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村长叹了口气:“报官又有何用?前些年来了不少衙役去那流云寨剿匪,却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之后官府就再没动静过,据说是这流云寨背后有很大的靠山,官府也惹不起啊!”
“哼!朗朗乾坤,还让得他们四处逞凶不成?”
“就是就是!臭小子,明日等他那什么大当家的来,你好好收拾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作恶!”乐璃夹起一片鹿肉送入嘴里,气鼓鼓的说道。
“你自己为何不动手?”胡宁无语。
“哈!你知不知道高手都是留在最后才出手的,这些小事自然是你来做啦!”
“”胡宁一时无语,使劲往嘴里扒饭。
李狗蛋捂着脸,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当夜胡宁等人自然没有离开,否则明日这拉布村定会被流云寨屠得鸡犬不留。听闻村长说流云寨的几个当家武功很是了得,也不敢懈怠,早早便已入睡,准备明日恶战。
然而同一天夜里,亦是四方云动。
关外雷厉收到雷军、雷震的噩耗,顿时仰天长啸:“南塘门!老子定要将你们通通碎尸万段!”
临安钱家鸡飞狗跳,钱夫人将大厅之中的瓷器古玩摔个粉碎,哭喊道:“来人啊!速速将我钱家能请动的关系找出来!与南塘门决一死战!”
而南宫枫落当日傍晚时分便已到达血刀堂,堂主岳重霖设宴款待之后便与南宫枫落去往偏殿之中议事,留乔轻竹坐于大殿之中等候。
不一会儿乔轻竹便见离铁赶来,此时大殿中并无他人,乔轻竹急忙起身悄悄问道:“离长老,你现在伤势如何?为何你要去陈家?”
离铁不解,摸着布满皱纹的额头问道:“乔丫头?你胡说些什么?哪个陈家?”
乔轻竹将当夜之事讲述了一遍,离铁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老夫逞凶!”
“那要不要告诉重霖师父?”
“这倒不必,南宫枫落必会向他提到此事。”离铁细细端详了乔轻竹半天,才开口问道:“唉!乔丫头,几年不见,怎么瘦了许多?可是南宫枫落待你不好?”
乔轻竹轻拢秀发:“也不是,南宫南宫师父与师娘待我不错!”
“哼!”离铁听到乔轻竹对南宫枫落夫妇如此称呼,顿时不悦。乔轻竹知道自己说错话,急忙低声说道:“轻竹口误,长老勿怪!是南宫枫落与墨雨晴!”
“乔丫头,做人可不能忘本,莫要忘了我们将你送往南塘门的使命才好!”
“轻竹知错了!师门救命之恩轻竹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回报!”乔轻竹叩首道。
“我问你,这几年在南塘门中可有何发现?”
“回长老,南塘门中一切正常,倒是南宫枫落半年前突然收了三个亲传弟子,也就是刚才我所提到的三人。轻竹虽未发现有何异常,但总感觉他们来得有些蹊跷。倒是南宫墨抒近来经常不在门中,每次回来后看起来都是满身疲惫,想是被南宫枫落安排去做了什么事!”
“唉!看来这么多年虽然南宫枫落虽然将你收为二弟子,但你能接触到了东西还在是太少了。那南宫墨抒你与他交情如何?”
“那人乃是好色之徒,轻竹不屑与其为伍,故而交情只是一般。”
“好色?”离铁思索了许久,继续说道:“既然好色那就好办了!回去后你设法从他开始下手,必定要查出这些年他都为南宫枫落做了何事?必要时,献身于他!”
乔轻竹闻言心头巨震,不可思议的望着离铁。
“哼!不肯么?那年若不是我们将你从河边捡来,怕是你早就落入那些豺狼虎豹的肚子里了!如今翅膀硬了,便要造反了不成?”
乔轻竹被离铁这一声喝骂吓得瘫软在地上,泪如雨下:“轻竹不敢!轻竹不敢”
离铁将乔轻竹扶起,说道:“乔丫头,不是老夫为难你,但这关乎到我血刀堂存亡,也只得如此了!何况你身兼两大门派武学,迟早是站在武林巅峰的人物,到时候又有谁敢对你的过往出言不逊!别再哭了,莫要叫人看见!”
“是”乔轻竹望着偏殿,努力的止住泪水。
此时偏殿内南宫枫落与岳重霖沉默不语,像是陷入了僵局。
南宫枫落见岳重霖此时眉头紧皱,不由得继续说道:“岳兄啊!自从二十年前我们几大派一同覆灭天宫那一刻开始,便是拧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些日子发生之事定是那天宫余孽使的反间计,好让我们生出间隙!岳兄的为人我自是深信不疑,但此时我们不齐心共御强敌的话,否则莫说是性命,恐怕就连两大门派也得落个飞灰烟灭的下场!”
“哼!你不说我还忘了,二十年已经过去,为何天宫的那本枪谱枪会在你的手上?”岳重霖突然怒道。
南宫枫落脸色略微难堪:“实不相瞒!前几年我曾去过一次天宫遗址,枪谱便是那时才偶然挖掘出来的!”
南宫枫落见后者似是不相信,又急忙说道:“岳兄啊!当年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私吞游龙!况且当年是南塘门是刘长风当家,我虽在场,但凡事何曾有过我说话的份?”
南宫枫落又补了一句:“实不相瞒,游龙枪的修炼秘籍常年埋于地下,早已被腐蚀得七七八八,所以至今我也未曾修炼过一分!”
“哦?那你又舍得传给你的徒弟?我可听说是个不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