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消息打探,毫无任何进度,玛丽她们一听说关于奇异的符号,惊恐的情绪布满整张脸,似乎要大祸临头,据琴判断,五星芒不太可能是原始岛上出生的居民,于是让夏河带口信给巴顿,希望他能够抽空过来。
在某个烈日的正午,就连户外的风都是静止的,躺在藤椅上都会冒出汗水,我和琴两人痔打发时间,吃完午饭我们彼此各自占据客厅的一隅做起自己的手工来,她轻盈的拿针缝纫,我继续穿线做首饰,一认真起来,好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连一句话都没说到。
在脖子酸疼发麻时,我放下手边的工作,仰起头望着天花板休息,琴双脚盘腿,双手靠在桌子前,仔细的穿针引线,从她手中的线还有一半未缝合在一起的纱裙来看,似乎才刚开始。
“上次你跟夏河谈了哪些?他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快乐?”我深呼吸几口,不想再继续工作,想起来夏河怪异的举动。
“我吗?没说什么?”琴意味深长的露出笑容。
“我不相信。”自从我拒绝了他,他在行动上越发显着,就连安迪在无意见拿我们来开夏河的玩笑,好像我们真的在一起。
“我跟他说,在中国若是两情相悦即使不送定情之物也无所谓,若是要让对方产生好感,在生活上尽量帮助她,给予她安全感,自然而然,她就离不开你了。”
“还说没有,说了这么多!”我抗议大喊起来。
“不过教他追女孩子的招数,要用在谁的身上不关我的事,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光棍吧!”琴放下针线,双手交互按揉肩膀,头来回转动。
我急于辩解时,琴一副冷冷的回答:“怎么,他追你了吗?”
“我不知道。”我把头一撇,这个话题算我输了。
夏河推开门进来,后面跟上的是巴顿。
“说曹操曹操到。”琴开心的对我抛媚眼,我们同时起身招呼。
“谁是曹操?”夏河一见到我裂开嘴大笑。
“我去倒茶。”刚走到厨房,夏河跟过来把抓好的鱼放在橡木案板,帮忙把鱼切成小块。
“安迪呢?”我问。
“他还想多抓点鱼,晚点回来。”夏河解释,一路上过来的汗水把他的头发扎得乱七八糟的。
“你呢?偷懒呢?”我瞄了一眼粗黑的头发,这几天似乎又长长不少。
“没有,是琴让我找巴顿过来的。”
我今天是怎么了,老打自己嘴巴!是我让琴帮忙找的。
“汪萍,来,有一点消息。”琴和巴顿在客厅已经进入正题,我急忙端起冷茶和杯子到客厅的桌前。
巴顿满头大汗,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呈现螺旋状,可见刚才赶路时已经湿透,他把双手捂在脸前,热气从毛巾冒出一点白烟,我赶紧倒上一杯茶水。
“这个符号确实岛上没有,不过古堡的二主人娶妻前,跟她的妻子有一个要好的朋友,是个女巫。”巴顿双手捧茶,说完慢慢的喝下两口水。
“谁呢?”琴问。
“瑟西。”巴顿说完这句话吞下一口口水。
我们都没听过,纷纷摇头。
“二主人库瓦特地在三楼留一个单人房给她作为施法的场地,据说,他的妻子贝琪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巴顿对古堡家族有一定的了解。
“什么吗?夫妻会生孩子是自然的。”我忍不住咒骂,如果按照常理判断推论,我也能无师自通。
“还有另外一件事。”巴顿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什么?”琴好奇的追问。
“主人的妻子一直生不出孩子,跟她有很大的关联。”巴顿目光射出一道灼热的光线,仿佛眼前就是那个害人的女巫。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也不想用科学伤害朋友、随便树立敌人。
“她确实会作法吗?”琴好奇的问,似乎从来没见过。
“不清楚,不过二主人一直是很照顾她的。”
“能不能请她出来认一下五星芒的图案?”我问。
“不行,就连我都没见过她。”巴顿摇头,几滴汗水从发梢掉在宽阔的肩膀上。
“冷岩见过她吗?”琴想透过冷岩来找她。
“见过,可是…。”巴顿又开始支吾其词,真是急死人了。
“可是什么?”
“主人不喜欢她,她是二主人的人,跟我们是不同边的。”巴顿含糊的解释,我们明白过来。
“除了她,难道没有办法找到其他人吗?”琴觉得一定还有其他可行的办法。
“有,在帕布岛上,当初二主人就是在举办庆典时见到他的妻子,到时候会有许多相同的女巫聚集在一起。”
“不就是这个月底吗?”琴忽然想起来。
“什么庆典?”我问。
“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交易集会,为了让物品的交换能够得到更多的去处,目的是吸引更多的人潮过来,带动岛上活络的气氛。”
“可以顺便过去看看吗?”听她如此一说我兴奋的在一旁附和。
巴顿的脸色终于扫去一些沉闷,漾出老实的笑容说:“我妻子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她们。”
“巴顿,你的妻子是不是开杂货铺的?”我想起先前巴顿跟我说过他的故事。
“你怎么知道?”巴顿扬起他迟钝的眉毛,脸上才露出诧异。
“我只是凑巧知道。”原本只是想再一次确认的,没想到是真的。
“是不是又在发挥你的特异功能?”琴把它当成轻松的玩笑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