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爽!”宋安安被他按在床上不能动,但是气场半点没输,她看着上方的男人,说出的话如冷箭一般放出去,“战大少,说不定你还真该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技术太差,不能让你的心上人爽!”
“你的女人要跟你分手你就跑过来强暴我,妈的你这种男人烂到大街上了,别说宋意如,白送给我我都不要!”所有的愤怒跟委屈势如破竹,这一下全都发泄了出来,“要不要我免费帮你看看?啧啧,不过这种先天性的缺陷是没得治的,既然你不能让你爱的女人性福,那你就放她幸福吧!”
战砚承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好,宋安安,你很好!
他不是没有愤怒过,但是愤怒到失去理智这还是头一次,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他今天要是不办了这个女人,他就是不是男人!
到了这个地步,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双腿压着她的下办身不让她有机会逃跑,手也离开她的身体,抬手一颗一颗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宋安安睁大了眼睛,男人的动作很干净,很利落,望着她的目光闪着野兽撕咬猎物时的绿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雄性的刚阳,还有他身上埋藏着铁血气质。
他似乎急切动作却又慢斯条理,宋安安对这样的他感到畏惧,昨晚噩梦一般的记忆又涌到了眼前。
“战砚承,你不能这么对我,宋意如她会生气的。”她略带惊慌的声音因为嗓子的原因而显得沙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恐慌。
战砚承忽然就觉得宋安安这个样子顺眼多了,他真是讨厌死了她笑靥如花的虚假面具。
深灰色的衬衫被脱了下来,手一甩就扔到了地上,下一个动作就是去解自己的裤带,整个过程都是面无表情。
宋安安开口就想尖叫抗拒,男人扣着她的脑袋唇就堵了上来。
宋安安有瞬间懵了,她第一次“热吻”,以前她主动的吻他,哦,不对,那些都不算是吻,只是她的唇碰到他脸上的某个部分,脸或者是唇,大部分都因为身高的原因只能亲到下巴。
“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性福!”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森森的笑着,声线干净而性感。
宋安安不知道他是失了控还是发了狂,往常被她亲一下都嫌恶心的男人会这样深入的吻她。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节节攀升。
如果说第一个晚上她的意识不清,醉成了一团泥,所有的感官都是模糊的。
她当喝醉了的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所以完全变成了一头野兽,但是现在她惶恐的感觉到,那不仅仅是喝醉的原因。
几年前的京城一直有这样的流言:最幸福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做宋言希的妹妹,二是做战砚承的女人。
宋言希宠妹妹如命,路人皆知,但是他的气场过于妖邪暗黑,对女人的杀伤力太大,将整个宋家都踩在脚下,然后果然闹出了事。
所以京城的父母们纷纷庆幸还有一个战砚承,名副其实的京城太子爷,英俊,年纪轻轻便功勋显赫,冷漠得不近人情,专注宋家大小姐近十年,专情得让人扼腕。
尤其是一身风衣包裹在健壮强悍的躯体上,浑身上下的禁欲气质。
坊间传闻,宋大小姐那么清高矜持的女神个性,战少一定还没吃到人,民间传说,京城第一太子爷还是个处。
“混蛋,qín_shòu。”宋安安的冷静仅限于床下,她在这男人面前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狗屁禁欲气质,狗屁处男,脱了衣服全都是qín_shòu!
属于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息间,宋安安愤怒得只想一脚踹死他,她没想过她曾经心心念念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只剩下了恐惧和憎恶。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战砚承的耳边响着她破碎的骂声,她拼命的闪躲着他的吻。
心中的欲念愈发的浓重,宋安安看着他被欲朢染红的眸子,咬唇,发了狠,找到机会抬脚就朝着他踹去。
战砚承是什么样的反应跟身手,怎么会被一个压在身下的女人偷袭,他看着她的动作,唇畔掀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腿。
“战砚承,”宋安安彻底的慌了,她住在宋家的角落,一大清早的也不会有佣人过来伺候她。
这男人在这里为所欲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别这样,”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眼睛也湿了,“我求你了,别这么对我,我没有说过,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战砚承冷眼看着她哭泣的模样,胸腔的心脏有几分的柔软,但是想蹂躏她的想法却愈发的强烈。
唇,吻着她干净的脸蛋。
不知道是因为清晨还是她的习惯,这张脸上没有没有一点化妆品,娇嫩干净,染着泪水,格外的诱人。
粗重的喘息声填满了她整个声音的世界。
即便是意识已经模糊,她也无比清晰的知道,她又被侵犯了。
被同一个男人,时间不超过三十六个小时。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宋安安咬着唇,死死的抑制所有的喉咙里所有的声音。
脸蛋埋进枕头,泪水染湿了一大片。
战砚承眯眼,女人用力的咬唇死死忍耐的模样落尽他的眼底,在之前她还一边哭一边求他,从上一刻开始,她就没有再发出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