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的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钟,银胡虽然尽可能地拒绝,但过来敬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最终他还是喝了很多酒。
房凌菲虽然没人给她敬酒,但她好像也没少喝,两人骑着马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聚士庄。
“师姐,你喝多了,”银胡扶着房凌菲的胳膊说道。
“我才没喝多,是你喝多了,”房凌菲感觉是自己在扶着银胡。
两人就这样互相扶着走进了房凌菲的闺房,银胡将房凌菲扶到床上,“师姐,早点休息吧,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谁让你跟那些小姑娘眉来眼去的,我一生气就想喝酒,”房凌菲小嘴撅着说道。
“我没有啊,”银胡虽然有些醉意,但头脑中基本的逻辑思维还是有的,“我没跟任何女孩子说话呀,”银胡觉得自己很冤枉。
“你是没说话,但你看那些女的看你的眼神,目光中仿佛都带着勾子,要把你的魂都勾走,”房凌菲说道。
银胡心想别人怎么看我我也管不着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师姐,早点睡吧,我回去休息了,”银胡说完就要离开。
“哼,被我说的心虚了吧,”房凌菲得寸进尺地说道:“你的行为已经严重伤害了我的感情,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吧。”
“这怎么补偿?”银胡被房凌菲弄得有些傻眼了。
“你,”房凌菲眼珠转了转,“惩罚你帮我脱衣服鞋子。”
“这没问题,”银胡心说这种事如果也算惩罚的话那你天天惩罚我吧。
银胡先将房凌菲的鞋子脱下来,然后又解开她的长衫,将外套脱掉之后,银胡又开始脱里面的短内衣。
“可以啦,可以啦,”房凌菲脸上一片绯红,“谁让你脱我里面衣服的。”
“不是你让我脱的嘛,”银胡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我只是让你脱外套的,”房凌菲说着钻进了被窝里。
“那可不行,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银胡说着将手又伸进被窝里。
“非礼呀,非礼呀,”房凌菲叫起来,但声音却一点都不大,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到。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银胡说着前世的一句经典台词,而房凌菲也停止了叫喊,脸红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银胡想松开手,却又不舍得,一直保持着一个十分尴尬的姿势,而房凌菲干脆闭上了眼睛。
最终银胡松开了手,正当房凌菲准备睁开眼睛时,她的红唇却被另一个滚烫的双唇偷袭了。
先是轻轻的接触,
也不知过了多久,激情之后的银胡在房凌菲身上睡着了,不知做的什么美梦,梦中的他身体还一抖一抖的。
第二天,银胡醒来的时候房凌菲已经醒来,正坐在窗户边看边窗外的一棵桃树,桃花的骨朵已经长出来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出漂亮的花朵。
“师姐,”银胡轻呼了一声。
“啊!”房凌菲不知在想什么,听到银胡的声音吃了一惊。
“到我这边来,”银胡向她招了招手。
“不,”房凌菲摇了摇头,轻咬着嘴唇说道:“你会欺负我的。”
银胡被房凌菲说中了心思,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怎么会呢,我怜惜你还来不及呢。”
“那也不行,你昨天都把我弄疼了,”房凌菲皱眉的样子让银胡心中又是一荡。
“哪儿疼了?赶快让我看看,我可是一名神医。”银胡说道。
“呸,”房凌菲轻啐了一口,“就算是神医,也是一个好色的神医。”
“你再不过来,我就下床来抓你喽,”银胡威胁道。
“真不行,现在是大白天,被人听到我们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房凌菲站起身来,已做好逃跑的打算。
“好吧,白天不行,晚上可以,这可是你说的,晚上不许耍赖,”银胡笑得像只狐狸,还是色眯眯的那种狐狸。
房凌菲没再理他,直接跑了出去。
银胡起床之后,吃过早餐,想想也该去杨广那里一趟了,看能不能再讨点封赏。
东都很大,银胡直接骑着方舟来到皇宫。
太监进去通报了之后,银胡后花苑里见到了杨广,这种地方一般的臣子可都是不允许进来的,可见杨广真没把银胡当外人。
银胡进去时杨广正在和几个漂亮妃子拿着食物喂池塘里的锦鲤,杨广不知说了什么引得那些妃子一阵娇笑。
“臣拜见皇上,祝皇上越来越英俊,”银胡打招呼的方式总是与众不同。
“哈哈,”杨广见到银胡心情也是极好,“银爱卿来了,看座。”
有太监搬来一张椅子让银胡坐下,“银爱卿,这次你在西域的表现简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太出色了,这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赏赐你了。”杨广说道。
“这都是微臣份内之事,臣不需要任何赏赐,”银胡努力让自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那可不行,lùn_gōng行赏、赏罚分明,这是国之大事,要不然我以后怎么服众啊,”杨广坚持要给银胡赏赐。
“可微臣也不缺什么,也不知道需要什么赏赐,”银胡又把皮球踢给了杨广,心说你狐性多疑,我才不跟你提条件呢。
杨广沉吟了一下,“金银珠宝之类的你肯定不缺,也只能给你升个官了,可升个什么官呢?”杨广用手指敲着龙椅,思索着怎么给银胡加官进爵。
“有了,要么你去蜀郡当刺史吧,那个地方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