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年轻弟子发现了其中关窍,只在禁地中找一安全的地方老老实实地待着,等时间一到,再逃出禁地交差。
门中的长老们被他们气的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就算如此,愿意参加禁地试炼的弟子还是一年年地减少,以至于到了近些年,很少有人愿意再提起禁地,避之唯恐不及。
马老说他近二囘十囘年来都没有再见过子午参的种子,倒也不是故意欺骗江帆。近二囘十囘年来,花蜂岭门下的弟子前往禁地,活着回来的本来就不多,而且这些弟子也无心炼丹,他们怎么会去关心所谓的子午参,只要能活着回到花蜂岭就已经烧高香了。
“明年就到了禁地试炼的时间了,上一次门中只去了五名弟子,据说四个人活着回来了,至于剩下的那一位,王师兄,我不说你也明白了吧?”
林小双用眼神告诉囘江帆,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活着回来的四名弟子一共也只得到了三株灵药,他们被掌门人逼着去了禁地,还能保全性命回来已经算不错了。
掌门人花子荣和几位长老倒也没有太过责怪回来的弟子,毕竟禁地试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江帆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好不容易得到消息,竟然是这么一个鬼地方,难怪连杜焕忠也对此摇头不止。
只是江帆这些天打听来的消息,除去禁地试炼一行,再也没有办法凑齐炼制筑基丹的原料,西海九星果,子午参还有诸多原料,其中的任何一样江帆都无法找到。
至于花蜂岭存有的几枚筑基丹,江帆更不做希望,掌门人花子荣都没有决定权,它们被门中的化丹期修为的太上长老牢牢控制着。
江帆在花蜂岭并没有什么根基,况且以他伪灵根的资质,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筑基丹才有希望筑基成功,那些太上长老除非昏了头才肯将筑基丹交给他。
只是去禁地试炼,同样是九死一生,江帆始终难以下定决心,但如果无法筑基,几十年后自己同样化作一堆白骨。
如果只图几十年的安逸,而放弃了这唯一的机会,这绝不是江帆的风格,他思前想后,终于痛下决心,他要参加禁地试炼。
只是要参加试炼,凭他现在炼气十一层的实力,实在算不上什么,如果只是为了保命,江帆大可以选择不去,既然要去,自然要将灵药取到。
江帆面对的不仅是禁地中的妖兽,还有与他一道同行的试炼弟子,他们也许会出手相助,但在背后捅刀子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江帆决定再去花庙集一趟,他要为自己多准备一些保命和伤敌的法器,以防遭遇什么不测。
花庙集江帆已经去过不止上百次了,这次他的目标很明确。花庙集上有几座神秘的高楼,平日很少有人进去,并非高楼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里面的要价太高,大多数的修仙者都是穷鬼一个,根本没有进去消费的机会。
“极珍轩”
江帆想也没多想,就走进了这座花庙集上传说最奢华的地方。看见江帆进来,一位穿着月白长袍的中年人迎了上来,十分热情,“客官想要些什么,小的带您到处看看。”
极珍轩的排场真是不小,金梨木打造的柜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中央,就连供客人歇脚的长椅也由铜包边的檀木打造,当真是气派非凡。
“我要看看你们这里最好的法器,普通货色就不要拿出来了。”
江帆毫不客气,他本来也没想着来极珍轩看风景,白袍中年男子楞了一下,没想到江帆这么直接,他脸上的笑容不改,“既然如此,还请客官稍等,我通报一声。”
江帆点了点头,他在另一名侍从的带领下,在一楼金囘莉木打造的柜台钱不住观看。
没多久,刚刚离去的白袍男子从楼上匆匆下来,“客官,我家老板有请,请客官楼上一叙。”
来到二楼,江帆发现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相比一楼大厅的富丽堂皇,二楼的格局小了不少,但却一点看不出来有局促的感觉,反而布置的错落有致,典雅大方,从装扮也能看得出这里的主人身份尊贵,格调雅致。
阁楼一角站着一位身着宝蓝锦袍的年轻人,正含笑望着江帆,江帆身后的中年白袍侍从走上前去,在年轻人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年轻人点了点头。
“在下彭则栋,乃是极珍轩的掌柜,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王海。”
江帆不介意将名字告诉他,反正这个名字本来也是他借用的,而且他戴着硕大的黑色斗笠,想来对方也看不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原来是王兄,快请入座,来人奉茶!”
没多久,一名小厮快步入内,放下两杯沁人心脾的香茗之后,转身离去。
“这是今年新采的锦绣毛尖,王兄不妨一试。”
江帆不是跑到极珍轩去喝茶的,“茶自然是好茶,只是在下想先看看彭老板手中的好东西。”
彭则栋微微一笑,“王兄还真是急性子,好吧,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耽搁王兄的时间。”
彭则栋轻轻拍了下手,屋后又转出一名童子,双手捧着数个锦盒,轻轻放在桌上,便转身退了下去。
江帆看得明白,这童子与刚才奉茶的那一位打扮的一模一样。若不仔细观看,真要误以为是同一人了。
彭则栋打开第一个锦盒,“白铁飞梭,一套五枚,仿制上古神兵五子飞梭打造,虽然只是仿品,但经由筑基期高手炼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