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家镇。
在阿瑞斯的要求下,带队的督尉,开始了地毯式搜索,要把美人找出来。
堪堪到了汪员外这里,搜索进行不下去了。
因为,城防营的副将和汪员外是拜把子兄弟,所以,犬卫还没进院子,就被副将的亲卫挡住了门外,因为,副将正和汪员外在喝酒,不能受到打扰。
可能是飞扬跋扈惯了,这些犬卫自认为高原来的城防营兵士一等,非要硬闯。
被亲卫毫不犹豫拦住了,因为是硬闯,亲卫们也没客气,三拳两腿就把五个犬卫打趴下了。
“怎么回事?”
在凉亭喝酒的副将,听到了吵闹争执声,不高兴地询问道。
亲卫队正赶紧禀告了一切。
“嗬,这帮狗杂碎,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真的像疯狗一样乱咬,你这么做……”
副将招呼着队正,队正附耳倾听,连连点头,给副将拱了拱手,先一步退下了。
“兄弟,这……”
汪员外有些担心。
“大哥,喝酒,没事,来,继续……”
副将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劝慰道:“不过是一群狂吠的家伙,不值一提,喝酒。”
“大人,就在前面……”
百名犬卫“哗啦啦”冲向了汪员外家的方向,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带队的督尉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自己赚大发了。
本来就是奉命出来整银子的,没想到,银子自己蹦哒着送上门来了。
“什么人,敢拦着老子去路。”
这个督尉还再做着发财的美梦,还寻思着……可以敲诈汪员外多少银子的时候,他们的路,被一群“农民兄弟”给围了。
“你们这帮杂碎,来到了白家镇,吃拿卡要不说,还不停的讹诈、勒索。
今天,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兄弟们,打他们这些狗娘养的……”
带头的农民一挥手,“呼啦啦”一群人冲向犬卫,犬卫们没拿钢刀,收税又不是杀人,干嘛舞刀弄枪的,一人只带了一根木棒防身用。
殊不知,农民里有一些“武功高强”的汉子,“噼里啪啦”冲到了前面,就把他们打倒了一片。
剩下的农民,乌泱泱的冲了过去,上百个犬卫,转瞬间被湮没在了四、五百农民之中,人群中,一些精明的汉子,向着督尉围了过去。
督尉手中握有一柄短刀,他周围有四五个手持棍棒的农民,由于他凶狠的样子,还没有把他制住,两个精明的汉子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的靠了上去。
“你看,这是啥玩意?”
其中一个汉子双手一挥,督尉一愣,看向了他的手,。
另一个汉子趁机快步冲了过去,双拳紧握,缠着他的胳膊狠狠打去,“哎呦”一声,“噹”的一下,短刀掉在了地上。
“揍他,这个狗头,就他最坏……”
四五个农民棍棒齐出,把他堪堪打翻在地。
犬卫中不乏有很会打群架的,但是,他们被一两个更厉害的“农民兄弟”打倒后,除了挨揍,其他的一无是处。
“快走吧!城防营来了……”
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声。
顷刻间,这几百农民,跑的不见了踪迹。
其中,一些精明的汉子迎向了城防营,钻进了人群中,片刻就不见了踪迹。
城防营在几个校尉的带领下,把犬卫们围了起来,大声呵斥他们,为什么聚众斗殴,扰乱当地秩序,犬卫们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不过,这件小事经过“特殊的渲染”,又经过层层上报,也到了周大帅和黑白的层面。
周大帅毫不客气,更是在朝堂之上大声斥责黑白,纵容属下、扰乱社会治安、影响税收秩序,由于犬卫那点苟且之事,黑白被整了个哑巴亏。
被李承乾狠狠地斥责了一番,还以管教下属不力,处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黑白恼怒成羞,感觉丢了面子,打了来喜十几个大嘴巴,罚了半年俸禄。
来喜心中有气,虽然是自己的主意,但是手下太蠢,真没办法。
一怒之下,又把负责的督尉打了二十大棍,扣了一年的俸禄,最倒霉的督尉,真是欲哭为泪、含恨终身。
同时,还把“惹是生非”的阿瑞斯,好好训斥了一顿,撤了他实习校尉的招牌,只让他给自己好好看病。
不然,就滚回他的欧罗巴,阿瑞斯也彻底老实了,他原本以为来喜就是个瓜娃子,没想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瓜的可以。(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在他们整的鸡飞狗跳的时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几名侍卫的护卫下,驶出了白家镇,迎着夕阳向着西方疾驶而去。
入夜,整个白家镇,由于是药材集市的缘故,内外都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一前、一后两辆马车,从镇东驶出,在东方走了大约二十里,急忙调转车头,由南转西。
第二日黎明,两个老家丁、一个丫鬟和一个书童、还有一个小姐,坐着一辆慢慢悠悠的牛车,驶出了白家镇,看样子,是向北而去。
总之,李泰就在其中的一支队伍里。
小皇帝终于踏上了西行之路,对他来说,蜕变已经开始,化茧成蝶的日子,就在不久的将来。
定西军,已经严阵以待。
李重阳的四大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外加内营、外营和亲卫营全部部署在,和吐蕃接壤的边境上,严阵以待……
现在,李崇阳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