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们都没事,我和二师兄昨天带人找了一晚上,你们也不知道留个记号,害的我们担惊受怕的。”五长老走在前面,有些埋怨的说道。
“抱歉师兄,是我们考虑不周。”其实他们并不是故意忘记的,只是当时有些紧急,君澈有些急切所以忽略了这个问题。
夜魄心想着,果然是一群不知道变通的人,他们那么晚没回去,肯定是找到了啊!不然早就回来多调派些人手了,再说有他们三个在能出什么事,竟然这么质疑他们,活该劳累一晚上。此时夜魄已经完全遗忘了,他们差点意外葬身狼口的事。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五长老把他们都安顿好了,便开始张罗着午饭的事情。
他们被安排在五长老的药堂,四张床排放在一起,等他们都去吃饭了,五长老拿着几个大馒头便过来了,他把易木和婉扬身上临时处理的骨折的地方,重新固定好,婉扬只是小腿有些轻微的骨折,而易木却是断了几根肋骨,好在断开的骨头没有戳到内脏,等三个月好了便能活蹦乱跳了,只是此时他被绑成一团,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十分搞笑。
清雅体内的瘀血已经排尽,只是她内脏受损耽搁的太久了,哪怕再过几个月也不能恢复如初,但是夜魄十天半个月就能好,回头得去问问他。清雅的手没有骨折,只是韧带挫伤了,好好养一段时间便能好。
等到五长老去再次为雪歌探脉的时候,发现她原本消失的脉搏又出现了,时而微弱时而强烈,他实在是摸不透,。罢了,五长老帮雪歌处理完伤口,便去写了几个药方,出去熬药,然后去问问夜魄清雅的事。
喝了五长老的药,易木便开始犯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他躺在床上慢慢沉睡过去。
闲不住的婉扬则杵着师父给她做的木拐杖,到处乱晃悠。
五长老给他们喂完药便去找夜魄,五长老在谷内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夜魄,他回来的时候撞到了百叶,顺便问了他一句,“十三你知道夜魄在哪里吗?”
“他在少主的别院里。”百叶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夜魄的消息。五长老一刻也没有停留,风风火火的便冲向君澈的别院,五长老推门进去的时候,夜魄正要和药,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五长老,惊的打翻了手里的碗,他感觉他的心在滴血。这碗里可是加了很多好东西的,就这样没了。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他着摸着找这老头赔偿。
“我说老头你到底有什么急事,这么一惊一乍,可惜了我凑了半天才凑够这么一碗,可怜我这穷苦命,到嘴的好东西都吃不上。”夜魄看着碎了的碗和撒了一地的汤药,心痛的叫喊着。
“不就是一碗汤药吗?我回头赔给你,我是来问你清雅受损的内脏怎么办,根本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好的,可能是一年两年,可能更久,就是好了留下的后遗症也会伴随她一辈子。你快跟我说说你那时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怎么救她?”五长老激动的说着。
“哦…哦,你是说清雅的事啊,我记得之前雪歌也是如此,甚至比她更加严重都能好全,你去问问君小澈不就知道了,清雅可是三群的继承人之一,他能不告诉你?你要是不好意思我跟你一起吧!不用跟我客气,记得回头好好报答我,还有别忘了赔我的汤药。”夜魄表现的一脸为难的样子,其实心里特别想知道君澈的秘密。
五长老笑眯眯的看着夜魄,他还能不知道夜魄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他想了想,有些话不方便他说的,还得依靠夜魄,他都看不透雪歌是个什么情况,那应该是有问题的,总不能他一个人去吧!毕竟枪打出头鸟,既然这小子自告奋勇的想掺一脚,他又何乐而不为。
“既然夜小子这么积极,那咱们就一起去吧,你前面带路。”五长老摸了摸胡子说道。
“你这么客气干啥,君小澈现在肯定是在书房,咱们赶紧去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了。”夜魄边说边向书房走去。
正如他们所料,此时君澈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便停了下来,夜魄直接冲上去坐到桌子上,拿起他写了一半的纸张研究着,“瞧你这字真是越写越好了。”
君澈放下笔问道,“五师兄你们这么急匆匆的来找了,有什么事吗?”
五长老还没来得及说话,夜魄便先开了口,“那可是大事,就清雅那丫头,跟之前雪歌一样,内脏损伤延误的太久了,不知道如何才能治好,所以来问问你雪歌你是怎么治好的,也帮清雅治治呗,她可是你们外三郡的继承人之一,你可不能不管啊!否则几年后的比试,她肯定是要失去资格的,你们不是都看好她嘛。”
君澈知道了他们的来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抱歉,我救不了她。”
“诶,我说你这也太偏心了,能救得了一个外人,却救不了一个自己人,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啊!”夜魄放下手里的纸张,朝着五长老使了使眼神,示意他快说几句。
“小师弟这是如何能救的了雪歌,却无法救清雅,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吗?不妨说来听听,或许还有办法。”五长老说法比夜魄好听多了,夜魄虽然总是说的很难听,但却都是实话。
“五师兄不是我不救,雪歌之所以没事是因为灵石在她体内,之前还可以取出来,不过现在我已经把它种到她的体内了,否则她现在也不可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