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驹?”
江帆想起来了,没错,黄三郎说的就是这个名字,当时黄三郎一脸崇拜,比之神武皇帝,这张白驹似乎更接地气,想来他应该是所有寒门子弟的希望所在吧。
武帝,那应该是什么级别呢,江帆知道在白银战士之上,还有黄金战士的存在,也不知道黄金战士与武帝甚至武圣较量,孰高孰低呢?
江帆想的出神,白蓉也不好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等待,天狐一族一向最能揣摩男人的心意,抓住男人的心,供她们驱使,这才是天狐一族真正可怕的地方。
女人最不应该在男人思考的时候打断他们,这会平白增加他们的厌恶,即便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会这么想,所以白蓉只是在等,她有足够的耐心等。
“噢,你继续说下去。”
江帆回过神来,他看白蓉正望着自己,似乎欲言又止,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竟然想出了神。
“是的,主人。”白蓉神态恭谨,声音糯糯的,煞是好听,竟要比江南婉约女子还要甜上几分,换作旁人,恐怕早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偏偏江帆却好像看不见听不到一般。
难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定力,这样好的心性,倒是极适合修炼的,也许这小子未来的成就真的不限量,那时就算被他取了元yin之体,供他驱使,也不冤了。
白蓉想通这关节,微蹙的眉头舒展开了,“只是自许白驹之后,通过大试的寒门子弟不知凡几,却无一人再能达到许白驹当年的境界,前朝皇帝崇法轻武,武修们是一代不如一代,越来越不成气候了,倒是大梁国的修士中却出了几个厉害人物,令人担忧。”
江帆明白白蓉毕竟是妖族,自古人妖不两立,也只是保持表面上的平静,暗中必然是激流汹涌,在人族与妖族之外,还有像赤阳老祖这样的魔族,恐怕才是两族共同的敌人,心腹大患吧。
记得亚岱尔说过,有时候敌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现在看来,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白蓉身为天狐妖族的一分子,却对大梁国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足够说明亚岱尔绝不是胡说八道了。
“所以你认为我去参加大试不妥?”
白蓉连忙低下头去,“奴家不敢,奴家只是觉得主人早已经超出那武士境界,实在不值得与那些人一争高下,而且大试的前景并不算太好,所以奴家才大胆胡言乱语。”
江帆微微一笑,“你哪里是胡言乱语,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么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才好?”
“既然主人这么讲了,那奴家大胆胡说了,现下大梁国的武修中也只有神武皇帝一位武圣,算得上是一枝独秀,将其他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那神武皇帝传承大梁国帝王秘法,不是平常人可以相比的。主人倒不如弃武,走那修真之路,想来将来的成就绝不会在武修之下。”
“修真?大梁国的修士不都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么,几大世家又怎么肯分一杯羹给我?”
江帆听黄三郎提到过修真之事,黄三郎本身对修真士很有看法,他是武术世家传人,倒是也不足为奇,但他说过,修真资源早已经被几大世家垄断,这一点倒是不能不防,就如同江帆只敢在一些荒山野岭收集灵气,或者是去那名山大川之间的夹缝,求一份生存之机。
如果没有充沛的资源,没有名师指点,这修真之路不仅十分辛苦,而且是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有丢掉性命的可能,有多少人梦想那大道之上,可又有几人真的能走到那一步呢。
“也不全是这样,大梁国还是有一些杰出的散修,他们本不是世家出身,但天资过人,修为极为深厚,奴家就曾听说过几人,只是并不太留心,名字倒是记不太清了,如果主人真的有意,奴家倒是可以为主人打听详细。”
“难为你这么有心,只是我已经答应朋友要去参加那大试,绝不能食言,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考虑,如果真的有机会,我也会争那一线可能。”
白蓉略微有些失望,但江帆既然已经拿定主意,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距离大试还有一段日子,我要继续游历,你也不用陪在我身旁,反正你我有血誓在身,想要见面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也不能耽误你的修行,你就自行离去吧。”
白蓉没想到江帆竟然会放自己离开,不过有血誓在身,白蓉也知道自己是逃不脱江帆的控制的,但他肯给自己自由,倒也算难得了,看来江帆对自己倒是很有信心啊。
既然江帆开口,白蓉当然不愿放过这机会,她马上就要突破妖兵境界,如果能够成功晋级妖将,实力何止翻倍,况且她血脉特别,妖族中人,修为固然是一方面,血脉与躯体更为重要,不然以白蓉小小的妖兵级别,又怎么能化形成功,变化妙龄女郎呢,全是拜天狐血脉所赐。
等到白蓉离去,江帆这才开始盘膝打坐,重新吸收这锁阳山上的灵气,这里毕竟是有名姓的灵山,灵气充盈,远不是其它荒山野岭可以相比,难怪赤阳老祖要选择在这里炼化魔婴。
虽然白蓉已经立下血誓,但毕竟才刚刚落入自己手中不久,心中未必服气,而且她是大妖后人,留在身旁反而引人注目,倒不如放她离去,待自己功行圆满,将这五种属性的灵力炼化,都到达魔法五重境界再说。
江帆有玉蝉留下的心法在手,修炼一日便抵得上别人修炼数十日,但这秘法最怕有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