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男童样貌各异,站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浩二是其中最丑的那个,有点像唐氏症患者,其他四个都长得眉清目秀的,在弱智儿童中并不多见。
五个男童的共同之处就是智力都有不同程度的缺陷,还好经过护工们精心的护理和教育,勉强可以听懂一些基本的问话。
佐藤警官尽量将问题简单化,而松岛兰也在一旁言语诱导并比划着各种手势,让询问能正常继续下去。
佐藤警官和松岛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男童们回答了两个小问题:
第一个小问题:他们和智障姐妹俩的关系如何?
第二个小问题:智障姐妹俩怀孕的那几天晚上他们在干什么?
对于第一个问题孩子们回答得算比较正常,纷纷表示和智障姐妹俩关系都很好,经常在一起做游戏,那个十岁的孩子小岛(化名)还说自己曾经送过一个小熊熊给姐姐(具体送给哪个姐姐他说不清。)
第二个问题的回答就五花八门啥稀奇古怪的情况都有了,有说自己在开火车的,有说自己在吃寿司的(这个肯定是贪吃鬼浩二),有说自己在天上飞的,甚至还有说自己是奥特曼在打大怪兽……
佐藤警官和小寺前辈听得焦头烂额,松岛兰在一旁尴尬无比,一边阻止孩子们瞎扯一边向两人频繁道歉。
佐藤警官倒是没有失望之色,询问弱智儿童原本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并不强求一定要从他们的讲述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倒是松岛兰讲的一个情况引起了佐藤警官的重视。
五个孩子中两个超过了九岁,包括十岁的小岛和十一岁的小川(化名),福利院孩子的宿舍是两人一间,这两个孩子正好住在一个房间,而且正好就在姐妹俩的正对面!
宿舍的房门是有锁的,但经常会有孩子晚上去上厕所,回来之后忘记关门的情况,换而言之,这两个男孩是最有机会在晚上接近两姐妹的人!
佐藤警官将松岛兰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松岛兰点了点头,将浩二和另外两个年纪很小的孩子带出了房间,留下了小岛和小川。
佐藤警官决定了,要对小岛和小川取样做亲子鉴定!
福利院里年龄在十二岁以上的男性都取样鉴定了,那么剩下的怀疑对象就只能是这些年纪在九岁以上的男童,尤其是小岛和小川这两个有性早熟情况的幼童,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他们具备一切作案的条件!
按照既定的流程,取样结束后小寺前辈会回中心鉴定出结果,而佐藤警官将再次询问村上次郎,因为他现在猜到了村上次郎潜逃的另外一种可能。
孙子浩二性早熟一事村上次郎应该知情,而且浩二的房间也隔姐妹俩很近,平常关系很不错,又常在一起玩。
或许是发现了孙子和姐妹俩之间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村上次郎询问亲子鉴定的情况之后,害怕浩二就是导致姐妹俩怀孕的元凶,知道一旦自己取样鉴定的话,会被发现自己和姐妹俩肚里的孩子有亲缘关系,到时候就暴露了浩二。
虽然浩二是个弱智无需承担法律责任,但这个条件极佳的福利院他们也无法待下去,为了让孙子能继续呆在福利院,他选择了一个人偷偷潜逃。
所以村上次郎在得知自己亲子鉴定的结果后才会有片刻的失神,似乎很是疑惑为什么姐妹俩肚里的孩子和自己没有亲缘关系,随即又满心欢喜,显然是他意识到了自己猜测失误,性早熟的孙子浩二并不是导致姐妹俩怀孕的元凶,才会有当时他兴奋不已当场翻供的举动。
如果猜测属实的话,村上次郎一定是发现了孙子浩二和姐妹俩有不正常的举动,既然在神智不清的浩二这里问不出什么,那么去询问村上次郎就是最好的办法。
小谢曾经对我说过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对于刑警来说,安排好的假期和安排好的方案一样,都是用来打破的。”
小寺前辈和佐藤警官这次的既定方案,也被一个突发状况打破了!
亲子鉴定中最方便的取样方式就是血痕,只需要用消过毒的针头刺破中指,滴两滴血在采集卡上即可,整个过程只需几分钟。
针头刺破中指肯定会有点疼,为了让两个孩子配合,佐藤警官用最后的几块饼干作诱惑,说等下会有一只蚂蚁咬他们的手指一下,咬过之后就可以吃饼干了。
两个孩子虽然怕疼,但是饼干的诱惑超过了对“蚂蚁”的恐惧,勉强同意配合小寺前辈取血痕鉴定。
小川比小岛大一岁,而且看样子性格坚强些,小寺前辈决定先从他开始取样,当他打开一次性针头的塑封之后,小川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说了一句极为怪异的话:
(以下内容因为涉及到超越伦常的细节,对原文做了颠覆性的修改,将“已经发生的犯罪”改成了“犯罪未遂”。
“午夜幽灵”一半的内容因为这个修改变得有点面目全非,希望朋友们谅解。)
小川说:“叔叔,不要再给小川打针了好不好,小川怕疼。”
佐藤警官闻言惊觉起来,忙道:“小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叔叔什么时候给你打过针了?”
小川尚且来不及答话,一旁的小岛看到针头后已经哭了出来,大声道:“叔叔,不要,屁股真的好痛,叔叔,求你了,小岛不吃饼干了,求你不要再给小岛打针了好不好?”
佐藤警官和小寺前辈对视了一眼,心中颇为震撼,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