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么?”既然花了一万两黄金,我总得了解一下老头子到底是不是睁眼瞎的挑错人。
“什么都可以,杀人放火,只要你要求的,我都会做。”他说得一脸无所谓,“当然,你还有两次命令我的权利,好好权衡轻重吧,小少爷。”
于是宿乏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我院里的大花瓶。
我是很郁闷,可又不能将他怎样。只好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
最近府里的下人都特别不安份,具体例子如我院子里的岁止。
“公子,最近不得了了。”岁止急急脑谠鹤永镒呃醋呷ィ嘴里重复着这句话。
“怎么了?”我没好气的问他一句,一大早就在院子里说这句话,念叨了半天都连个屁都没蹦出来,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他三步作两步地走地我面前,用手挡住嘴,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公子,最近这附近出现了一只狐妖,半夜出现,听说吃了好多人呢,都吃得干干净净的,连内脏也没留下。”
我白了他一眼,这个岁止,把他带回府里却什么也没干,净会给府里的下人说些没用的吓人故事。
“公子不相信吗?”他看到我的表情,继续说道,“尚书府的几个小丫鬟也被吃了,他们都说见到了狐妖,那狐妖……”“好了好了,管家刚刚叫你去干活,别杵在这里了,赶紧去吧!”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不耐烦地打断。
“那公子……你晚上不要出门,那狐妖……”他意犹未尽,还想跟我说什么。
我将头靠在椅子上,合上眼,并不想听他说什么。
他也只好闭上嘴乖乖的走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其实还可以去看顾常。
我瞅着月上中天,府里人也差不多睡懵了的时候,换上夜行装,轻车熟路的踮脚走出予安院。
夜巡兵默契的兵分两路巡视,我乘着这两队人交接的空档踩着墙边的破水缸翻身跳出府。
幸好予安院靠近小巷,否则按我家九曲十八弯的设计我都不知道要爬多少堵墙我才能出府。
“要出府见人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擦了擦衣服上的土,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是谁?”我没叫别人和我一起……
“你猜。”
背脊被风一吹,僵硬的拧过脖子去看身后。
那人戴着半只尖嘴狐狸的面具,只遮住了红得滴血的唇瓣之上,裸露的脸色苍白无血,乍一看去像刚吃了带血的东西。
身披杞色锦缎,衣摆绣有火焰的纹饰,腰间绑一尺宽收腰白带,衣走金丝,层层叠叠出几朵金色海棠。
这个时辰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我不然就是街头巷尾都在传的妖怪。
“哈,岁止别闹了。”我很快就恢复了脸色,装着一脸熟络。就算这真的是吃人的狐妖,我也要等闲视之,绝不能做出低首下心的表情。
先生说,人有时候会很纯真,可纯真不代表没有欺骗。
当下之急,就是先骗过他。
“嗯,当真不怕我吗?”他声音喑哑,像在有意压抑着什么。
“怕什么,你不就是岁止嘛。”可惜我的功力没先生深厚,初次面对还是会控制不住身体上的本能反应,毕竟纸上谈兵和实战还是有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