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啊,此事重大却要告诉其他人?陈毓疯了?嫣儿手心捏汗,不安的干笑道:“太子哥哥为何要告诉嫣儿呢?其实嫣儿今晚就没来过东宫,东宫方才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哼哼哼……陈毓发了一阵怪笑,抬手将一个空酒杯满山,甚是和气道:“别紧张,本宫是那种要杀至亲血脉的人吗?来,喝一杯酒压压惊!”
这话就是在逗人!方才不是误杀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吗?可这酒杯递过来又不好推却,嫣儿抿了一口酒,侧坐着。这姿势,随时起身跑,虽然跑不掉,但是能有那么一点安全感。
“刚才太子妃那个脾气你也看到了,她平日里就总跟母后抱怨,又到侯府去嚼舌根。而且近段时间,本宫表现也不太好,父皇非常生气。假如嫣儿帮太子哥哥做个认证,肯定有不少人相信。”
态度可真好!想拖本公主下水?不管帮不帮,不是被太子解决掉就是被皇后干掉!可这一刻哪有选择!
“嗯!她俩就是刺客!嫣儿知道怎么做,太子哥哥先自个玩。明天嫣儿准时来东宫作证,春宵一刻值千金,嫣儿不打扰了。”
说完,嫣儿起身快步朝外走。可一只脚刚迈出门槛,一把利剑横在了脖子上。嫣儿无言的看着黑猪……
身后,陈毓动作优雅的给自己倒酒。一杯酒饮下肚,陈毓凉悠悠道:“嫣儿,你明日再回去吧。”
“太子哥哥,母妃可能会找我的。我那群奴才若是没看到我回来……”
“都不用担心,本宫全都想好了。已经有人去兰夕阁了,你今晚就留在东宫吧。来人,将嫣儿公主绑起来!”
几个宦官即刻向前,抓着嫣儿的双臂往外拖。嫣儿被迫跟着离开,不停嚷嚷:“太子哥哥,纰漏太多了。今晚可有很多人看到我来过东宫的,嫣儿可不讨侯府那边的喜欢,没人会相信嫣儿的。咱们从长计议好不好?太子哥哥……”
没有受到应答,那个殿中都是玩乐声。嫣儿浑身上下被绑成种子一般,动弹不得,这几个宦官还将她的嘴巴给堵上,相当的过分!
门被关上了,黑漆漆的。她喊了几声,声音基本发不出来,就算外面有人也听不到。
看不清,动不了,不想坐以待毙。腿不能弯曲,她不停的挪动身体。只要找到床沿应该可以坐起来,可以跳着走,这个难不倒本公主的。
再挪动一寸……
碰!嫣儿重重摔在地上,嘴巴被堵着疼都叫不出声来。床沿咋就在那个位置呢!这下好了,躺在地上还不如在软塌上舒服。好凉快!
一刻钟之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太子来了?不可呢,那厮应该在玩女人。不会是陈灵月吧?
此人若是出现,准完了。嫣儿吃力的挪动身体,可四周黑漆漆的根本不知哪儿能藏身。
咯吱!门被推开了。冰冷的月光和几个人影入了屋内。
这家伙是……非痕!!!
嫣儿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已经想明白了什么。
但他这是干什么?不用说一句话,只是一个眼神。几个侍卫立刻将她扛起了,疾步往外走。
为什么不放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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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要去哪里?嫣儿嗯嗯嗯的叫喊,没有搭理。出了东宫之后,外面竟然停着一辆马车。
人马上就被仍到马车上,好疼!那个非痕也跟着上来,他就自以为神一般的坐在一旁,鄙睨众生一样的眼神在看着人!
对方忽然伸手过来将她嘴巴上的布给拔出来,他就不能轻点吗!嘴巴好疼!嘴巴张开太久,都不好合上了。
嫣儿动了动嘴,缓了两秒,怒道:“你要绑架本公主!”
绳子没解开,动不了。嫣儿微微抬起身体与对方互相不给好眼色,岂料一块白布过来,鼻子被捂住了。
好浓的药味,视线在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人中穴刺痛,好像听到了车轱辘的声音。知觉在恢复,身体却像是在簸箕上,不停的颠簸。
浑身都不舒服,头重,身体重,眼皮都重!两个熟悉的人在视线中由模糊到清晰,非痕和雨离。
人就在马车中,天还未明,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可体内的药效没有过,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吃下这颗药丸,一个时辰之后,你的体力会恢复。”非痕将人拉坐起来,又将一颗褐色的药丸塞到她口中。
药丸好大,根本就吞不下去。雨离那个鬼见愁扔过来一瓶水,还往额头砸!本公主还不喝了!可非痕拿起水壶直接灌,非常的粗暴,水沿着口边流下,胸前的衣裳湿了一片。
“你那晚去找阿战做什么?”非痕将空水壶丢到一旁,又将手中的人扔回地上。
咳!咳!咳!差点被水呛死,嫣儿一个劲的咳嗽,好久都没缓过来。使不上力气,她索性直接躺着。
呵,那晚就给发现了。嫣儿暗叹自嘲,可她又扯着嘴角笑道:“我去找她与你何干?你难道嫉妒不成?”
落到这些贼子手中,哀求是没有用的。非痕比谁都狠,他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怜悯。
“你是不怕死呢,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非痕冷哼。
“本公主若是让你带我回宫,有用吗?”嫣儿翻一个白眼,转眸之间,她看到了被冷凤吹起的车帘子。
帘子外面,夜色之下,都是树叶。月光透过树叶,闪烁。
被反问,非痕一楞,答道:“没有!”
“你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