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呆呆的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他失去控制的样子就像是一直冷厉的魔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眼泪掉得加厉害了,“你把我当成谁了”
宋意如吗他把她当成宋意如了吗
她躺在床上被迫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精致妥帖的鱼骨辫也变得凌乱,含着眼泪的眸看着他,呼吸和抽搭混在一起。
身体疼得厉害,可是胸口的跳动得地方疼。
顾泽埋首在女孩的颈窝处,低低的呢喃带着极深甚至无法轻易察觉的惶恐,“别哭,别害怕,”他缓慢的安慰着她。
我爱你,蔓蔓,我很疼。”
沙沙的低哑的声音,温蔓听在耳边,有种穿越了很多年的错觉,像是他想说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测不到底的深情满满都要溢出来。
温蔓顾不得掉眼泪,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不敢直视男人灼热得烧人的眼睛,男人那低哑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挑战她的神经,“乖女孩,你要负责,蔓蔓,你要负责。”
若隐若现的风光就在眼下,他思念渴望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身下,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为所欲为。
十年有多长。
不会有人知道那十年对他来说有多长。
他扣着她的脸庞压下去深吻,“给我蔓蔓”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渴求,可是动作里强势得意味依旧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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