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后,翼渺洲。

手中灵力从指尖滑出,一道接住了雀灵,另一道则顺着雀灵的灵力涌动,击退了花界长芳主的攻击。

翼渺洲外,长芳主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只觉得心头气血上涌,忙动手,压下了要涌出的气血。

早就听说鸟族新任族长穗禾公主虽然是个黄毛丫头,但是却行事狠辣,不好想与,却没有想到所修的灵力竟也是这般的霸道。

一袭白衣长裙的穗禾手里拿着轻羽扇,不急不缓的从大殿之内慢慢的走出来。

见到穗禾,饶是活了千万年的长芳主也比得不赞叹一句,这个鸟族族长的温婉大气,姿容不输锦觅半分,但是这通身的气度,只需一眼便将锦觅的那张脸给比了下去。

“鸟族和花界素来无仇怨,这几千年来相处的倒也融洽,”穗禾看着满身狼狈的长芳主,不急不缓的说道,“穗禾倒是不知,究竟是何事让花界的长芳主这般不顾身份,仅孤身一人就来闯我这翼渺洲。”

“素来无仇怨”长芳主说到这里,冷冷的笑了一声,“我倒不知,这新任的翼渺洲之主是这般的眼瞎。”

“你放肆”

旁边的雀灵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了,跨出了半步想要上前去,却被穗禾给阻拦了。

“穗禾年纪小,阅历低,却也听闻花界是一个知礼法的一界,”似乎没有听到长芳主的话,没有感受到长芳主的愤怒,穗禾只是嘴角挂了一个轻蔑的笑,语气里也带着这几分可惜,“穗禾竟不知,原来千年已过,如今的花界长芳主是这般的,嗯,毫无教养。”

“你”

“若是长芳主只是想来翼渺洲逞你那口舌之利,鸟族不似花界安逸,事务繁忙,穗禾实在没有时间陪长芳主来过一过嘴瘾,”说到这里,穗禾顿了顿,看着长芳主不急不缓的说道,“若是有其他的事,长芳主这般,倒也是让穗禾这小辈大开眼界,原来花界若是同他族有事,这初见便是大动干戈,出言不顺。”

“你”

听了穗禾的话,尤其是那般不屑的姿态,让长芳主原本好不容易压下的气血又上涌了上来,嘴里满是腥味。穗禾瞥了长芳主一眼,轻轻的转身,却被长芳主给叫住了。

“此次前来,却有要事,”穗禾听见长芳主的气焰小了几分,但是声音里面却是藏不住的焦虑和愤恨,“你鸟界之人闯我花界,掳走了我花界精灵。”

听到这里,穗禾嘴角挂了一个嘲讽的笑,不急不缓的说道。

“长芳主就这般肯定是我鸟族所谓”穗禾转身,看着台阶下面的长芳主,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可有证据”

“我鸟界诸多精灵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亲眼所见”穗禾听到这里,不禁笑了,实在是不能明白为何作为一界之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今日我众多鸟族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花界的长芳主在我这翼渺洲大放厥词,无端诬,赖我这鸟族精灵呢”

“你”

“凡间断案,尚且讲究证据二字,”穗禾看着长芳主那般,也懒得再去刺激她,倒是直接挑明了,语气依旧是温温婉婉的,“作为一界之主,长芳主就凭借你这几句话空手套白狼,在我这翼渺洲动手,未免太过了。”

“是牡丹之过,”良久,长芳主对着穗禾行了一礼,带着歉意说道,“今日在翼渺洲贸然动手,是牡丹思虑不周,还望穗禾公主大人大量,不要计较牡丹的过失。”

“只是翼渺洲鸟族却有精灵掳走了我花界小妖,”长芳主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焦急,“还望穗禾公主能帮助牡丹彻查。”

“彻查”听到这里,穗禾微微挑眉,看着下方的牡丹芳主,反问道,“倘若却有其事,穗禾绝不姑息;可是,若是花界小妖失踪,却同这翼渺洲没有丝毫的干系,牡丹芳主,又当如何”

“这”

当初得知锦觅出事,又听说是鸟族所为,想也没想便径直来到了这翼渺洲,只是这穗禾公主的一番话,倒是让长芳主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若是并非翼渺洲所为,我花界愿在此后千年日日鸟族粮食比之前多两倍,”长芳主说道这里,看着穗禾公主说道,“可若是这翼渺洲的鸟族所为,本芳主要穗禾公主将这鸟族的小妖交给花界,此后鸟族见我花界之人,皆退避三舍。”

听了这话,穗禾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依旧慢悠悠的扇着手中的轻羽扇,从台阶走了下来。

“既然长芳主这般说,”穗禾走到了长芳主面前,看着对方说道,“那我们便立上仙之誓,也省得中间再出岔子。”

上仙之誓,是九天最有约束力的誓言,不同于一般的誓言,这个誓言是总有一天会应验的。两人立了上仙之事,穗禾便吩咐雀灵将鸟族花名册拿了出来。

“无论翼渺洲身在何方的鸟族,这半月来的踪迹都拿出来,交给长芳主过目,”穗禾看着雀灵一脸的不服气,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似对着众多鸟族所说,又似对着长芳主所说,“只要穗禾在鸟族一日,眼里便容不得沙子”

雀灵去而复返,将手中的花名册交给长芳主,长芳主看了又看,脸色十分的不好,看着眼里带着询问的穗禾,总是摇了摇头。

“长芳主也无需这般忧心,既然穗禾承了你这上仙之誓,也算是承了这份情,”穗禾对着长芳主说道,“我鸟族定当尽一份绵薄之力,为花界找到这个精灵。”

“如此,那就多谢穗禾公主了,”长芳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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