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到男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深更加的危险了,他幽幽的开口道,“你已经折磨我十四年了,还嫌不够?”
“什么十四年,最多就这五年!!”
战砚承定定的看着她,十分不悦她的反应,“从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梦见你,到我今年二十九岁,减去你跟我结婚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不是十四年是多少?”
她睁大了眼睛,脑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十……十六岁?”
她很快的回忆起当初真人秀沙漠时季昊问的第一个问题,你十六岁那年跟兄弟们一起去露营的那个晚上,你做了春梦,谁是女主角?
她张了张嘴,越发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测是对的,颤颤巍巍的道,“战哥哥,你还真的是人说的变态恋童癖啊。”
她才多大啊才多大,她都没发育啊也能当他春梦的女主角。
战砚承一张俊脸都黑了下来,“宋安安你再说老子是变态我马上变态给你看!”
她今天提这个破词多少次了?
宋安安立即安抚他,抬脸亲了亲他的眉头,“你不是你不是,我英俊威武满身正义的战哥哥怎么会是变态,坚决的不是。”
“你亲哪里?”战少不满。
她只能再主动的吻上他的唇,才沾染上,男人立即反客为主。
“安安,”他难受的低喘着,“给我好不好?”
女人一双水眸盈盈得楚楚可怜,拼命的摇头,虽然瞧着他的模样不忍很还是很坚定,“不要,沈妈会进来的。”
战砚承低咒一声。
“你……别太过分,小诺真的会来敲门的。”
战砚承顾不得那么多了,勾着她的脑袋发狠的吻上,男人强势的剥她衣服的动作简直狂野得让她心惊胆战,“战哥哥,我晚上陪你睡,你停手。”
“来不及了,”仿佛平常艺术品一般的吻着她的下巴,战砚承的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从薄唇中吐出的三个字如帝王的命令不给人丝毫违抗的余地,“我要你,就现在。”
宋安安一下慌乱地不行,脑子空白了一瞬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战砚承你住手,”她似乎真的怒了,“你平常怎么乱来都没关系,小诺在这里她是小孩子,你只顾着自己爽是不是孩子对你一点不重要?以后你要是做爸爸了是不是也这么无所顾忌?”
男人还没有从浴火中回过神,沙哑着嗓音就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你不是不肯怀孕不肯为我生孩子吗?我怎么当爸爸?”
话才落下,宋安安仿佛如遭雷击,呆呆的看着他。
战砚承看着她苍白呆滞的脸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连带着原本汹涌的也被一盆冷水迎头浇灭了,他慌忙抚着她的脸蛋就要安抚她,“安安……”
孩子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也是她心里永远无法痊愈的一道疤,不能提,更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提起。
几秒钟的寂静,厨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温蒂稚嫩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安安,战叔叔……饭好了吗?好饿。”
宋安安条件反射就把他的手拍开了,慌乱无措的整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踉跄着跳到地上,明明脸色是白的还是露出勉强极了的笑容,“对不起,我先出去……你把汤盛完。”
然后就急急忙忙的朝着门口跑去,手忙脚乱的开锁,那急切的动作仿佛后面有人在追她。
战砚承看着她背影,心脏碾过一阵剧烈的钝痛。
温蒂睁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忽然打开的门和宋安安,摸着自己扁扁的肚子可怜巴巴的道,“安安,好饿。”
她下意识的调动脸上的微笑肌肉,轻声道,“饭菜都好了,你让沈奶奶帮你端饭,我去楼上洗个脸。”
温蒂哦字还没有说完,不明所以的看着不等她回答就走了的宋安安,好奇地问满脸落寞看起来很难过的战砚承,“安安是不是生气了?”
战砚承扯了扯唇,“没有,你让沈奶奶带你洗手,马上吃饭。”
温蒂懵懵懂懂的点头,“好,”然后就乖乖的去找正在擦桌子的沈妈,“沈奶奶带我洗手。”
沈妈哎了一身,爱怜的牵着小温蒂去了洗手间。
温蒂不懂,为什么安安洗个脸要跑到楼上去呢?
宋安安拧开水龙头,接起一手冰冷的水浇在自己的脸上,直到脸上的温度已经彻底的凉下来了,连手都是凉凉的,她才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不是不肯怀孕不肯生孩子吗?我怎么当爸爸吧?
他的语气里没有指责,他也不会指责她她知道,她甚至知道他小心翼翼的不会提及这个话题这一次只是不下心,但是,从他陈述和表达的语序中她也知道。
他是想要孩子的。
所以上次才会发那么大的火,所以才会不小心脱口而出。
她咬着唇,脸上很茫然。
卧室的门才打开,宋安安就看到立在门口的男人,他似乎是站了很久了,手指间点着的烟也已经燃了一半。
见她出来,男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掐灭手中的烟,笑容很宠溺,“不是饿了吗?小诺在等你吃饭。”
宋安安定定的站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唯有眼神有几分涣散,战砚承的心头一疼,伸手就把她抱进了怀里,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的道,“是我不好,别跟自己过不去,嗯?”
她有些想发笑,他哪里不好了。
她慢慢的开口,“刚才你抽那半支烟的时间,你在想什么?”
不应该提孩子的事情?还是不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