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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这上面的渣渣都已经掉下来了,怎么没有叫人重新翻修一下。”
纪星澜手对着上面指了一指,玲珑却当做没看见似的,继续和着手中的面。
“宫里头的工匠总说没空,这事一直拖着拖着就忘了。”
“这样……”纪星澜又忍不住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屋脊的结构。
看起来纵横交错的木桩似乎是有些陈旧,不过貌似这些并不影响它能够遮风挡雨。
只不过这时不时落下来的灰尘,让人觉得十分苦恼。
那问题就应该出现在这里了。
再加上雁妃喝了一点小酒,又吃了这芙蓉酥和绿豆糕。
殊不知问题出在这芙蓉酥和绿豆糕里,长此以往,吃这些灰尘,身子都会出问题。
而皇帝那边,也准备派人气势汹汹赶到刘贵妃的宫殿。
准备要贬黜刘贵妃,这吴忠找了纪星澜大半天,向许多宫女打听才知道她往章华宫这边跑来。
“不好了,秦夫人,赶紧跟我去一趟吧,这皇上已经派人去往刘贵妃的宫中了。”
这吴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还是能够勉强的将这一句话给完整的说出来。
纪星澜来不及洗手,这手就随便的在衣服上擦了两下,赶紧与他来到了刘贵妃的宫中。
刘贵妃哭红了双眼,跪在皇帝的身前,拉着他的龙袍道:“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要害雁妃。”
“还敢强词夺理,若不是你下毒,那人怎么又好端端的会躺在床上呢?”
皇帝怒不可遏的瞪视着她,一脚就将他踢到了一旁,纵使多年来的夫妻情分在如今也不过化为了泡影。
“皇上真的不相信臣妾是吗?”刘贵妃,睁大了双眸,望着皇帝,哪怕他能够施舍自己一个乞怜的眼神,她也不会哭的这般伤心。
“如今朕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是你屡教不改,这也不能怪朕薄情寡义。”
皇帝沉痛的说出这番话之后,便给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纪星澜及时赶到,连忙喊了一句:“皇上!”
这刘贵妃转眼看向了纪星澜,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的头上隐约有佛光环绕。
“皇上,这件事情跟刘贵妃也没关系。”纪星澜不疾不徐的走到了皇帝的面前,皇上微眯凤眸看着纪星澜道:“怎么你也掺和这件事情来了,这件事跟你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纪星澜略略颔首,道:“启禀陛下,这件事情的确跟星澜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关系到我刘贵妃的清誉,这件事情跟刘贵妃没有关系。”
纪星澜说的斩钉截铁,连皇帝都不禁动摇,坐到了一旁,佛了佛袖子,望着她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件事情怎么跟她没关系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来为她求情的话,朕也要治你的罪。”
这皇帝能够腾出一些时间来来听纪星澜辩驳就想必他对刘贵妃其实还是有一些恩情的。
想到这里,纪星澜心里又充满了把握,向前又跨了一步。
“回皇上的话,砒、霜的毒性成两种,一个是弱性,一个是强性,而强性,只要人一沾就立即会死,但是雁妃娘娘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只不过是面色苍白,虚弱无力,跟砒、霜没有关系,只不过是太医误诊而已。”
听完纪星澜的陈述,连刘贵妃都感到心头一紧,居然敢说太医误诊,这太医可都是太医院里头的老太医了,个个都是伺候主子出来的,她这样一说起,不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皇上的表情倒是显得极为平淡,默默的盯着纪星澜道:“你敢说太医误诊,难不成你的医术将要比太医还好,朕怎么不知道啊?”
这句话完全像是在讽刺,可是纪星澜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慌了手脚,只是依旧低头道:“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叫吴太医前来对质。”
这个吴太医是每个月初都会给雁妃请平安脉的太医。
纪星澜心里有着十足的把握,两个人背地一定有着什么交情,不然的话,雁妃经常误食粉末吃下来的糕点,他能够完全不知情,而玲珑的问题则是在于粗枝大叶,根本就不将这些事情放在眼里。
这皇上沉吟了一会儿,一旁的太监见皇上默许,便将吴太医喊来殿前跪着。
吴太医看着纪星澜道:“我怎么不知道秦夫人对医术上居然还有一些造就啊?”
纪星澜目不转睛的望着皇上,又转过头去看着吴太医,喃喃道:“吴太医的医术,星澜自然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有些时候偶尔误诊,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在宫中行医多年,还从来都没有人说过我误诊了呢!”吴太医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瞪着两只像铜铃般的眼睛看着纪星澜,可是此时有皇上在此高位坐着,他也不好做出什么事情。
“太医稍安勿躁,请听星澜细细道来,这砒、霜的成分,想必太医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雁妃娘娘这次只是误食了一些砒、霜,身体不该出现这样的反应,或者说吴太医明知如此却故意隐瞒,不知道太医心里头是打的什么算盘呢?”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的鸦雀无声,这吴太医的脸色,忽一轻忽一白。
这皇上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这纪星澜道:“你这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要拐弯抹角的,就直接说出来吧。”
“那星澜就不绕弯子了,其实星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吴太医明知的那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