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听闻其木格走失,甚为震怒,顷刻间,老十便承雷霆]
一方面,康熙恼怒其木格不知进退,居然一人出府游玩,虽说旗人没汉人那么讲究,但就是小户人家的媳妇,轻易也不会独自一人上街溜达。归根结底,全赖老十,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自然妻不贤夫之错了。
康熙骂得口水四溅,老十只得强捺住心中的焦急,乖乖低头受教。
另一方面,一个又不傻、又不聋的大活人硬生生的在京城走丢了,这说明,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歹人太猖狂了,简直没把他这个九五之尊放在眼里,于是,远在京城的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府尹突然发现自己的耳跟莫名其妙的红了。
康熙出了心中的恶气后,才开始关注老十的需求,气呼呼要派人帮着盘查,老十赶紧婉言谢绝了,说是事情闹大了,怕危及其木格的人身安全。但请求康熙恩典,准许自己能自由踏遍大清的美好河山,毕竟皇子无旨不得离京里的。
然后,老十便急匆匆打马回京。
十三见了有些疑惑,奇怪的问四阿哥:“四哥,十哥怎么请旨回京了?莫非兵部出了什么差错?”
四阿哥面无表情道:“不知道,许是有事。”四阿哥料到老十会派人寻找,但却没料到老十会请旨回京,而且康熙居然还准了,不知道老十是怎么御前凑对地。因此回房便开始给思道写信,商讨对策。
经过三天的急行军,老十在累倒了两匹马后,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京城。
徐公公和阿朵见了主心骨,连茶也忘了倒,只顾着哭,争抢着埋怨自己没把福晋照看好。
老十三天来几乎没怎么休息好。晚上歇息地时候总是失望。好不容易打个盹。又总是梦见其木格一个人在那里哭。
人没休息好。精神自然也不好。精神不好。脾气肯定不会小。
因此。见了徐公公和阿朵一副死了老子地丧气样。老十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就朝徐公公踹了过去。然后又恶狠狠地对阿朵喝道:“嚎什么嚎!”
徐公公揉着**。看了眼捂住嘴巴地阿朵。略微带着哭腔说:“主子。奴才对不起您啊!”
老十路上光顾赶路了。还没功夫告诉小英子府里出了什么状况。因此小英子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但目前地情形肯定不是问话地时机。便跑出去招呼人上茶水。
老十接过小英子送来的茶,命人将乌雅三人也唤来。等人到齐后,老十命周祥到门口守着,
然后才黑着脸骂道:“一群蠢货,爷恨不得拨了你们的皮!”
除了小英子,众人皆小声抽泣着。
“仔细给爷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情形。”老十骂完后冷冷的吩咐道。
徐公公便开始说他是如何的阻拦,其木格是如何地固执己见,总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老十不耐烦道:“少说这些没用的,福晋就什么也没带?”
阿朵抹了眼泪说道:“主子什么也没带,出门前只吩咐我在荷包里装了点碎银子。”
其木格既然要离家出走,肯定不会只带了零钱出门,老十便问道:“福晋最近从账上支银子没?”
徐公公当即摇头,面露疑惑。
乌雅她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阿朵要灵性的多,立即猜到了老十隐藏地潜台词,忙替其木格委屈道:“主子是出去逛街走失了,可不是存心的,如是存心的,怎么会将奴婢们留下?
,这也没道理啊,好好的,主子干嘛要这么做?”
说到最后,阿朵地话里渐渐带了质问的口气。
老十心道,我也想知道她好好的干嘛要这么做,叹了口气,接着问道:“福晋就没处理过钱财上的事情?”
阿朵坚定的摇摇头。
徐公公却想了起来,当下便将其木格把嫁妆里的现银给存进钱庄,换了小额银票地事情报告给了老十。报告完毕便与小英子面面相觑,看来福晋不是走丢,而是跑了。
老十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其木格还不算太笨,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虽然老十笃定其木格肯定带着这些银票跑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吩咐小英子和徐公公带着阿朵去找找。
不出所料,其木格钱柜里确实没这些东西。
这下,阿朵四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老十会不会迁怒于她们,至于其木格地安危,她们倒还不大担心了,既然是策划好的,自然做了完全地准备。
老十也不发话,只是叫小英子去把勒孟叫来,顺便也把阿尔斯楞、特木尔和刘鲁通知到。勒孟虽然没有明确的头衔,但却一直负责其木格地安全,老十非常倚重,虽然这次出了大篓子,老十仍然决定让他将功赎罪。阿尔斯楞和特木尔两人曾经陪着老十大冬天的在俄罗斯和蒙古晃悠,早成了老十的心腹,再加上是跟着其木格陪嫁过来的,自然信得过。刘鲁以前在原黑龙江将军萨布素麾下任职,老十体验完生活后便将他调了过来,加入了自己的侍卫队伍,算是老十开府后培养出的首批心腹,本来图永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毕竟他是旗人,还是红带子,老十便舍弃了。
等众人到齐后,老十开门见山道:“你们立即去城里的车马行、商会打探,有福晋的消息立即回报,爷今儿就要得消息。给爷记住了,不许惊动旁人。徐公公,你去给他们详细讲清楚,福晋当日的装束,没准有用。”
然后又令小英子去各个钱庄,打探他们所有分号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