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杀田横的时候,不知道厉害了多少。
当日她一剑秒杀四个杀手,最多只用了五成功力。
当日一招秒杀田横,最多只用了七成。
而如今的木兰,用了几乎十二成功力,在透支。
两支剑瞬间触碰在一起,然后仿佛巨大的电光,瞬间将两人猛地弹开。
苏剑亭仿佛一只大雁落地。
木兰仿佛一只蝴蝶落地。
苏剑亭拱手道:“表妹,承让!”
木兰没有说话。
苏剑亭道:“表妹,我曾经和晋海伯武痴唐炎比过剑,我输了!他的那一招天外流星,我接不住。试过十次,十次都接不住。”
然后,他朝着沈浪和木兰拱手道:“妹夫,表妹,告辞!”
苏剑亭走了。
木兰一脸冰霜,显得尤其不甘。
沈浪上前,轻轻将他拥入怀里。
木兰眼泪滑落,抱着沈浪泣声道:“夫君,我输了。”
沈浪拿起她的玉手,虎口都流血了。
而且她的气息非常混乱,很显然刚才那一剑受了一点内伤。
沈浪亲吻着木兰的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木兰道:“我原本不会输的,但是我又要练剑术,又要联马上的功夫,所以才会输给他。”
此时在沈浪面前,木兰显得非常孩子气。
但她说的是真的。
武道分为两种,一种是战场上的,一种是武林中的。
武林中的武道,适合单打独斗。
战场上的武道适合于作战。
一般来说只能专注于一样,比如镇北侯世子南宫协专注于战场武道,晋海伯爵府的武痴唐炎则专注于个人武道。
木兰将脸蛋紧紧贴着沈浪的胸膛,脆弱道:“夫君,我连苏剑亭都打不过,怎么打得过那个武痴唐炎?若我输给了唐炎,三战就输了一战,或许就会导致我们永远失去金山岛。那我就是家族的百年罪人了。如今我算是看出来了,尽管我没有和唐炎交手过,但我的剑术起码差他两个档次。”
沈浪很心痛,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宝贝,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木兰柔声道:“夫君,你在我心中是无所不能的。”
她抬起双眸,点漆一般的美眸含着泪光,如同天上星辰一般迷人。
沈浪道:“那我向你保证,你和唐炎一战,一定能赢!金山岛之争,我们也必胜!”
接着,沈浪笑道:“娘子,我有一个想法始终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嗯?”木兰。
沈浪道:“我要把你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以后谁要是敢惹我,你就帮我打屎他。”
“好。”木兰用力点头道。
接着,木兰道:“不过,我怀疑到时候大傻会是天下第一高手,怎么办?”
沈浪道:“那就让他废掉一半武功。”
“呃!”
沈浪低声哀求道:“娘子,晚上沐浴你还关窗户吗?”
木兰装着没有听见。
沉默,就是默认不关了。
沈浪幽幽道:“娘子,我……现在就石了。”
木兰猛一跺脚,扭头走了。
最讨厌夫君这样了。
这么甜蜜的时刻,总是这样耍流氓煞风景。
人家男女谈恋爱是花前月下,吟诗作对。
夫君你和我谈恋爱,每天都在飙黄/段子。
现在好了,曾经纯洁无瑕什么都不懂的木兰,现在什么都懂了。
理论知识比实战了二十年的母亲苏佩佩还要丰富。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上十年床。
木兰走了之后,沈浪望着苏剑亭离去的方向。
到现在为止,沈浪面对过许多敌人。
基本上没有一战之力,全部都被沈浪碾压弄死了。
眼前这个苏剑亭,仿佛是一个有分量的敌人啊。
尽管今天他表现得完全不像是一个敌人,不但彬彬有礼,而且还主动和木兰约战,就是想要提醒木兰,你的武功和武痴唐炎差得很远,这一战你毫无希望的。
但他越是彬彬有礼,就越是充满优越感啊,就是那种我看所有人都是shǎ bī的那种感觉。
还是那个真理!
比我沈浪会装逼的人,都该死!
……
靖安伯爵府。
“妈的,都是孙子啊。”靖安伯伍召重大怒。
哪怕作为贵族,伍召重也是粗话连篇的。
“镇远侯苏难就是个孙子,就是个小人,就是该千刀万剐的混蛋!”
“老子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窝囊的侯爵,狗都没有你那么听话啊。”
“国君一下旨,你就屁颠屁颠去国都赴职,三推三拒不会吗?狗赶着吃屎都没有你那么积极啊!”
就如同草原上的尸体和秃鹫。
原本玄武伯爵府这块肉只有三家在吃,新政派,镇北侯爵府,晋海伯爵府,靖安伯爵府还是借着地理位置近,强行冲上去撕咬一口下来。
其他家都在看戏,心中蠢蠢欲动却不敢冲上去。
现在好了,镇远侯苏难接旨前往国都赴职,那无非是告诉天下人。
虽然我和玄武伯爵府是姻亲,但是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啊,你们尽管动手,不要给我面子。
而那些老牌贵族唇亡齿寒之下,原本还想要对玄武伯爵府伸出援手。
现在好了,镇北侯爵府奏请国君,派遣家族私军去南殴国平乱,这等于把刀子递给了国君。
镇远侯爵府也怂了。
你们谁敢跳出来,谁跳出来国君就一刀斩下。
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