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
星巴克。
卡座里,闺蜜俩各要了一杯拿铁和卡布奇诺。
“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呀。”
苏佩佩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自己闺蜜。
“没有!”梁欢浅浅一笑,不大想说的样子。
苏佩佩抚了抚她那已经长到盖住耳朵的乌亮头发,笑道:“你的头发,又有点儿长喽,是不是又该要我陪你去剪了?”
梁欢愣了愣,然后摇摇头。
苏佩佩皱眉道:“趁今天有时间哎,不剪?”
梁欢仍缓缓摇头,轻声道:“不剪了。以后……都不剪了。”
“为什么不剪呀?你不是喜欢当个短发假小子,要帅过男人吗!”
苏佩佩有点不解道。
“噢,我知道了!你说过的。你说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留长发了!嘿嘿!”
苏佩佩笑得一脸暧昧,盯着她:“难不成,你已经遇到你喜欢的男生了?是谁呀,这么有福气,能让咱眼光这么高的欢欢姑娘给看上?”
梁欢忙摇头否认:“没有!”
“没有?”苏佩佩笑了起来:“别骗我了。都不敢看我眼睛,摆明是心虚!”
“就让我猜猜是谁吧。”
“……嗯……,好像咱这段时间,也没接触过谁呀?你能喜欢上谁呢?那个林家的林大公子,本来就想介绍给你的,你又说不满意。除此之外,也没别的能入眼的了!”
说到这,这少女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就冷了下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姓许那小子!”
梁欢仍然摇头:“没有。你别瞎猜了好不好!”
苏佩佩道:“不是就好。我可先声明了,我不喜欢他,跟他星座不合,一见面就浑身不舒服!你可别那么没志气,喜欢这种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梁欢耸耸肩。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闺蜜和那家伙,会互相看不顺眼。
这让自己夹在中间,很为难的!
干脆低头喝咖啡去了。
苏佩佩见她不想说,便转过了这个话题,道:“说点新闻事儿吧,最近咱们姜城上层圈子有点变天了你知道不?”
梁欢抬头道:“变什么天儿?要下雨了吗?”
苏佩佩埋怨地瞪了她一眼:“看把你愣得,我就说你在走神!我是说咱们姜城,出大事儿了!”
“哦?”梁欢这才理解似的应了一声。
苏佩佩道:“咱们在学校还不知道,大人们却都已经传遍了。”
“我也是听我爸那秘书刘叔说的。说那杨家的杨天旭,被人杀了!”
梁欢道:“杨天旭?不是咱姜城的几大富豪之一吗?这事好像挺大的,怎么没上本地报纸?”
苏佩佩一脸神秘道:“听说是被压下了。”
“不仅是杨天旭,好像是桂北那边的一个大家族,比穆首富家还要厉害的大家族,他们有两个人,也一起都被杀了!”
“当时我那刘叔就在现场看,说得是十分夸张。说人都被直接捏爆了,或者直接烧成了灰!死了连尸体都没留下!”
梁欢点点头:“是挺夸张!不过我很好奇,光天化日之下,对方是谁啊,那么大胆敢杀人?”
苏佩佩沉吟着回忆起来:“听我刘叔说,好像那人是叫什么许公子来着……”
“许公子?”梁欢感觉自己对这个称呼有点印象,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边,苏佩佩终于艰难地回忆了起来:“对了,名字叫许君临!呃……怎么发现又是姓许的呢,我讨厌姓许的人!”
“我也讨厌!”
梁欢幽幽地附和了一句。
听到自己闺蜜说这人叫什么许君临,她便打消了自己脑子的那个荒唐的念头。
还好两人名字不同,一个叫许君临,一个叫许渊,不然还以为是说他呢。
并且他也没那么大本事吧!
虽然他最近的举动,也挺神秘的。
……
灵峡,薛家。
薛曼语气冲冲的闯进炼丹房。
冲着许君临就骂:“混蛋!你赔我哥哥!你赔我哥哥!”
许君临斜了她一眼,漠然道:“你哥哥死了?”
薛曼语边说边哭:“我哥哥没死,但也好不了了!他俩骨头都被你捏碎了!我爷爷给他们治了这么久,今天跟我们说,根本治不了!要永远当废人了!”
“你这大坏蛋!干嘛下手那么狠!你现在赔我哥哥的双手!”
越说越气,越气就越哭。
许君临没搭理她,揭开炉盖,自顾自地捣弄自己的丹药。
薛曼语见他完全无视自己,更是气得牙痒痒!
想继续骂,但又有所顾忌,不敢骂得太凶。
干脆一屁股坐下来,伏在桌子上自己抽泣。
门外的沈苏怡,忙跑进来安慰。
好半天儿。
许君临在丹炉上,刮起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扔到薛曼语眼前。
“这是什么?”薛曼语抬起一双还没擦干的泪眼。
许君临继续鼓捣他的丹炉,道:“这是头炉洗炉的炉泥。”
薛曼语道:“那你扔给我干嘛?”
这炉泥,她是懂的。
在用同一个丹炉,炼不同种类的丹药前,为了彻底清洗丹炉,往往会用同一种性质的药物,先熬炼一些,用来逼走之前残留的药性,然后这些炉泥是清倒掉不要的。
许君临道:“给你哥他们吃。”
薛曼语瞪大眼珠:“这肮脏劣质的炉泥,你说给我哥吃?”
许君临道:“你要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