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玉儿显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前辈莫怪。以前被通天的修为。应该不至于被阵法所困。但是不被发现就不可能了。”
牧戈听了,心中凉凉。“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玉儿摇摇头。“如果先祖留下的那枚玉牌还在的话倒是不在话下。只可惜那枚玉牌现在已经不知所终了。”
“你将手摊开。”
听到这一声吩咐,玉儿不自觉的摊开了双手。这时她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枚玉简。见到这枚玉简的一刹那,玉儿的手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这……这就是先祖遗留下的玉牌。怎么可能?!前辈这是从何处所得?还望前辈告知。说着又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牧戈此时有些犹豫。要是告诉玉儿玉牌的出处。自欺欺人的身份多半很快就会暴露。可人家如此诚恳的问起,不说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思虑再三牧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一来就算自己不说,玉儿以后也许也能打听得到。二来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人,实话实说才能充分的表达自己的诚意。
“这玉牌是从西陵城主公羊旬的戒指中得到的。”
玉儿一听立刻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红袖招是个对各种消息极其敏感的所在。我听说云浮宗最近一直在暗中搜捕一男一女。不知是否和前辈有关。”
牧戈倒是忘了这种烟花之地的特点。没想到玉儿竟然如此之快就联想到了。索性直接上前一步,将玉儿也整个罩入了隐形护盾之中。
玉儿忽然见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美若天仙一般的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个个子不高一身长满金毛的男人。瞬间就将这两人和消息中描述的二人对上了号。
“你们……”
南宫玉墨微微一笑。“玉儿姑娘莫怪。我们隐蔽身份,也有我们的苦衷。我们本来是想通过传送阵离开。但苦于无法进入。后来就碰到了这个嚣张的白少,本想找机会教训他一下,所以就跟到了这里。”
南宫玉墨的笑容即使玉儿见了,都不免一阵沉醉。“好美呀!……姑娘算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人了。”
南宫玉墨听了脸色微红。“我叫南宫玉墨,他叫牧戈。”
听到南宫玉墨的介绍,玉儿不自觉的好奇打量了一眼牧戈。牧戈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毕竟自己刚才装什么前辈,还让人家小姑娘给自己磕了好几个响头。现在身份暴露,自然心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姑娘莫怪。我刚才……”
“牧大哥不必心有歉疚。刚才玉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纵使牧大哥刚才就显露身形,玉儿亦会如此做的。”
牧戈听了心中感激。没来由的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又提高了不少。“对了。有了这枚玉牌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玉儿点头。“这是自然。我想这枚玉牌一定是那晚父母不愿意玉牌落入云浮宗手中,而故意丢弃了。却不曾想,机缘巧合之下落入了公羊旬的手中。如今又辗转回到了我的手里,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说起这个,牧戈也适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