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独酌!
御书房那一沓一沓厚厚的奏折已经堆积了一日,葛的看了高高的奏折一眼就回寝宫,自个喝酒。今日送走云天的公主,葛的没有急着回宫,而去了穆司的墓地。穆司藏在山上,在那儿,他久久沉默。回宫已天黑,他又继续沉默不语。
须臾,冰糖轻抚孕肚走了进来,轻声问:“王可是担忧公主?其实,那件事情王自己就能处理好。”
“那些都是流月帮的高级图文,穆司都不能全看懂,我又如何能懂?我也不喜欢流月帮,他们既然要在南境清剿叛众,那就将名册送给金流月吧!”
葛的说完又沉默……
三日之后,一行人到达海口。
随行的还有数十个南境侍卫,领头的将北冥战带到海边,指着一只大船道:“王特意给将军和公主准备一只大船!”
“多谢!”北冥战拱手道。
所有的东西被搬上船只,南境侍卫这才回去复命。而船上,郁青和一个陌生船夫留守。北冥战带着其他人人去客栈,只找到了数人,而达牧和好多人不知何在。达牧的人说这厮正在赶回来,记得两个月前他们就是这么说,到现在某人还没回来。
又两日,北冥战等得有些不耐烦,问:“达牧王子究竟去哪了?”
“附近的一个村庄。”一个乌祁国侍卫答。
差点当场气晕!两个多月,达牧没能从附近的那个村庄赶回来,只怕得亲自去请!北冥战纳闷道:“带我去那个村庄。”
说走就走,就他俩去。
距离不过一个时辰,眼前是一座美丽幽静的小村庄。此处没那么安静,还有一股酒香飘来,放眼看去,一个高大建筑像极了酒馆。这小村也就那个地方人出入多一些,北冥战的眸光也就落到了那,两人骑马走过去。
才靠近,浓浓酒香扑鼻,还有一阵阵吵杂的声音。两人来到一棵树下,下马,将马儿拴在树干上。随后,两人疾步朝酒馆走,只是周围的人一直盯着他们这两个陌生人。
入内,里面的人全在喝酒,好多人看了他俩一眼,又继续喝酒说笑。北冥战顿足,一眼就看到个虎背熊腰的人背对着门在赌银子,此人大腿上还坐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再看此人旁边,站着不少自己人,而且是包括他的侍卫!
没错,就是达牧!光看这厮的脊背就能认出来,这厮去赌还将云天的侍卫给带上。北冥战一阵纳闷,这一年,他的侍卫肯定被达牧给带坏了。
“大!大!大……”
一堆银子放在大字上,一群人狂喊大,达牧就是其中一人。一只大手掌放在达牧的肩膀上,这厮烦躁的将手掌甩开,两只眼珠子只盯着被盖住的色子大喊:“大!大!大……”
打开色子,一二三点!
卧槽,叫骂声一片。
身后,不知谁在找死,还在拍达牧的肩膀。方才输了好多银子,达牧正一肚子火。将美人一扔地上,达牧轮起拳头就朝身后的人打去。
真就是没看打的对手是谁,这厮一个劲的往死里打!北冥战怒喝:“达牧!”
没什么用,在视线中的只有拳脚。稍有不慎,吃达牧一拳,牙齿可能都会被打掉,只能先打一架!
过了数十招,两人距离拉得很近很近。达牧好似看清楚了什么,随即收手。可对方就没收住,一脚过来,达牧被踹飞落到墙角。达牧当即疼得起不来,十分狼狈。
北冥战憋着笑,赶紧和一群人跑过去将达牧拉起来。达牧这厮人还在地上,大手掌紧拽着北冥战的衣襟,那一顿委屈无法形容。瞧那般模样,北冥战不禁大笑出声来。
“笑什么!若不是我收手,你小子恐怕在哭!”达牧站了起来,将北冥战推开。
“嗯,嗯!”北冥战连连点头。
“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达牧搭着北冥战的肩膀,拽着北冥战往外走。
“回来两天了。”
“哦,这回来也太早了。”达牧随口道,言语中还有几分不满。
此刻,是终于明白在王城的时候为何找不回达牧,这厮就没赌够!北冥战叹气摇头,道:“该回家了,南境的王还送我一只大船。”
“什么?他没把你给阉了,还送你船?”达牧走到树下,顿足,震惊。
“卧槽!你就这么想老子被人给阉了?”北冥战双眉微蹙,怒骂。
“不是,我是说,你把公主抢了,南境王不可能容忍你。”达牧好认真的在分析。
“所以,赶紧走!你们都快去找马儿。”北冥战朝后面挥了挥手,解开拴马的绳子。
一旁,达牧眉心紧拧,想了数秒,道:“南境王送的船不能用?”
“为何?”
“那船一定有问题,说不定才启航几日,船莫名其妙就沉入大海。”
北冥战咧嘴一笑,道:“南境王还送了很多宝贝给我儿子。”
“肯定有问题,不能吃,不能碰,万一中毒如何是好!”达牧更焦急。
“嗯!那你说,南境王为何不在王城的时候就把我们给杀了,非得整这么复杂?关键,还有可能不成功!”
达牧想了想,指着脑门道:“可能他这有问题!”
“……”
人终于齐了,可没出发,再则夜幕将至。
达牧看到那只南境王送的大船之后,改变了想法。如北冥战所说,大船,十分气派。再看那几个箱子,全是金银珠宝!
额……南境王谋杀北冥战和公主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大?自个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