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4级“战术”技能,还剩下的4点技能点可用,韩瑜一时也不知道还要升级哪些技能,又担心乱学以后哪一天后悔,干脆就留下来,等到需要的时候再学。
闭眼看了看自己的属性,也就勉强还凑合。
“韩瑜,等级7,经验值,力量15,敏捷10,智力24,魅力10。
铁骨5级,强击5级,强弓5级,强掷1级。
武器掌握1级,骑术1级,掠夺1级。
战术5级,疗伤1级。
统御1级。
可用技能点:4。
最高统帅人数3000(魅力值+2000,统御+1000)。”
……
长社一战,官军大胜,但毕竟是以少胜多,战后的营寨里几乎是伤兵连营,难以统计。韩瑜刚升到军侯一职,还没来得及高兴,负责交接的长吏反手就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伤者三百八十一,亡者一百余人?卧槽,这一曲还有几个能动的兵?”韩瑜翻看着接手的竹简,心中气血翻腾不止,感觉自己哪儿是当了一个曲的军侯,和以前当伍长统领的人数也没啥明显的区别嘛!
长吏叹了口气道:“我军此战虽胜,伤者亦有十之四五,韩军侯所领一曲乃是护军司马傅燮所部前曲。傅司马所部,每战必然是冲锋在前,锐不可当,部下所属,伤者甚重亦是理所当然。”
好吧!遇到一个叫“腹泻”的长官,只能算咱倒霉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韩瑜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拱手谢道:“如此就多谢长吏了!”
长吏对韩瑜的家世也有所耳闻的,礼数上还是挺周到,拱了拱手说:“韩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不过十六就能进位军侯,已属当世少有的奇才了,日后还望韩公子多多关照啊!”
“那是当然!要是没有其他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好,那本官尚有要事在身不便离开,就不送公子了!”长吏客气道。
韩瑜点点头:“告辞!”
离开营帐,韩瑜深深地吐了口气,明明感觉自己是升职了,但却完全感觉不到心中有多少兴奋感。一想到原本五百人的一个曲级编制,到了自己手里能动的不过十几二十来人,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憋屈和无奈。
护军司马傅燮所部是左军三先锋之一,长社一战近乎全部将士都住进了伤兵营。然而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住进伤兵营基本就意味着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毕竟这里没有破伤风和青霉素给你打,一旦伤口发炎溃烂基本上就没什么法子挽救了。
死气沉沉的伤兵营,是全军士气最低落的地方,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等死的重伤患者,能活下来的能有十之一二就不错了。
韩瑜一路往里走,望着帐内外呆坐呻吟的伤兵,心中不禁有些叹息。如果在现代,这些伤基本威胁不到患者性命,可是在东汉,即便是最好的医者怕也对此无能为力了。
越往伤兵营里走,那股浓烈的恶臭就越发刺鼻,臭得韩瑜也忍不住捂着鼻子了。
遇见一位匆匆忙忙横穿营道的军医,韩瑜连忙拱手询问道:“敢问这位大夫,前军护军司马傅燮此时身在何处?”
这军医扭头瞧了瞧,却未停下脚步,边走边道:“直走六十步便是傅司马的营帐,唉……”
临走远,这军医的一声叹息让韩瑜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情况?刚见面就如此意味深长的一声叹息,这是在跟我暗示着什么吗?
揣着莫名的疑惑,韩瑜前行六十步果然见到了一只不是特别寒酸的帐篷,至少上面几乎看不到什么明显的补丁。
帐篷外坐着一位臂膀负伤,缠着灰色布料的兵士,一见韩瑜走近便捂着胳膊努力站起来询问:“尔等何人?”
韩瑜看了看这警惕的士兵,平静地说:“在下乃是新上任的前军右部军侯韩瑜,特来拜见护军司马傅燮,还望阁下帮忙通报一声。”
“进来吧!”
不待兵士进帐通报,帐内就传来了一声回应,韩瑜闻声看了眼帐篷这才朝着兵士拱了拱手,掀开营帘走了进去。
一进帐篷,韩瑜顿时感觉被一股汗渍的酸臭味给彻底包围,强行忍住恶寒不去皱眉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寻常兵士的营帐呢!
帐篷内简单摆放了一只短腿小茶几,靠后铺了张灰色的褥子,上面躺着一位三十多岁脸色发白的男子。仔细看去,能看见他胸前裹着的层层黑布,和大腿上已经干掉的血迹。
“属下韩瑜,见过傅司马!”韩瑜拱手一礼,道。
傅燮偏过头看了看来人,略带歉意地说:“额,在下有伤在身,无法起身,还望小兄弟莫要见怪!”
韩瑜抱拳一礼,态度诚恳地说:“傅司马言重了!傅司马每战必身先士卒,有勇有谋,如今受伤在身,韩瑜又怎会如此迂腐呢?”
闻言,傅燮微笑着点头说:“多谢理解,小兄弟是来我这儿述职的吧?”
“蒙将军抬举,提携晚辈晋位军侯,方才与长吏交接后,这才前来与傅司马一见。”韩瑜恭敬地抱拳道。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韩公子火攻之计颇为睿智,还能亲自潜入敌阵诛杀贼将波才,实乃智勇双全之士,得此嘉奖亦是理所应当。”顿了顿,傅燮却是叹了口气继续道,“长社一战,本部将士折损严重,连军侯也阵亡了两人,更无须提及诸位伤势严重的兵士了。眼下皇甫将军命令中途下寨,看来是不打算回师长社直接要进军颍川阳翟了,这时候我部将会暂时与右军前军合并,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