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到京师来,我爹还特别嘱咐,让我邀请你们回去过年。”房凌菲说道。
“好啊,到时候如果这边没有急事,我一定回去,”银胡说道。
两人随意地聊着天,气氛也不显得多么尴尬了,不过两人一直都是平躺着,不敢侧身看向对方,以免引起新一轮的尴尬,两人一直聊到深夜一两点钟才沉沉地睡去。
银胡做了个美梦,梦到了前世的女友,梦中的女友还没有离他而去,两人在大海边晒着太阳,喝着鸡尾酒,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喔喔喔,”银胡听到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睡得好舒服呀,银胡不自觉地往怀中人身上挤了挤,右手又用力地揉了揉手中的那团柔软,二秒钟之后,银胡像被雷击了一样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上滑了下来。
自己现在没在做梦,自己的怀中不是前女友,自己刚才揉捏的是房凌菲胸前的柔软,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何时将手伸进了房凌菲的内衣里,现在自己的手掌正抓着她最柔嫩的部位,那中间一点娇挺的葡萄也正在自己手指间夹着。
不仅如此,他的大腿此时也正架在房凌菲身上,大腿内侧正压在房凌菲的腹部上。
怎么办?怎么办?银胡一时没了主意,还好房凌菲没醒,醒了会不会杀了自己。
银胡没敢动,他怕惊醒房凌菲,但不动更不行,等房凌菲醒来绝对死路一条。
他轻轻地先将腿从房凌菲身上抬起来,然后再把手轻轻地往外抽,柔软、滑腻的感觉让银胡不忍释手。
银胡费了半天劲才将手从房凌菲内衣里抽出来,然后赶紧溜出了房间。
银胡刚一出门,房凌菲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下来,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这个死银胡,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她。”。
其实她在那声公鸡叫的时候也醒了,被银胡揉捏的时候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她拼命地忍着,她不敢醒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银胡,只能拼命摒住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怎么办?我怎么办,自己的清白被这坏小子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房凌菲坐在床上,脑子中乱成了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