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温卫迫不及待的来到大牢之中,都知道他是温家最疼爱的公子没有阻拦,将他带了进去。
当梁奕看清楚进来之人的时候不由得笑了笑,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事绝对是温家所为,这一年来他一直待到西州内,在应天府唯一有过冲突的就是与温卫,看来温家一直都没有死心。
看见牢中之人还在笑温卫脸色不大好看,不过临行前他父亲多次叮嘱没有忘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走上前。
“梁奕如何,当初本公子就说过迟早有一天要你好看,虽然这段时间你不见了踪影,可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时候你变成杀人犯,造反者恐怕没有可以救你。”
闻言梁奕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测笑道:“那又如何,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再说以我现在的身份你温家不敢这样做,奉劝还是早日将我请出去,过不了几日想请恐怕都没有机会,天羽军不是温家可以承受的。”
挑衅的话语让温卫的脸色不大好看,对于天羽军其实他没有任何了解,但是能够从父亲的语气中听出这是不好招惹的存在,明明面前这人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却还对挑衅,幸好他还忍得住。
“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本公子承认你的身份现在很特殊,但是别忘了这可是在应天府内,你的能耐再大难道还能够与知府以及监察史抗衡不成,这几日就让你嚣张几日,希望到时候不要跪着求饶。”
“当然不会,但是我担心当时候温公子会跪着对我求饶,那时候恐怕我也是无能为力。”
之前梁奕只是统兵的时候就不担心这事,更不用说以他现在的身份,等他们知道后已经晚了,毕竟皇上身边的侍卫被无缘无故的关进大牢,一个应天府的监察副使没有能力承受,所以他看温卫的眼神已经有些可怜。
温卫的所作所为和坑爹没有区别,当时梁奕在教训他之后不准备继续追究可这样的三番五次总是让人生气的。
看着他一脸笑意的样子温卫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快忍不住的地步,一想到叮嘱他决定还是离开这里,以免闯了大祸,他是很纨绔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傻子,在没有把握前必须忍住。
“就让你在这里高兴几日,看看到底谁能够笑到最后。”
“那梁某人可就等着温公子的,另外别忘了今日放出的豪言,如果没有做到我想会更加的丢脸。”
闻言温卫捏紧了拳头,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大牢。
因为心中的怒火无处可发,温卫叫上几人便出去喝酒去了。
经常去的酒馆内另外三人看到了他不对劲的样子。
其中一人询问道:“温公子今日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记得上次那人上午不是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吗?怎么不趁此机会给他一个教训,一个小小的正七品武将根本掀不起风浪。”
温卫随后摇摇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刚才说话那人继续道:“就算这小子是天羽军的将领又如何,整个天羽军的将领上百人,而你父亲乃是应天府的监察副使是一方官员整个南齐朝没有几人,到时候最多挨骂而已,只要能够报复此人还怕这些,我看你是越来越胆小。”
“不行,我父亲三番五次叮嘱过万万不可对其出手,你们都知道我父亲说话向来算数,到时候没有报复成功反倒挨了骂。”
“难道你就这么甘心让他逍遥自在,再说只要是先下手就算你父亲知道一顿责罚又如何,只要让这小子生不如死不仅出口恶气,还可以让其他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没事就有人拿着嘲笑你,难道你就这么忍了?”
温卫这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醉意,一想到梁奕的所作所为再结合刚才对他的怂恿,他觉得可以试一试。
见他沉默另一人询问道:“怎么?还是有顾虑,这样吧动手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助你一臂之力。”
闻言温卫眼神一亮,如果让他自己动手还有些顾虑,如果这些人陪着自己的话便没有顾虑,他们的父亲同样是应天府的官员,能够多一个帮助自然是好事。
“好,我温卫不会忘记的。”
不久后李哲悄悄来到牢房。
见衙役他询问道:“今日关押的人在何处。”
衙役为难道:“李大人,温大人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见此人。”
“难道连我也不行?识相的就让开。”
这人纠结片刻后让出道路:“李大人随我来。”温思科和李哲两人官位相同,他一个小小的衙役两人都不敢得罪,不过这会儿李哲在他只得顺从。
见他到来梁奕赶紧上前道:“李兄。”
李哲看着他一眼笑着指着锁说道:“打开。”
反正都到了这里打开和不打开没有区别,衙役上前打开牢门。
“梁弟有所不知,年后为兄便升任这应天府的监察副使,奈何势单力薄一直没有大张旗鼓,今日前来也是悄悄来的。”
“你和温卫官位相同为何这般小心,难道应天知府并没有离开?”
“没错,原先传遍了的消息最后不得而知,反正从吏部打听到的来看这张启钟短时间内不会走,因为有他撑腰加上温家之前的事情不得不小心行事,不过他们没有赶尽杀绝任我待着,原来以为这事已经结束没有想到温家到现在都还急着,不过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梁奕摇头笑道:“这事李兄不必理会,不出十日温家便会请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