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他是不是没救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么多人偏偏诅咒他。”落雨荷激动的说道。
“因为他拿着肖晖扯回来的项链研究了半天,我估计是他把自己的气息留在了项链上,也怪我忘了提醒,一般死人的东西我们活人是不能随便动的,必须先在太阳下暴晒,把那些晦气蒸发掉才行。”我说道。
“那怎么办呀?”落雨荷又要哭,忽听大嘴猛的咳嗽了几声,把枪抓了过来说道:“办个屁,别让老子看见他,不然一枪打碎他的狗头,他妈的,竟敢对我下手,老不死的。”大嘴一发怒,落雨荷瞬间消停了很多,但还想说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
“都先不要说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只要接触过阴虚链的人都有被诅咒的可能,薛教授仅仅是个开始,因为他人老阳火虚,阴气会趁虚而入。”
那些尸体应该是专门陈列在哪里的,为的就是让人中招,故意把金链子整的那么粗,也是专门引起那些爱财之人的注意。我看了看在场的四位,除了古弈和洛雨荷没有接触阴虚链,其他人都碰了,也就是说,接下来最有可能被诅咒的会是大嘴和肖晖。
“老崔,诅咒有这么厉害吗?早知道老子就不要那些碎铜烂铁了,到头来惹的一身骚。”大嘴狠狠的发泄道。
“崔哥,快想办法,万一你们都变成疯子跑了,我和古弈怎么办呀,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成?”肖晖躲着脚,脸颊上挂着两道长长的泪线,哀求似的说道。
我说道:“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现在也没有办法。”
此时,我也不能骗大伙,诅咒这类东西我真没研究过,至于破解的方法,我也只是在崔化成留下的那本破书里看过几眼,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最常见的诅咒其实就是咒骂,将自己的怨气加在痛恨的人身上,久而久之,那些怨气就汇聚成隐晦之气,如果被咒之人身体虚弱不堪,轻者容易得病,重者甚至会无缘无故的死亡。
还有一种更为强大诅咒,至今无人知晓什么原因,比如法老的诅咒,一次简单的探险,相继无缘无故的死去多人,一度被科学认为是细菌或辐射的缘故,然而随着科学的不断进步,这些结论都被一一推翻,最后科学界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类似传染病的负能量,也就是说和科学无关。
所谓的负能量,在日常生活中叫消极情绪,比如因爱生狠,因气生怨,因怨生恨,直到举起刀也不为怪,负能量害处很大。
在崔化成的倒斗经略中,提到过一种类似的现象叫晦气,通过某些特质的道具或者特殊的气味,来吸收游荡在天地间的气,晦气聚集到一定的浓度,当人吸收够一定的量,便会肆无忌惮的的侵蚀人体,让人变为真正的行尸走肉。
当然,晦气不光是墓室中城主,日常生活中也有,只是很稀薄而已,古人常说人死之后,晦气归于天,归于地,天也就是说空气中。
这也是我一着急的情况才想起的东西,要不说人为什么要逼呢。
我简单的对四人说了一番,看着他们消化的差不多了才接着说道:“气能不解,我也没把握,只有在你们发作以后我才能知道答案,所以现在咱们只能停下来休息,万一进了地宫里面,你们四人中的某位诅咒显效,和哪里的主人一起合作,我们所有的人都的死。”
“我草,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大嘴紧绷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知道刚才正好说到他心理去了,大嘴怕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嘛?有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吗?”我瞪了大嘴一眼,冷道。
“说的怪吓人的,崔哥,你快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都安全,还有万一在里面碰到老师,我们怎么救他?”肖晖催促道。
“万事都有源,我们只要尽快的找到施咒体,把它破坏了就万事大吉了,希望在找到之前,大家都没事。”我说道。
胖子说道:“好吧,全听你的安排,所过半道上你发现我被咒语缠身,直接给我一枪就得,我可不想活不活死不死的一个人在这里游荡。”
“崔哥,我也是,只要我有一点异常举动,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肖晖泪眼婆娑的说道。
“哈哈,都不要怎么消极好不好?既然把你们带进来了,那就得安全带回去,薛教授是个特例,况且要我对着你们开枪,真还有点难,你们也不是小日本鬼子,下不去手,大家还是行动吧,如果我猜的没错,施咒源就在附近。”我说道,对于大嘴和肖晖的话比较理解,如果换做薛教授这样说,也许我还会考虑一下的。
五人重新归拢了一下东西,为了轻装上阵,把暂时用不着的全部扔掉,这样走起来却是快了很多,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来到了正式的墓道,内部也不正式那么的宽敞,这样倒是照顾起来方便了很多。
墓道两壁垂直,顶子略带弧形,全部是灰白色石头砌成,就连石缝也就经过特殊的材料处理过,几乎达到了无缝衔接的地步,尤其是地面,以前走快了还有点搁脚,我抬眼顺着前面看去,清一色的大石块,石块上面还刻着防滑的凹槽。
石壁上每隔十几米,有一个灯龛,差不多一个成年人脑袋大小,灯龛里放着一盏已经油干的铜灯,包裹着厚厚的绿苔。
“老崔,这种灯应该很有考古价值,我先拿一个,将来有机会了送给地方博物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