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们都羡慕我有男朋友,我这个猫系男朋友谁要谁拿走不谢。我和他可以连续几天半个月,双方不管不闻不问,爱咋样咋样。”程子清一肚子苦水:“你们都以为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其实我也像你们一样希望得到呵护,但钱军他做不到,我有什么办法。我可以坦白,虽然我上过床,可是至今不知道什么叫**,从来就没有过。”
听程子清这么说,三个女人霎时同病相怜起来。
吴妹抹一抹眼角,仿佛从梦幻中苏醒过来:“我想,这一切都可能因为我们生活压力太大了,大家都在艰难地求生存,过一天算一天,谁也不知道明天生活会是怎样,哪有心事去谈情说爱呢。”她停了一下,想了想:“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各国老百姓勤劳程度比较。这份统计资料显示,中国适龄男性劳动参与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与巴西、菲律宾、印度等国齐名,中国适龄女性劳动参与率接近百分之七十,一骑绝尘,世界第一。中国女人既要生孩子,养孩子,又要照顾老人,还要去工作赚钱养家,太苦了。”
说到赚钱的事,吴妹自己提醒了自己:“哎哟对了,我得出去。你们继续聊!”晚上她照例要和牛桂花一起捡破烂收废品去。
程子清和冷小姿望着吴妹离去的背影直摇头,不知道她又要出去干什么。