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怎么的,难道银行不为外国人办理业务?”见丽达说的这么笃定,我站起的身形顿住。
“不是,只是你看这天色…;…;赶到银行也下班了。”
丽达伸出手指了指天空,我闻言拍拍额头,玛德,这连日来的赶路,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懵比状态。
丽达:“先去找住宿的地方,待会儿我带你们见识好玩的。”
我们在最近的一家小旅店落脚,也见识到了丽达所言的好玩是什么,就是篝火晚会。
深秋即将退去,初冬即将来临。
科雷马河的北部地区,盛行的篝火晚会也已开始。
每当篝火点燃,能歌善舞的男人女人在此拼酒歌舞,有点调侃这即将来临的高冷的意思。
走在篝火晚会,看着那一个个卸去厚装跳舞的姑娘,我瞬间就感觉不到冷了。
有人说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不论男女,小小年纪就会骑马,当然最多见的时候还是旧社会,那个时候,代步工具还没有如今发达。
丽达脱掉大衣邀请陈泽兵跳舞,陈泽兵摸着脑门看看周围,汗颜地说自己不会跳这种舞。
“我教你!”
丽达很是大方,当即拉着陈泽兵走进跳舞人群,细心指导其跳舞。
偶然间走进一个外国友人,舞群传出阵阵喧哗声,还有姑娘叽里呱啦地问丽达,丽达笑着指了指我和鬼仇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指我们两个,我有种撒腿就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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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几个金发姑娘看到我俩,大步朝这边跑来。
“少,少主,跑吗?”鬼仇和我是同一心理。
“跑吗?”
我也反问出来,但却站着没动,一方面不能丢下陈泽兵不管,另一方面就是这么做太没礼貌,这几个姑娘叽里呱啦的,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那是问候的意思。
一共是五个姑娘,把我和鬼仇围在中央,叽里呱啦问个不停,我俩压根听不懂,最后还是丽达过来,说她们想请我们两个跳舞。
“我们不会跳啊。”可算是开了眼界,在华夏只有请女人跳舞的份,如今竟然也有女人请。
“不会可以学。”
丽达讲华语根本不懂如何委婉,听着颇有几分命令的意味,但我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比较直接罢了。
我还想说什么,鬼仇就被个姑娘给拽走了,剩下的几个一起把我推进人群。
就我们几个人,围着一处篝火手拉手地跳,从鬼仇僵硬地动作中,我就能看出自己跳的啥比样。
不多时放出一首经典歌曲,我听着有些熟悉,大概是某部经典影视的插曲,影片讲的是苏联女兵的故事,所以如果这哥往细了品,能听到几分悲凉。
这绝对是我人生当中最别样的一晚,当然不是指和那个姑娘打了啵什么的,就是单纯指这前所未有地经历,当地民风的那种热情。
跳到最后我都找不到自己的大衣,就随便披了件比较合身的,所有人都这么做,所以大衣里一般不会放贵重物品。
只记得夜里,陈泽兵没有回我们的三人间,至于在哪里风花雪月,这就不得而知,不知他最后能不能征服丽达,把这个大方的女人带回去。
第二天,我把带的两万现金都换成了卢布,原因是问过丽达,租车大概要多少钱,丽达说不清楚现在的行情,但还是多备一点为好。
到了租车地方,我们三个眼睛都瞪直了,各个摩拳擦掌,都想上去开一圈试试。
原因就是那个车非常的犀利,架子很高,每辆车有四个特大号轮子,但唯一一点遗憾是,一辆车只能坐两个人。
兑换了两万人民币的卢布,租车就花了将近一万五,这是去东西伯利亚海码头的“专线车”,去了那边有工作人员负责接应登记,等返程的时候再带票取车,再开回到这边,两辆车往返一趟,就需要一万五人民币,真的是高价花销啊。
每辆车还附赠一把猎枪,是为了在穿梭森林时有个安全保障。
付了款,鬼仇和陈泽兵就坐上去试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很响,光听声音都觉得这车有劲。
等他们两个玩够了,我和丽达也开着试了一圈,先熟悉下各个档位,以便疲劳驾驶的时候接手。
我和鬼仇一辆,陈泽兵和丽达一辆,先去买了些水和干粮等必须物品,这才向东西伯利亚海进发。
从科雷马河北部出发,不到一个小时就进了山林,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落叶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期间时不时有开相同车的俄罗斯小伙儿经过,他们应该是进山打猎归来,车子后边还绑着几只僵硬的死狼。
我们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一换,漫漫长途一个人根本坚持不了太久,再加上气候不适应,我们三个大男人还得戴手套,丽达都是光着手开车,搞得我们几个很是汗颜。
好在一路上比较安稳,猎枪并没有配上用途,赶到东西伯利亚海的码头,我们疲倦地找旅店休息。
面对着蔚蓝色的大海,丽达忽然来了兴致,我们刚躺下就被她招呼出去,说先租个快艇玩一圈,由她付租金。
她应该是邀请陈泽兵,然后把我们两个捎带上的。
丽达说做就做,立马跑去租了一辆快艇,她只租了两个小时,也知道我们都累了。
我长这么大只看过洱海,此刻再看东西伯利亚海,直感觉脑袋发蒙。
在洱海好歹能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