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徐洋满脑子都是刚刚在书中看到的法诀,内心的躁动越来越强。
“可惜小五重伤,不然倒是能用它的妖力试试。”伸手在小五柔润的毛发上抚过,徐洋轻声说道。
“咦!看门的人呢?”走到大门前,门房里空荡荡的黑着灯,往日的看门大爷不知道去哪了。
徐洋只当他是去了厕所,伸手拉着栏杆身子一纵,就从门上跳了进去。
晃晃悠悠的往宿舍走着,徐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周围的环境也太安静。
不是那种夜间的宁静,而是一种万物不生的寂灭感,虫鸣鸟叫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好像这里只有他一个活人。
“天眼,开。”扫视了一圈,徐洋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反而让他更加警惕。
“嘟,嘟,嘟……”拨打的电话全部都关机,徐洋加速向着寝室跑去。
整栋大楼空荡荡,寝室里只有薛俊峰一个在,还是面贴着墙,缩着双腿的样子。
“三哥,没人回来吗?”徐洋叫了声,没人回应。
走上前用手一推,郭俊峰身子直接向前趴了下去,手掌软软的搭在墙边。
“三哥?”双手一撑上了床,翻开他的身子一看,眉心处手指粗细的血洞映入眼帘。
牙齿咬的“嘣嘣”直响,徐洋跳下床就向着先前举办舞会的多媒体教室走。
沙沙……
草丛中传来动静,伸手取出寒月剑,徐洋向着旁边的草丛看去。
“丝丝~”
尺长的花斑蛇从草丛中弹射而出,口吐信子张大了嘴,尾巴摆动着向他咬去。
“找死。”手中寒月剑倒翻上挑,直接把它斩成两截。
“学校里怎么会有蛇?”打量着在地上的花斑蛇,徐洋发现段成两截的身体还在扭曲着,好顽强的生命力。
“这,不会是蛊吧?”想到这个可能,徐洋再也不敢停留,风驰电闪的向前奔跑。
“是谁?那个仙姑?”跟他们结怨的里面,会用蛊的也就只有仙姑一个,徐洋再也想不出别人。
推开大门向右边舞台看去,徐洋一眼就看见了正中凌空斜卧的仙姑,那身姿说不出的缥缈。
“阴阳敕令,宝剑开锋,疾。”寒月剑化作星芒急射而出。
摄灵塔紧跟其后,飞射而出,徐洋口中大喝道:“阴阳敕令,天灵浩荡,勾魂夺魄,无物无摄,夺魂。”
薛俊峰死不瞑目的双眼在脑中闪现,咬紧的牙关渗出血水,徐洋跟着掏出两张道符。
“阴阳赦令,天雷诛邪,破。”寒月剑在前,摄灵塔跟在其后,五道天雷划破空间,越过两者先一步到达仙姑身前。
这一切说起来慢,但前后却不超过2秒,闪耀的雷霆照亮整个会场。
“灵盾。”轻松玩味的笑声中,轻薄透亮如同水晶镜子一样的灵盾出现在仙姑身前,挡下了所有的攻击。
“小哥的心,还是跟往日一样狠呐!”身子竖立而起,玉足落在地上,仙姑狐媚的双眼看向徐洋。
“为什么要滥杀无辜,这里的人呢?”手持寒月剑,摄灵塔盘旋在头顶,徐洋寒声喝道。
“他们不都在这吗?”向着舞台后方指了指,仙姑一脸轻松。
轻挪脚步转向左侧,舞台后的景象渐渐落入眼中,无数陷入昏迷的师生躺在地上,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你想干什么?”对方竟然控制了整个学校的人,徐洋的心里沉甸甸的。
“不是我要做什么,你应该问问上面那几位,他们想干什么。”
仙姑抬头望向屋顶,有些忌惮的说道:“小哥的仇家,还真不少呢!”
抬头向上望去,一名道骨仙风的老者和三个身穿黑袍,看不清长相的人正漂浮在上方。
徐洋的目光死死定在老者手中,那手里握着的,分明是之前他交给沈千柔的天地敕玉符。
“你们是什么人?天地敕玉符为何在你手上?你把沈千柔怎么样了?”
寒月剑悬浮额顶,徐洋的双手已经放在气府之前,时刻准备取出阴阳八卦镜。
“老夫茅山上代掌门,沈千钧,你说它为何会在我手中?”沈千钧双眸似箭的看向徐洋。
“你是沈千柔的什么人?”徐洋内心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她是老夫的曾孙女。”沈千钧轻声说道。
“好,呵呵。”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徐洋再次问道:“你们三人又是他妈哪冒出来的傻b。”
心里的怒火已然爆发,徐洋的语气中布满杀意,让空气中的温度都变低几度。
“徐先生还真是健忘,阿布扎比那里,先生可是坏了我们的好事呢!”说话的男人语气有些阴柔。
“南洋降头师?”徐洋皱眉问道。
“不错,为了能够接触到小王子,我们整整花费1年的时间布置,想不到却被先生给破坏了,这笔账,自然是要算的。”
“小哥,现在知道是我救了他们吧!等事情结束,你准备如何谢我呢!咯咯……”
仙姑捂着嘴轻笑着,纤细的身段妖娆扭动,说不出的妩媚。
“谁杀了我三哥?”徐洋没有回答仙姑的问题,低着头沉声问道。
“先生是在说,那个失魂的人吗?”
阴柔的声音中带着残忍,笑道:“为了能够让他不再痛苦,我的小宝贝可是辛苦的钻透了他的脑骨呢!”
“是吗?”讽刺的笑声响起,徐洋抬头间怒目呵斥道:“那我也让你尝尝滋味。”
咬破双指面向眉心虚画几笔,法力凝结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