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琨唯恐姒文命打死自己,此刻他浑身上下骨裂如粉,根本无法动弹,只剩下一条大椎保持完好,他像一只乌龟一样翘起头来,挣扎着呼喊道:“身体也服了,浑身上下全部都服了,呜呜呜呜,我特么都被你打成残废了,你还问我身体服不服????”
姒琨发现自己的惨状,嚎啕大哭起来,姒文命无奈,只好住手,避免落得个残害残疾人的罪名,他略有不舍的顾左右而言他,说道:“我才只用了七分力,这是不是下手重了?”
围观众人看着满身鲜血的姒文命,想要点头却又不敢,都被他刚才的残忍惨虐给吓到了,没想到平日里和蔼可亲,极好相处的姒文命竟然也有残暴的一面,只有姒熊傻兮兮的笑道:“文命,你今天这些招数可都没有传授过我们啊,有空儿你得传授给我,可不能藏私啊!”
姒文命呲牙一笑,面孔上淋漓血液滑落,大部分都是银狼血液,可是此刻看起来却好像是姒琨的血液,显得格外凶残,“嗯,这不是当面传授给你了吗?还顺带着传授给了姒琨,这下他应该满意了吧!”
姒琨哀嚎道:“满意满意,十分满意!”
姒襄面带寒意,对着身边的两个随从说道:“去,把那个废物给我拖下来,别让他丢人现眼!”
那两名随从踏入操场,将姒琨抬了下来,众人这才发现他身边的几名随从一个个面无表情,脸上竟然都带着一道骷髅面具,看起来极为狰狞可怖。
姒琨此时缓过神来,发现自家大哥来到了场外,心中不再惊恐,他高喊道:“大哥,姒文命小儿如此无礼,你可要替我报仇啊!”
看到弟弟如此软弱,居然被人打哭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姒襄面若冰霜,心中却怒火炙燃,他低吼道:“住口,你这个废物!”
看到哥哥发怒,姒琨哑口无言,任由几名随从用草药为自己疗伤包扎,不敢再说半句废话。
姒襄沉默片刻,对姒文命说道:“文命远修一行数月,归来之后我未曾有空帮你接风,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成长进步到了这个程度!真是让人欣慰,看到你能够战胜姒琨,实力已然是稳稳的先天境界咯!正值氏族用人之际,我想下次族会便可以举荐你入围了!”
姒文命挥舞着拳头,将上面流动的血液甩干,看着姒襄说道:“我何德何能,年少识浅,还无法担当重任,倒是让姒襄费心了!”
姒襄叹息道:“你果然记恨我,连句叔叔都不肯叫了吗?也罢,族中大事不徇私情,叫叔叔反而不便,我虽然想要推举你,但是还需要了解你的真正实力,姒琨不是你的对手,不能充分展示你的能力,我带来了几个高手,不如你们比划比划,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真实水平,到时候也好为你美言几句!”
原以为姒襄是来买好救人的,姒文命也不妨放姒琨一马,可是再次开口,姒文命才了解姒襄的祸心所在,竟然也是打着举荐自己为名,想要比武摸清自己的底细,或者顺便狠狠教训自己一番才是他们的目的?
姒文命并不知道,姒襄在氏族之中到处安插有耳目奸细,方才若不是有人通报他姒琨挑战姒文命之事,恐怕他也不能及时调集手下,前来救援,姒琨虽然是废物,可总是自家兄弟,这一次被姒文命打的如此凄惨,希望他能够有所收敛,好好用功。
好在人没死,肢体残疾虽然麻烦,可大荒有的是灵草异果,能够恢复伤势。
与自家兄弟不同,姒襄也想压制姒文命的晋升势头,可如今来看,姒文命屡屡立功,大势已成,而且族老会大部分人都很看好他,又有鲧伯的声威震慑,他成为族老的势头已经很难遏制,如此,倒不如派人摸摸他的底细,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顺便为弟弟报仇雪恨。
姒文命根本不想当什么氏族首领,进什么长老会,他行事但求有益氏族,无愧于心就好,因此,对于姒襄的引诱心里颇为不以为然,开口说道:“无须美言,我不需要,也没兴趣!”
听到姒文命的回答,姒襄冷峻的脸庞更加漠然,他忽然迈步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文命,我听说你远修的时候曾经与东夷剑修交手?恰好,最近我在那边的探子带回来一本剑术秘籍,想要实验一下与我族拳法相比,孰强孰弱!”
看到姒襄满了认真的模样,姒文命冷笑道:“你要实验,和我无关,你大可以去找其他人帮忙!”
姒襄低声说道:“东夷剑术年年有变,每年都会推陈出新,最近只有你外出过,不求你帮忙还能找谁?不如这样,也不让你白费时间,你若是赢了,我就做主将镇山弓赠与你使用,怎么样?”
“镇山弓?你能做的了这个主?”姒文命狐疑道,他心中暗想:“镇山弓何等珍贵?岂能用镇族之宝拉拢人心,如果有人真能做出如此勾当,氏族利益何存?必须要问清楚姒襄是不是真的能够授权动用这件族宝。”
姒襄嘴角微翘,早知道没有人能够抵挡住宝物诱惑,他朗然开口:“我当然能够做主,但是只能给你使用权,而不是所有权,镇山弓依旧是氏族宝物,交给你使用也算相得益彰,胜过挂在祖堂蒙灰!”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并不是以权谋私,”姒文命心中宽松了不少,早知道姒襄与姒琨依仗身份,私下勾结做出了很多坏事儿,如今看来还算有些底限。
姒文命虽然心红镇山弓,可也不是非要不可,这等宝物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