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王都城门前,周国宰相程道仲,正带领着几名周国官员,等待周寒与欧阳丰的剿匪凯旋而归。
本来不需要这样的迎接活动的,更不需要程道仲这样的宰相亲自前来,就算队伍里有周寒这个国君,毕竟剿匪不过是小事,成功也是必然的,周寒身为国君,却亲自出马,已经是失了国君的威严,如果是以前,程道仲必定会等周寒回到王宫后,亲自前往斥责他一顿。
但是现在,程道仲捏着胡子,看着向他们走来的周寒与欧阳丰,想到周寒出征前,与他交待的事情,心里感叹着:一直以为国君是个稳重的人,没想到也会冒如此之险,看来国君果然还是一个年轻人啊。
为了加重对方行动的可能性,他主动带领一些官员来迎接归来的周寒,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除了他以外,没有叫上那些重要的官员,只是叫了一些他的亲信官员跟随他一起前来。
当周寒与欧阳丰走近城门时,程道仲主动迎了上去,说道:“国君与欧阳将军此次辛苦了,老臣已让人准备宴会为国君洗尘。”身边的官员也喊道:“国君辛苦了,大将军辛苦了。”
看着迎上来的程道仲,周寒也走近,脸上挂着笑容,笑着说:“劳程公挂心了,不过是区区匪贼罢了,辛苦的还是我大周的将士。”然后贴近程道仲,表情不变的,小声问道:“程公为何要亲自来迎接,不知如此行为非常危险吗?还不知他们会怎么做呢。”
程道仲也小声的回答:“国君都能以身涉险,老臣如何不能。”哈哈笑了两声,接着继续小声说道:“有老臣与国君一起,想必更能加重那些人行动的想法。”
看着与周寒低声说话的程道仲,欧阳丰非常佩服,程道仲毕竟是个文官,且又是老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量,冒如此大的风险,不愧是宰相。
欧阳丰向后方微微的晃了晃头,让几位屯长把放在武器柄上的手拿开,他不想让这点小事惊扰到对方。
几位屯长得到他的授意,把手从武器上拿开,脸上也表现出一副放松的表情,但是全身的肌肉都崩紧了,只要得到信号,立刻就能进入战斗状态。
周寒大笑着走进城门,身边时牛力和两名护卫,程道仲与欧阳修走在后头,两名护卫在程道仲与欧阳修的左右,这是周寒命令的,以防有人从侧面偷袭,也是为了保护宰相与大将军,再后面是那几名程道仲的亲信官员,青戎军的屯长们则带着青戎军都站在城外,没有跟随他们进城,正常情况下,需要等周寒回到王宫后,再召唤他们,他们才能进城。
进入城门后,走了大约八百步,突然,在周寒前方百米远的地方,左右两边的巷子口,突然窜出来十几名蒙面黑衣人。
看着黑衣人们的身影,周寒忍不住嘴角翘了起来,激动的心道:终于出来了吗?太好了,这把赌对了。然后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蒙面就蒙面了,大白天的居然还穿着一身黑,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坏人吗?
看着蒙面黑衣人们向着周寒冲来,牛力大喊一声:“保卫王上。”就抽出武器,跳出来挡在蒙面黑衣人与周寒之间,另两名护卫也拿着盾牌,抽出武器,护卫再周寒两旁,以防还有其余人偷袭。
而在周寒身后的程道仲和欧阳丰则非常的淡定,只是在心里同时赞道:王上赌对了。程道仲身后的官员则有些混乱,不停的大喊:“保护王上”,“救命,有贼人。”
冲向周寒的那些黑衣人,领头的人,此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周寒的表情太淡定了,一点都没有被袭击的慌乱,然后他又注意到,城门没有关上,按计划,在他们袭击周寒时,城卫里他们的人会放下紧急闸门,拦截住青戎军,现在却没有任何反应,本能的他觉得出了问题,但是他已经带着手下冲出来,无法退出重来了,一狠心,他加速向周寒冲去,他想着,只要抓住了周寒,那不论出了什么问题,都不怕了,至于牛力和周寒身边的两名护卫,则被他忽略了。
欧阳丰扭头望着,城门楼上,城门楼上非常混乱,两队城卫打了起来,他哼了一声,大喊道:“青戎军,出击。”
卓远、涂泗和池欣荣立刻抽出武器,大喊:“保卫王上,青戎军听令,全军出击。”,卓远和涂泗带着青戎军立刻冲进城门,卓远向周寒冲去,涂泗进城后,带着他的屯队跑上城墙,池欣荣则让辅军看住俘虏,眼睛扫视着辅军和运送辎重的百姓,想要找出内应出来。
黑衣人首领被牛力拦住了,他没想到这名屯长这么难缠,虽然武艺不如他,却有一手蛮力,不过他的目标可不是牛力,因此,他一个虚晃,引诱牛力攻击,又以极快的速度避开牛力的攻击,趁牛力拿着武器的手还未收回之时,低下身子,一剑划伤牛力膝盖,让牛力忍不住跪下,他则立刻绕过跪下的牛力,与跟上来的同伴向周寒再度冲去。
可惜,没冲几步,又是一个身影挡在了他和周寒之间,欧阳丰提着自己的剑,轻蔑的看着黑衣人们,在黑衣人们迫近时,用着连续几下横斩,逼退了冲近的黑衣人,他虽然不怕他们,但是担心周寒被黑衣人们伤到或抓住,因此,用着范围性的攻击方式逼退包括黑衣人首领的数名黑衣人,他的目的是拖延时间,让卓远带着青戎军冲上来。
黑衣人首领看着欧阳丰,忍不住气恼,他和几名同伴的冲击都被欧阳丰击退,好不容易有三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