看到秦洛先生了,我感觉与你讨论也没什么意思。你这个老玩固,一点趣也没有,还是等秦洛先生来我们历史系之后,我再与秦洛先生聊吧。”
季教授就此转身,刚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叮嘱说道:“秦洛先生,别忘了你可是答应来我们历史系的呀。”
说完,季教授这才离开了博学楼。
“啧啧,这季教授,实在是太有个性了。”站在一边的秦洛简直看得都呆了。
没想到,现实社会当中竟然出了这样的一位奇葩教授。
“秦洛先生,老季性格是活泼了些,不过若论做学问,在某些地方,我对其亦是佩服。好了,先不管他吧,走走走,我们回办公室,一同聊聊刚才你所说的君子不器。”
课堂上秦洛虽然已经从两个方面分析君子不器这一层面的意思。不过,刚才秦洛说的也稍微浅显了一些。可能这对于一众学子来说已经足够,但对于像储成杰这样的教授来说,哪能过瘾。
“储教授,你就叫我秦洛吧,先生先生的叫,怪不好意思的。”秦洛客气道。
“哈哈哈,谁叫你年少多才呢,不过也是,以你的岁数的确会不好意思。那好,我就托大,直接叫你一声秦洛了。对了,刚才你是怎么想到用易经的方式来解释君子的?”储教授也没有矫情的认同了。
“其实我觉得易经是一切哲学的源头,基本上一切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通过易经解决。”秦洛认真道。
“秦洛,虽然我赞同你的说法,易经的确是万经之,但这一部书实在是太过于艰深,也太难解读了。而且,关于易经方面的解释,几千年来都有不同的争论。”储教授也认真的说说道。
“不管何种解释,其实都是追求真理的一种方法。而且我觉得,其实易经并不难解读,难就难在,可能我们大多数人并没有通过一个合适的方法去解读这一部作品。就像我们经常一直会拿易经里面的某些词句当成是我们生活奋斗的真理。可是,我们有去解读易经中的卦象吗?”秦洛说道。
“卦象?”储教授诧异道,“你指的是八十四卦的象义?”
“可以这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