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凉狠狠的一瞪身边的男人,握紧拳头,有些忍无可
忍,还是勉强勾勒出一个微笑,亲昵的挽着男人的手,小脸上面再没有什么痛楚,有的只是冷漠。
“景珲,有什么事吗?”厉景焰当然乐于被挽着手,眸子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挑挑眉,淡淡的开口,视线却在纪凉身上。
“厉总……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和纪凉起了争执,才过来看看的。”
厉景珲脸色苍白,根本受不了厉景焰的气场,手放在底下紧紧的握拳,不自觉的紧咬下唇,视线却飘到了纪凉紧紧的挽着男人手臂的地方,心中莫名的一痛,感觉心灵快要窒息。
“我们好的很!”
纪凉带着微笑,涂上淡红的红唇微微勾起,眼眶有点发红,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厉景珲和纪柔伤她到这种地步,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假装关心她?谢谢,她不需要!
“没事就好……那……我……就……就先走了。”
厉景珲慌忙开口,尤其是看到厉景焰眼底淡淡轻视的目光,脸色就更加的苍白如纸,视线却还一直在纪凉身上,他一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名义上面的继父,也更加不知道他现在以什么身份来掺和纪凉与厉景焰之间的感情。
“等一下。”厉景焰突然开口,往前走了一步。
纪凉顿时心跳如鼓,不知所措的看着厉景焰,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厉景焰的表情很是平淡,仿佛在询问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可是眼眸中却透出了丝丝的寒凉,身上的高贵之气让人不自觉的全身寒颤。
厉景焰明显比厉景珲还要高一些,身高的压迫和气势的压迫都让厉景辉喘不过气来,厉景珲想要抬步的脚好似这一刻被冻结,楞怔在原地,唇瓣发颤。
“我和纪凉是……”厉景珲的话还没吐出就被打断。
厉景焰挑挑眉,声音无比冷清,“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应该叫她什么不必我教你。”
说话间,厉景焰的气势越发强烈,黑眸微闪,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像是一位等待猎物多时的猎人。
纪凉只觉得自己的腰上一紧,被厉景焰大手抱住的力度又加重了一分,不自在的扭了扭,从未和男人这么靠近,用力想挣脱。
喂喂喂!够了啊,知道你是影帝,不就演个戏嘛,你这样的行为很不好,是在耍流氓你知不知道啊!
挣脱的半天没有结果,纪凉无可奈何的视线撇向右边,气鼓鼓的拒绝和男人对视。
厉景珲的手在底下握的更紧了,嘴唇快要被咬烂,被厉景焰的气势压的不知所措,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纪凉的挣扎让他燃起了希望。
对,凉凉肯定不会喜欢他的,肯定是他强迫凉凉的!
他根本就一点也不喜欢纪柔,可是没有办法,他只是厉家的一个继子,厉氏集团的继承根本轮不到他的头上,可是纪柔可以帮他啊,纪柔是纪家最宠爱的小姐,对比之下,自从纪家换新的女主人的那一刻,纪凉早已经注定已经被遗忘,她不能让帮助他,只有纪柔能。
他的母亲甚至以自杀来逼迫他迎娶纪柔,他知道母亲的为难,她母亲不惜忍爱割痛也要为他争取一个好的未来,他不能那么不争气,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拿到厉氏的继承权。
凉凉一定不是自愿的不是吗?他自己都是被迫娶了纪柔,凉凉肯定也是被迫的!
厉景珲深吸的一口气,心脏在胸膛里面剧烈的跳动,看着纪凉不情愿的皱眉,突然间心中升起了莫大的勇气,满脑子只有一个信念,他要带纪凉走。
“纪凉,你可真有本事,刚离开我就爬上了我爸……厉总的床上,真是好本事!厉总您可不要被她骗了!”厉景珲讨好的看着厉景焰,脱口而出的爸立刻改为厉总,看着两人还紧牵着的手,脸色有点发黑,心中念念的想带她走,却到了嘴边竟成了讽刺的话。
他一心想带她走,可是她却和另一个男人你浓我浓的,把他当成傻子吗?
厉景焰眸中的笑意不复存在,升起一股森森的寒意,墨眸微闪,却没有动作,只是转头侧看纪凉。
纪凉一愣,根本没有想到厉景珲会闹这么一出,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色极其不好看,嘲讽勾勾嘴角,“我哪有您本事大呢!不是勾搭上了纪家的大小姐吗?还来这边关心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前任干什么呢?”
厉景珲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的恶意满溢,紧咬惨白的下唇,被纪凉的话堵的无从应付,“你……”
“我怎么?厉景珲啊!厉景珲!你是不是搞笑?现在这副受害者的模样?到底是谁先出轨谁?”纪凉只觉得有些好笑,向后退了几步,并不想和厉景珲隔的太近,他现在这副丑恶的嘴脸让她恶心!
她纪凉不是坏人,自认也不是什么任人挥之即去的白莲花,现在这副悲情样儿,可是那个先和纪柔出轨的人是谁?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的让人想笑!
“那我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的未来不是吗?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理解我,你怎么这么自私,还勾搭上了厉总,可笑!”
厉景珲的神情愈发的激动,瞳孔大睁,言语处处都在指责纪凉的不是,站在远处的纪柔脸色狰狞不堪,手指快要刺破掌心。
这个贱人,果然没安好心,还想着勾引别人的丈夫,真是有够贱的!
周围虽然没有敢去看戏的宾客,可周围的骚动却引的众宾客侧目纷纷,纪柔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上去掐死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