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自找的!”陈锐冷冷的吐出这句话,戒指一闪,手中出现一把利剑,正是当初他从剑猿手中夺来的烂剑。
那群贼人见陈锐变戏法般,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剑,心中一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老,老大,这小子有点邪门啊!”精瘦汉子冲画囚喊道。
“刘二,你怕什么,我们十个人难道还敌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画囚有点生气,这群手下越来越胆大了,竟然敢擅自停手。
刘二停下时趁机瞅了眼陈锐手中的剑,发现是一把破烂不堪的老古董,旋即又一细想,觉得画囚的话也对,便率先执刀砍向陈锐。行里的规矩是谁先得手,谁就可以比其他人多得到二十两银子作为奖励,所以刘二冲在最前面。
“砰”“砰”两声,第一声,陈锐一剑挑飞精瘦汉子手中的阔刀;第二声,陈锐直接一脚将精瘦汉子踢飞出去。
“这...!”山贼们有点纳闷,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竟然能将刘二这个老油条瞬间击飞出去。“快点,杀了他!”刘二并未就此昏睡过去,虽然陈锐的力道很大,但没击中他的要害,于是他怒促道。
陈锐微微吃惊,他没想到这一脚居然没将这山贼踢晕,看来这群山贼的确有一番本事。
山贼们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自然也和不少会功夫的家仆交过手,陈锐即使展示出武功的一角,但他们确不太在意,继续挥舞着凶器砍上去。
一把尖锐的刀与一根粗粗的铁棒瞬息而至,朝陈锐的头颅和腰间狠狠落下。这些山贼出招没有个准,但全都是冲着人体的要害而去,只要一次击中,受害人必会殒命。
“咻~吱”陈锐剑身圆弧形舞出,两个贼人手中的凶器尽数而飞。在两个山贼还没反应过来前,陈锐又跃起,双脚同时击中两个山贼的臂膀。这次陈锐比刚刚多用了两分力气,这两个贼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斜飞出去撞在两边的山壁上。
“啊~”这两个山贼捂着被踢中的手臂在地上打滚呻吟,他们的手臂全都骨折了,没有了再战的资本。
凶残的山贼自然不会因为陈锐打伤了两人就停手,后来的四人绕着陈锐,从不同的角度砍来。山贼们来势汹汹,陈锐却阵脚不乱,他将手中的剑狠狠插进地面,紧接着脚下施力踢向剑身。在力道的驱使下,剑身被弹开,它的宽度带起了大量的沙石。这些沙石如子弹般射出,一下子就将两名山贼的眼睛击瞎,失去了战斗力。
这还没完,剑身同时在空中转了三百六十度,一下子斩断了陈锐身后一名山贼的手腕,鲜血立刻喷薄而出染红了陈锐的剑。这一切动作都在瞬间完成,最后一名山贼自然不知道,他继续执刀狠狠劈向陈锐。
“砰!”陈锐左臂侧挥,直接弹飞了这名山贼手中的刀,接着一把抓住山贼的手腕。“啪”像芹菜杆径折断的清脆声传出,陈锐将这名山贼的手腕硬生生扭断了,森白的骨茬隐约可见。
“老大,怎么办,这小子的功夫很不错的样子。”画囚身后的一名山贼道,他和另一名山贼一直陪在画囚的身边,不是因为和画囚的关系亲近,而是这两人的功夫高强。
画囚将陈锐的举动看的真切,他发现了一个很别扭的事实。虽然陈锐对他那些小弟们毫不留情,又是瞎眼又是断臂的,但是归根结底一个人都没有死亡,这与其展示的功夫水准不相同。在这个大陆上,凡是功夫有所成就的人,都是在他人的血肉上建立的。而这名青年的手段凌厉,确不致命,这在武修中是大忌,因为你的任何一个疏忽都会导致自己的死亡。
想到这,画囚的心里开始推测陈锐的身份,一般会如此做的只有一种人。贵族子弟!他们都是那种有着各种高深武学功法的人,却从来没和人真正交手,在死亡线上游走过。如此一来,这名青年真的没什么畏惧的,而且他贵族的身份也证明了他的确身怀巨款。
画囚在瞬间就搞清楚了状况,他冲身边的二人道:“夏川,夏山,你们去会会这小子。记住,别真杀了他,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就行,我还有话问他。”
得到老大的吩咐,画囚身边的两人兴奋异常,他们可是好久没和人争斗了。最近干掉的人都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土财主,他们没有机会出手,都是交给那群小弟的。这两人是亲兄弟,学的一身不错的功夫,却不发扬光大反而做了贼寇,在一次和画囚的地盘争斗中被收服,随后一直在画囚的身边干事。
夏山和夏川二人慢步接近陈锐,他们的脸上笑开了花,很明显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陈锐刚刚行云流水的解决了七个人,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对付臭鱼烂虾而已,相同的情况下他们也可以做到,甚至更好。
这二人功夫不错,陈锐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就感觉到了,应该和当初那萧横的水平差不多。陈锐面对二人自然不惧,如今的他可以在三招内解决当初的萧横,跟别说这两人了,即使再来两个他也有信心毫发无伤的击败他们。在前期,道修的本事要远远强于武修,这是不争的事实。
画囚能镇住这样一群无法无天的亡命徒,可不仅仅是凭借着武力来的,他的心机和眼力劲在山贼中都是个例外。因此他鼓动夏氏兄弟前去,就是为了确认一个想法。若是陈锐能轻易的解决夏氏兄弟,那就说明即使他亲自出马也难以获胜,而从陈锐的表情上看,他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