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只有这个是特地为言诀设置的。

气氛又缓和一点,言沉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手机,挂断了。

然后起身道“今天到此为止,散会。”

众人齐刷刷看着言沉走出门,然后低头,似乎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

甚至有些眼尖的注意到言沉正好是避开监控的方向。

这是在保护着那个人以防被人知道。

甚至连在里面都不接听电话,不想让人听声音认出来。

这究竟是谁。心里玲珑的,有点猜到,或许就是自家老大那个隐藏得很深的妹妹。

说实在的,这批人中都没有人知道言沉的妹妹家人是谁,不过据说以前言沉带的人中还是有人知道的。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还是新人吧。

坐到车子上的言沉主动打电话给言诀。

“小诀,怎么了?”

另一头言诀将事情讲了一遍,言沉立刻回复“好,马上到。”

言沉开车到达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的,这也没办法,跨省了。

要不是离得近,估计两个小时都不止。

这是一座还没来得及开发的山,山脚下是一个村庄。

言沉到达的时候,言诀已经带着那个被自己教训过的男人站在进入村庄前的国道。

这个男人据说代号是野狗。

言沉下车,目光是先看看言诀是不是健康安好的,然后就注意力在言诀手放的位置,是野狗背后的衣领。

言沉上前提过野狗“你也不嫌脏,这衣领脏。”

野狗觉得内心一百点痛击。

言诀低头闷笑。

这个哥哥看起来有点可爱。

如果说,言诀本来只是因为这具身体上的血缘关系,对言沉有些接受,现在第一次有想要把言沉真正当一个哥哥的感觉。

“嗯,那哥哥提着他,必要的时候可以扔出去挡刀。”

“嗯。”言沉应道。

野狗因为现在只能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言沉他是认识的,毕竟是之前要捉自己的人,听到现在也明白了,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要绑架的目标。

绑架确实是做到了,不过是自己被自己的目标绑架了。

野狗在心底骂着言沉,你妹妹这么熊,你有必要保护成这样吗!害的他以为不过是个简单的任务,结果赔上自己不说,还把其他人的资料抖个干净。

不过野狗可能心里太轻松了,没有注意到言沉在一言不发的打量着他。

言沉看着野狗,盯了半分钟后,不是很确定的道“野狗?”

“哥哥认识?”

这句话也是肯定了言沉嘴里的不确定。

言沉整个眸子都要黑得滴出水来。

“呵。”

这一声“呵”成功吓到野狗了,他知道自己的不安来自哪里了。

他忘了,言沉最讨厌别人找上他的人,欺负他的人都会有一个凄凉而美妙的下场。

野狗感觉自己被言诀揍的每一个地方都开始乘以百倍的疼,头一昏,晕了过去。

言沉厌恶地将野狗扔到地上,消音的手枪对向野狗,上膛,扣动。

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将人解决掉。

言诀没有说什么,看着言沉将人解决掉后,直接扔在一边,打了个电话。

显然是会有人过来处理。

“走吧。”言沉走过去。

他知道言诀想要问自己什么。

“嗯,他们就是杀了我们父母的人。”言沉说起言父言母的死亡时,显得很平静。

也是毕竟从小除了出生的时候就没见过面,后来也是由一些资料照片得知的人而已。

更何况是言沉这种缺乏爱的人。

言诀抿唇。

“嗯,走。”

都不是伤感的人,都是没有多少印象的。

对于凶手,言沉和言诀都是抱着一种任务的心态在完成,顶多言诀多了些占用人家女儿身体的感谢与愧疚。

根据野狗的话,这群人藏得很深,甚至现在有些待在山林里,有些装作村庄里的人,这些日子在这里生活的不错。

要不是他们老大一心想要除掉言诀让言沉痛苦,就不会派出野狗,然后暴露了踪迹。

言诀和言沉还是伪装了下,主要是言沉伪装,言诀并不怎么需要,毕竟这个只能拿到三年前照片的人简直是让人无语。

也没啥可能认出言诀的。

除非一直盯着照片看,说不定有可能。

言沉把自己稍微化妆得老一点,像是一个中年的男人。

两人站在一起,很像是父女。

言沉将自己的车子停在旁边的树林里,两人坐的是言诀的车子。

言沉突然抬眸看向隐晦的地方。

然后出声问道“你身边有人跟着?”

言诀点头“一号,你出来吧。”

紧接着言沉就看到一个男子从暗处出现,这一身气势很普通,而且属于那种存在感极低的。

“有点眼熟。”言沉努力想着,但是一号确实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人,言沉怎么可能耗费心思去记着。

记着一个自己在顾祁爵那里一眼瞟到的人。

言诀耸肩“天下保镖一个样。”

言沉想了想觉得在理。

不过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以后保镖要么找女的要么找好看一点。”

等等,找个女的还能理解,但是找好看的是什么意思。

一号有点懵,这不仅仅是在说自己丑,而且还怂恿言小姐找好看一点的,三爷不炸毛才怪。

言诀却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怀着不确定,问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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