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来到之后,欧阳和云姑娘很自觉的离开了。
来到客厅,环视了一周,金小鳞租的这屋子,房间不大,两室一厅,不过布置的是一种田园风格,让人感觉很舒服。
池中看着客厅茶几上乱七八糟的空酒**以及垃圾桶里吐的那些,视线缓缓落到沙发上睡着的女人,看着金小鳞在沙发上侧躺着,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蛋儿通红,让人着实的心生怜惜。
男人走到沙发跟前,蹲下身半跪在熟睡的女人身边,指腹摩擦着她泛着红的嘴唇儿,就这么看着她,语气轻缓地自言自语说到:
“金小鳞,你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能让小爷想了你整整四年,你坏了我太多规矩。”
想到女人,凭他池大少爷的身份,清纯的、妖艳的、要什么样的没有,哪个不是前赴后继的设法爬上他的床?
静静地看着金小鳞,这女人身材并不是属于那种前凸后翘的,更没有什么家庭背景可利用的地方,除了这张长得清纯些的脸蛋儿,能吸引人的地方实在屈指可数,自己却偏偏就被这么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扰乱了思绪。
当年家里的安排,商场的联姻,女人的勾引,他都给一一回绝,最后这副身体和这颗尘封了29年的心,却通通栽在了这个倔脾气的小女人身上。
时隔四年,那天再次在炽魅见到这个叫做金小鳞的女人时,天知道他有多激动。
恨她吗?恨!当然想恨,却又恨不起来。
恨她的背叛,恨她当年的不辞而别,恨她的狼心狗肺不知好歹,恨她的忘恩负义,恨她对于他的感情无动于衷,更恨她……这四年,隐藏了自己的踪迹,让他无处可寻,连个平安都不报给他,在恨的同时,更多的是想她。
当时赶到包间时,看见金小鳞被下药蜷缩在墙角,见她难受,听她迷迷糊糊中喊出池中的名字时,只想让她舒服些,他想她,不可否认的每时每刻,想她金小鳞这个人,想这具能与他完美契合的身体。
隔日在她醒来时说的那些话,并没有要刻意羞辱她的意思,本来是想问她一句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话到嘴边,却不自觉地变了味儿,他只能匆忙起身离开,生怕再说出什么伤害她的话。
“金小鳞,你不是说金鳞本是池中物,为什么还要走?你这没良心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你霸占了我这四年的噩梦,梦到是你,都是噩梦,却不愿醒。”男人仍是自言自语的轻轻呢喃着,语气温柔的要命,不过这次是凑到了她耳边。
“嗯~”沙发上的人儿感觉耳根一痒,不由得皱起了眉,轻吟出声。
池中见她要醒,急忙起身,伸手理了理衣领,语气不同于刚才的柔,瞬间一转,冰冷的说到:“醒了?”
头还是很痛,而且灯光很刺眼,金小鳞皱着眉眨了好几下才把眼睁开,看到面前的男人,有些疑惑。
“怎么是你?”慢慢地坐起来,倚靠在沙发背上,抬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平缓,听不出是在欢迎他还是示意要他走。
“我不能来?”
池中听到这话极为不悦,他不能来?这女人是想让谁来,让她养的野男人?现在对他一副敌意,别人来了她就要投怀送抱了?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骇人。
因为正背着灯光,挡的她有些暗,这场景让金小鳞觉得,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头顶冒出的兔耳了,而他是正在等待猎物上钩的大灰狼,随时可能撕了她。
“不是啊,现在很晚了,没想到会是你。”平时这时候都是送外卖的来叫门,尽管今天没点外卖,但金小鳞喝的稀里糊涂的,完全给忘了,刚才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外卖来了,任由云非去开门,她就倒头又睡了。
“那你以为是谁呢?嗯?你养的那些野男人?”
“嘁,谁会要我啊,也就池大少爷会把我当宝似的供着了。”
金小鳞叹了口气自嘲一声,池中把她当宝贝供着是真的,不过那句没人要就不靠谱了,在澳洲时,邻居大妈们整天念叨着给她找个好男人嫁了呢,不过都被她给笑着回绝了。
好男人啊,被那个叫池中的男人爱过、宠过之后,很难再爱上别人呐,不对,是不可能再看得上别人了,况且被他池中给惯出来的臭脾气谁能受得了。
金小鳞抬着头,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像是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池中见她表情转换得贼快,从刚才的皱眉瞬间转笑,不禁疑惑。
“高兴啊,那么多女人的梦中情人儿就这么被我给作贱了,我不该骄傲么!”金小鳞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立在沙发上,还差点摔倒幸亏男人伸手扶了她一把,顺势倒在他肩上。
因为站在沙发上的缘故,比男人高出了半头,现在换她低头看他,双手还不老实的拽着他的两边耳朵,摇晃着男人的头,嘟着嘴对视着他:
“长得可真好看,被我给捡到了,本鳞都觉得自己是幸运女神转世了。”
“那还不好好珍惜。”池中见她喝的迷迷糊糊的,是又气又好笑,想责备她却完全说不出口。
“珍惜,当然珍惜啊,过来给大爷亲一个,可是我没有小费。”说起小费,小鳞子说的一脸委屈,她的全部家当,也不够包养这男人的。
“没事,今晚把我伺候好了,我给你钱。”抱着她一同栽栽倒在沙发里,含上她的唇。
她的口中还带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