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苏月饭菜做好了,四个人坐在一起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饭,看到陈大山和李春岚的精神好了很多,陈强从心里对苏月感激之情。
吃过饭以后,苏月又把房间里的卫生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最后陈强才将她送回去。
回来的路上,陈强顺便去了柳月蓉家里,她正在吃晚饭,看到陈强从外面走进来,连忙想要起身将大门去关掉。
“不用了,我进来的时候,顺手就关掉了。”陈强坐在了沙发上说道。
柳月蓉连忙问道:“强子,你吃了吗?嫂子去再给做两个菜。”
“不用了,我刚才吃过了。我有点累,想躺会儿。”陈强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柳月蓉立即地将床铺好了,转身说道:“强子,沙发上睡着不舒服,你躺在床-上好了。”
陈强也不客气,他确实有些累了,也不客气躺在上去。柳月蓉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很快便将饭菜收了,坐在了陈强的身边。
“强子,你要是心里难受,可以和嫂子说说的。”柳月蓉紧紧握着陈强的手。
陈强将头枕在柳月蓉的大-腿上,抬起头看着她说道:“嫂子,你也知道的,我哥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我爸妈都怪急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从回到家里,他的心就没有平静下来过,陈强告诉李春岚已经有陈刚的下落,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忍心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陈刚在什么地方,甚至是死是活。
这些话他不能跟苏月说,苏月-经常去陈家,很容易说漏嘴的,只能跟柳月蓉说了。
柳月蓉柔声说道:“强子,你哥人那么好,肯定不会有事的,你不用太担心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随后,陈强又和柳月蓉乱七八糟说了很多压在心里的话,顿时感觉到浑身轻松了,紧紧靠在柳月蓉的怀里。
忽然,柳月蓉将陈强的头向着自己的双-峰按下去,陈强立即感觉到一阵淡淡的体-香传过来,就在同时,感觉到下面被一只玉手抚-摸了一下。
“强子,你什么都不要想,嫂子让你放松一下,等下你就会忘了所有的烦恼。”柳月蓉低头亲了一下陈强的额头,一只手继续行动着,另一只手在陈强的胸口摸索。
陈强不是个石头,他和柳月蓉也有水乳-交融的经验,很快两个人便纠缠在了一起,变成了两个摔跤手。
一会儿你上,一会儿我下,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床吱吱呀呀地,仿佛随时都要坏了一样。
就在陈强和柳月蓉共赴巫山的时候,陈刚衣衫脏兮兮地走在西山市的街头。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身上的钱也早就花完了。原来那天陈强离开以后,陈大山又将陈刚臭骂一顿,陈刚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医院,坐上了到西山市的大巴车。
陈刚在市里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好几天,决定不回临江县了,他永远都不想看到马翠芸和陈强。他之所以会被陈大山骂的狗血喷头,被李坤设计陷害,都是因为陈强和马翠芸害的。他的心里对两个人充满了怨恨之情。
后面他想要在市里找个工作先安顿下来,可是别人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没有人愿意用他,陈刚便沦落街头了。
一阵阵冷风吹过来,陈刚下意识拉紧了衣服,他看到远处有个桥洞,便向着晚上在这里凑合一下,便朝着桥洞下面走去。
可是他刚进桥洞,便被另外几个流浪汉围了起来,桥洞里面很黑,他刚才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人。
“这是老子的地盘,你他-妈-的也想来住呀!”一个浑身发着恶臭的中年流浪汉大声说道。
陈刚连忙说道:“对不起,我没有看到,真的对不起!”他说着便向着桥洞外面退去,却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
“兄弟们,给我揍他!”中年流浪汉喊道,瞬间几个流浪汉便对陈刚一阵拳打脚踢,还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了。
“你他-妈-的,还不给老子滚蛋,还想挨揍呀!”中年流浪汉挥动着拳头说道。
陈刚本来想要理论两句的,可是看到对方人多势众,只好从地上爬起来走了。
从桥洞里出来,天上下起了雨,冷冷的雨落在他的身上,冻得陈刚浑身发抖,他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陈刚走在冰冷的秋雨里,脑海里不断闪过李坤逼着自己签离婚协议书,陈大山臭骂自己的场景,又联想到自己的病,顿时觉得活着就是一种折磨。
他一步步朝着桥上走去,脸上带着凄凉而绝望的笑,准备从桥上跳下来。
桥下是来来往往的车流,就算跳下去不被摔死,也会被车撞死的,等到自己死了,所有的痛苦都可以结束了,他自己也能解脱了。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负担,还不如一死了之的好。
没过多久,陈刚就到了桥上,他看着霓虹灯闪烁的夜色,在雨水里显得模糊不堪,就像自己的二十多年,浑浑噩噩的。
“爸,妈,儿子对不住你,下辈子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陈刚声泪俱下地说道,随后朝着家里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朝着栏杆上爬去,做好了死的准备。
因为下雨的缘故,桥上没有什么人。就在陈刚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拉了自己一把,他回头一看是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背上几道很深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刀砍伤的,血还在不断滋滋地冒着。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