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熊至诚根本无暇理会她的想法,他走到江帆身旁,拉住他的胳膊,“走,陪我到书房说说几十年不见,十分想念,正好你来到这里,跟我说说他的近况,对了,既然你来了,就别着急走,我让下人为你安排一个好住处,你在我这里好生待上一些日子。 ”
这下不止熊夫人大感意外,就连两名小妾也是不知所以然,她们本想跟在身后探个究竟,却被熊至诚拦住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熊至诚和江帆走向书房。
江帆跟着熊至诚,来到他一想独自居住的书房囘中。熊至诚走进书房后,轻轻关闭房门,然后将摆满古书的书架轻轻推了半圈,书架后竟然是一处密室。
熊至诚走进密室,江帆自然也是尾随其后。
密室虽然不大,但却宽敞,只摆了几把桌椅,与书房囘中奢华的装饰完全不同。
“阁派乃是修仙之人,多年未见,我实在猜想不到他今天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那一定是高山仰止,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企及的,既然你持有当的玉牌亲自到了一般无二,下人招待不周,多有冒犯,还请王仙长莫要怪囘罪才好。”
熊至诚的态度十分谦恭,他连忙向江帆弯腰道歉,虽然留国中修道之人不多,但熊至诚见多识广,知道修仙之人神通广大,可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江帆和熊至诚单独相处,便不再装出那副寒酸样子了,整个人神采飞扬,哪里还像是一个乡下出来的小子,“没什么,不用多心,我不是气量狭小之人,况且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熊至诚连连点头,“那是自然,仙长大人有大量,不跟下人们一般见识,在下感激不尽。”
修仙之人究竟是怎样,熊至诚心中自然明白,这些年要不是花千树暗中支持,哪里会有他熊至诚今天的荣华富贵?
饮水思源,熊至诚自然不会忘记了花千树的功劳,对王海自然不会有半分的不敬之意。
“熊家主请坐吧,不用如此客气,花千树乃是在下的恩师,既然你和花恩师兄弟相称,便也算是在下的长辈,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
江帆微微一笑,他已经许久没有在世俗界逗留,如果不是花千树重重托付给他,他绝不会再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熊至诚连忙请江帆坐下,他只站在一旁,“不知仙长到此处有何贵干,十几年,虽然万分想念此次是为了何事?”
虽然熊至诚小心翼翼,但还是问出了这个最要紧的问题,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关心的,毕竟花千树这么多年不联系,突然派人前来,绝不会只是为了看望他。
而且熊至诚和花千树相识之时,他不过还是个幼童,,但以花千树的年纪当他的重祖父也是绰绰有余。
不过花千树并不介意,他修道有成,自然延寿上千年,但熊家这么多年延续,熊至诚根本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
花千树当年离开之时,曾经和熊至诚有过约定,只有当熊家有大灾难之时,他才会亲自赶到,如果他有事不能脱身,也会派人救熊家脱难,现在江帆莫非是为了当年的诺言而来?
江帆看了熊至诚一眼,花千树的传音符中并没有提到要对熊至诚隐瞒此事,只是仙魔两界交战,熊至诚就算知道了也跟天书一样,说了对他无益,反倒疑神疑鬼。
他斟酌半天,便只将魔门五宗可能会对留国不利的消息告诉了熊至诚,而且只是略略带过。
即便如此,熊至诚还是骇的面如土色,他实在难以想通,为什么那些魔门修士会对自己这样的凡人下手,“仙长,这,这便如何是好?”
“熊家主倒也不用过分担心,魔门五宗的修士正在南华囘国和玄门大战,主力根本无暇顾及留国,就算他们派出小股势力偷偷潜入留国,有我在此坐镇,料无大碍。”
江帆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虽然一脸平静,但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大约有半个时辰,江帆离开了熊至诚的书房。他又恢复了傻里傻气的模样。
不过熊至诚很快就当着熊家所有人的面宣布。让自己这位侄子在熊家长住下去。
对这样的一位远房侄子,熊至诚自然是要好好培养,不能让人说他富贵了便忘记了本家。
熊至诚的理由似乎并不怎么充分,但他的态度十分坚决,根本没有要和其他人商量的意思,尤其是大夫人心中疑云重重。
不过熊福已经换了一副面孔,早已经改口叫江帆“少爷”了,早将之前羞辱江帆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江帆对熊福这见风使舵的本事也是暗暗佩服,竟然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对他所做的一切,根本看不出熊福有任何尴尬的神色。
熊福带着江帆走到熊家大院的最角落,那里另有一处宅院,却是十分幽雅僻静,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王少爷,这里可是熊府最好的处所了,平日里除了老爷偶然会在这里静养,没有其他人敢来的。”
江帆点了点头,看来熊至诚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他装作什么都不懂,熊福倒是识趣,他知道这位少爷的出身不怎么样,说的太多反而让他多心。
“王少爷,没别的事我就去给您准备午饭,忙了一大早上,您一定饿坏了,马上就好。”
说完后熊福知趣地退了出去,江帆淡淡一笑,他辟谷多年,吃不吃饭本来也无关要紧,不过有熊福在一旁叨叨个没完,实在烦人的很。
江帆对小院的布置很满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