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当时一定很疼。”
“还好。”
当时其实很疼,锋利的瓷片扎进肉里,不亚于刀子来一刀,只是她向来不是娇惯的人,现在对方主动问,她也不好说太过分。
“我知道很疼,尽管你身上很多伤。”
他说着,却还是在抚摸她的手掌,她觉得暖暖的,居然没觉得自己被吃了豆腐。
“是生气这个?”
他突然抬头看她,眼里居然很认真的样子。
她紧紧抿着唇,点头。
“嗯,就这个?”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就只有这个了,至于她很怕他什么的,那是她自己的心理,她使劲的搜肠刮肚去想。
而殷湛然就握着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想,也不去催她,反正明天才走,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