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被放了下来,脸色红扑扑的,扯了扯自己被弄皱起来的衣服,遮住了露在外面的小肚皮。
再望向许君临,只感觉越来越迷了!
这呆子……那天在酒吧,看得不真切。
原来他是真有这么好的身手呀!
这水平……都要赶上自己那系统学过国术的老爸了!
真是给人惊喜!
就是,可恶的是,他居然一直给自己瞒藏着,自己不问,他就不说,不对……是自己问了,他也不说!
弄得神神秘秘的!
让人又好奇又难受。
这边,许君临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下瘫痪了的青年男子。
“现在,你愿意说了没有?”
这青年男子,刚才脖子挨了一掌,浑身像被闪电击了一下,浑身瘫痪,力量全无。
此时扑在地上,口水鼻涕留了一地。
但却闷声不哼,并不打算回答许君临的话。
许君临呵呵一笑:“你还挺仗义。”
抬起一脚,放到他脸庞上,“我不会重复问你,我数到三,你要不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我把你脑袋踩爆。”
“一……”
脚下的青年男子一听,立马没有了脾气:“我说!你别踩我!是潘大少,灵城潘家的潘晟,我也不知道他跟你有什么过节,总之他给我两百万,要我把你打残废!”
“哦。”
许君临不冷不淡地哦了一声:“这人,我还没去找他呢,他反而先来触我霉头了。”
一旁的梁欢,听了就老大不乐意起来:“为什么呀!潘晟这混蛋家伙!我们呆子又没惹到他!昨天才一起聚会,他无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人,手段还那么歹毒!”
底下的青年男子,动弹不得,只能哭丧个脸:“这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拿钱办事。”
许君临转向梁欢,道:“欢欢,你自己先回去吧。”
梁欢一听他要撇下自己,忙道:“你要去哪儿?”
许君临道:“我想跟这人去找一下那个潘晟。”
梁欢不解:“还找这混蛋干什么呀!”
许君临微微一笑:“我找他,解释一下误会,化解一下矛盾!”
梁欢道:“那我也要跟你去!”
许君临摇头不许:“你不要去,听话。先回学校呆着,我晚上就会回来。”
让这丫头跟着去,他不好当她的面杀人见血。
梁欢犹豫了半晌,还是服从了,道:“那你自己当心,有什么事,要给我打电话。”
然后,才一脸担忧地离开了。
许君临等她消失不见,一把提起地上的青年男子。
“带路。”
他也不想自找麻烦,给这人脖子拍了拍,解掉他一身的麻劲,让他自己走路。
“别惦记跑,那样你会立刻死在我手下。”
这青年男子,这时哪里敢有逃跑的想法?
腆着一张脸:“不敢!不敢!”
“其实您亲自去找潘少解释误会,那也是很好的。其实我也觉得其中是有大误会。双方解释清楚,就行了。”
许君临呵呵一笑:“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
……
市区,某幢单独别墅。
第一道紧锁着的栅栏门,被人一碰而开。
其中一个男子,看着两扇被掀飞起来的钢制栅栏门,直打了个哆嗦!
“去敲门。”
许君临声音冷漠,向青年男子指示起来。
砰、砰、砰!
一顿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
良久,屋里才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不会按铃吗?”
跟着,大门打开。
潘晟探头出来,看了一眼。
“黑子?”
被叫成黑子的青年男子,尴尬地一笑:“潘少!”
在他的背后,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站了出来。
潘晟定晴一看,看清来者时,忍不住骂了一句:“我靠!”
“黑子!我叫你废了他,可没叫你把人带上门来吧?”
黑子脸色更加尴尬:“是他……他自己要上来见你,说要解释误会!”
许君临微微一个冷笑,没理这两人,径直走进屋里去。
坐着!
后面,潘晟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声埋怨:“我跟这小子解释个屁误会!你能不能办事啊。我叫你给他长记性!你却把人完完整整地带上门,你想在我这里动手啊!老子他妈又不想看!”
黑子苦着脸:“老大!你是不知道实情……我打不过他啊,我现在是被他逼着上来找你的!”
潘晟道:“打不过他?你不是打黑拳的吗?你不是一挑十吗?说在整个桂东,都能打进前五吗?”
黑子道:“这个……我是真不行!天外有天,这人邪门得很,一碰我,我就倒了!恐怕是那种专修武道的高手!总之,潘少你跟人家好好解释解释吧,不解释好,咱们可就惨了!你看到没有,人家把你铁门都掀掉了!脾气可不太好!”
一听到武道这两个字,潘晟不由得变了脸色。
目光闪烁着,带着几分忌惮,望着屋里坐着老神在在的许君临,并不敢贸然凑上去。
“那个……哥儿们……你这是?”
许君临瞟了他一眼,呵呵一笑:“你可以嘛。拍卖会上,你故意跟我抬杠,我还没跟你计较呢。现在你还买凶来惹我?”
潘晟这人,应变倒也极快,明白今天不能再逞能了,赔了个呵呵:“误会!哈哈,都是误会!”
“误会?我可不这么认为。”
许君临自顾自地接上饮水机,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