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观看白虎军对战的涂泗,一脸的不屑,在他看来白虎军的列队,就如同小孩子玩耍一样,完全没有作用:“这样整齐的方队,除了好看,还有什么用?我的屯队,一个冲锋,就可以冲散,不堪一击,有那个列队的时间,我的屯队都可以冲垮他们两回了。王上不知军中事,为何大将军也不劝阻一下?”他觉得国君只是喜欢好看的队列,认为队列好,军队力量就强。
卓远却不这么看,他笑着反驳道:“你没注意到吗?白虎军士兵们听到命令的反应速度,比我们的士兵要快多了。我想王上是让他们以此方式,作为训练士兵们听令的方法。而且,这方阵看着,气势的确比我们足,两军对拼,气势可是很重要的啊,这还只是新兵,如果是老兵,想必光靠冲击的气势,就可以把一般的屯队冲散。”他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仔细观察着。
涂泗反驳道:“那还是要靠老兵,靠杀过人上过战场的老兵,光靠这些新兵,气势再高也不会高过老兵,也没有老兵的战斗技巧,对战中没有任何作用。”
在两人谈论时,欧阳武军与梁启隆军终于接触到了,当两军士兵们一触碰,欧阳武军的气势,立刻矮了梁启隆军一筹,一时被压制住,好在,一直以来,按照周寒的命令,欧阳武对士兵们都是进行团结训练,当队伍被压制时,士兵们被对方的气势一压,内心胆颤的想退却,身体却本能的向各小队中心退却,当所有士兵以小队为中心集中在一起时,他们反而顶住了梁启隆军的攻击,只是被压制住一时无法反击。
这样的效果,让欧阳丰与卓远眼前一亮,以往,士兵们都是以屯长为中心一股脑的冲锋,一旦屯长被击败,或是士兵损失过大时,士兵们都是四散逃开,再向集结就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不用说抵抗了,现在,欧阳武军的士兵们却没有四散,反而以小队为中心,集结在一起,能进行更有效的抵抗,不过他们也很理智,这场对战,双方都用的木剑,几乎没有损伤,士兵们的恐惧心也小许多。
在欧阳武军与梁启隆军对抗之时,欧阳武与梁启隆两人也对上了,虽然都用的木剑,但是打得却十分凶狠,两把剑挥舞在空中“呼呼”作响,偶尔一记拼上,也发出重重的“砰砰”声,与两人的军队不同的是,梁启隆被欧阳武压着打,欧阳武完全没有被梁启隆军的气势所影响,他一脚踢开一个向他攻击的梁启隆军士兵,大喝一声,一个竖劈,劈向梁启隆,梁启隆侧身躲开后,脚步一转顺势从下往上,给欧阳武来了个撩斩,欧阳武向右后方侧身后仰躲开后,一脚踢在梁启隆的膝盖上,让他不得不单膝跪下,然后乘机挥剑斩向梁启隆肩部,两名梁军伍长,看到主将被击倒,连忙过来解围,挥剑攻击欧阳武,可惜他们完全不是欧阳武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欧阳武大力击飞,压倒了梁军侧翼的几人,让梁军侧翼的攻击缓了一下。
注意到欧阳武的一名欧阳武军队长,立刻振奋的喊道:“千人长威武,我们不能拖了千人长的后腿,进攻。”欧阳武军的气势,猛然一振,让梁军的气势顿了一下,攻势也缓和了一些。
听到千人长喊声的周寒,心里却在吐槽:现在就让士兵们喊自己千人长了,看来这欧阳武平日一定以千人长自居了,真是自信啊。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欧阳武是员猛将,因为他的原因,本来败局已定的对战,让欧阳军重新振作起来,现在已经与梁军战得不相上下了,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果然这个时代就是猛将的时代,大战之中猛将的作用不可小视啊。
欧阳武不过是力量70的猛将,就有如此威力了,周寒已经想象不到,那些力量90以上,甚至100的武将,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景。
由于有两名伍长救援,梁启隆在被欧阳武击倒跪下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及时的站了起来,挡住了欧阳武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的,很是激烈,让木台上的周寒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两军相战大约两刻钟后,双方的攻击力度都有了明显的下降,梁启隆虽然在与欧阳武的对战中落了下风,但任然维持住了,欧阳武一时也不能突破梁启隆的防守,两人看了眼自己的队伍,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同时高喊道:“退。”
两军的队长听到命令后,都各自喊了声:“退。”同时停下手中的武器,带着队伍向后急退,毫不拖延,很快的,两军就退开约两百米的距离,两军中的空地上,只余下一些在对战中,不幸被击打后昏迷过去的士兵。
在两军分开后,欧阳武与梁启隆命令道:“列队。”士兵们不顾身上了伤痛,以小队长为中心,再次列好了方阵,列好阵后,两军的气势也恢复了一些,仿佛是队伍给了士兵们勇气一般,这样的效果,再次让欧阳丰等人惊叹,就连涂泗也不由得露出深思的神色。
周寒忍不住鼓起掌来,欧阳丰立即命令道:“卓远,涂泗,把那些昏迷的士兵们带出来。”卓远与涂泗听令后,各带一队士兵经常,小心的躲着两边的白虎军,来到场中央,把那些昏迷的士兵们抬了出来。
看到场中被清空,两方士兵们的气势再次上升,欧阳丰举剑向梁军喊道:“勇往直前,必胜。”带头冲锋了起来。
这一回,是梁军落后了一步,两军再次战在一起,梁军落了下风,虽然也如欧阳军之前一般集结起来,顶住了欧阳军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